车里,开车的小强发现,不知道何时,洛子程和白允就已经闹得不愉快了。
白允望着窗外一声不发,而福福在中间也是很安静的吃着他没有吃完的薯条。
旁边的洛子程,看着白允突然感觉自己怎么又弄巧成拙了,但是她还没有知道自己和苗菲菲订婚的消息吗?
但是现在突然给她手机也不现实吧。
或者说,她已经知道了,但是不在意?
洛子程对于白允平淡下的外表下,来的对自己有些不自信。
“晚上想吃什么?”
下了车的洛子程,抱着福福,并排与白允走别墅,想着晚上吃点什么,而询问了一下。
白允看了一眼,他何时该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一个多余的,他要结婚了,但是还在温柔的对待自己,真是让她反感。
反感,是啊,她反感有其他的人触碰子程,反感子程朝着别人微笑。
他会不会用那双手,去给最心爱的另一个人做饭,会不会用同样的温柔的话语,却安慰另一女人,他会不会抱着其他心爱的女人。
一想到这些,白允的心就莫名的烦躁起来。
“小允?”洛子程见到一声不吭的白允,有些奇怪。
“为什么一定要问我。”白允似乎话语声有些烦躁起来,挥着手就朝着洛子程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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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程还不清楚白允怎么回事,有些不明不白,皱着眉头,转身就将小强招来,嘱咐了一下,“将孩子送会屋子里,你先陪陪他。”
小强点点头,福福有些颤抖,似乎对生气的妈妈,带着一样害怕。
白允感觉自己的真是疯了,竟然在福福面前生气。
随即摇着头,“我没事,先上去了。”
“等等。”
洛子程立刻抓着白允的手臂,阻拦着。
白允冷漠,看了一眼,“有事?”
这种毫无所谓的表情,直接带给洛子程的感觉就是距离感,白允这才无意识得和自己保持距离感,随即皱着眉头,近身,低沉的质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
“我在问你一次,你到底怎么了?”
“……”
整个客厅,温度急剧下降,洛子程的声音说完,白允却没有丝毫答话的样子,洛子程生气一手拽着白允的胳膊,然后捏着白允的下巴,冷冷再次逼问,“白允,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有限,有限,不可抵触,再问一次……
这些日子里,她听得最多的就是一句句的质问。
既然要和苗菲菲结婚,为什么要纠缠自己。
“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我是你的谁啊,用你管!”
白允痛苦的失喊着,两手死死的拽着洛子程,眼神中十分痛苦,“洛子程,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是我的谁啊,为什么你要质问我,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如果不是你,不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
白允两手拉着衣服,痛苦的喊着,声音从大到小,整个身子,到最后都瘫在了地上。
“小允。”
洛子程眼神一抹痛苦涌上来,直接蹲在地上,想要拉起白允。
可是白允一个挥手,就打掉了洛子程的手。
白允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身子,她不想在这里了,真的不想。
她太痛苦了,从子程危机到昏迷,在到醒来,她的心撕裂的口子太多了,她难以呼吸,有种窒息,时时刻刻的都围绕在她的周围。
快要缠绕的呼吸不了,“子,子程,你放我走,好不好,好不好。”
白允拉着洛子程的手臂,近乎哀求着。
洛子程双眼顿时冷漠,没有半丝柔情,全身散着寒光,“不可能。”
“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这里。”
白允是他的一切,若是没有了白允,他也会窒息,也会去死吧。
洛子程绝不放手,绝对不能,所以他狠绝的样子,倒映在白允的眼眸中,是如此的无情。
原来,他对自己一点柔情都没有了吗?
“子程!”
“子程!”
“子程!”
白允一遍遍的呼喊着,空洞洞的脑海中,没有了任何的思绪,随即直接倒在了洛子程的身上。
洛子程两手死死地抱着白允,手慢慢的靠在白允的额头上,发现有一点热,应该是热伤风,想着直接将人抱起了起来。
直接朝着二楼走去。
“病人病危,家属签字。”
“快啊,在不签,我来不及了。”
“病人在室颤。”
“上呼吸机,上呼吸机!”
“病人情况非常不好,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
那手术室的三个字,红红的灯亮了整整一天一夜,白允就那样的站在了一天一夜,她全身是血,看着那来来往往的人,开始签各种病危的单子。
那一刻,她真的好害怕,子程就这样离开了自己。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回来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两行泪水,缓缓的从紧闭双眼的眼眶中流出。
哽咽的声音,一遍遍的喊着,近乎撕心裂肺的嘶喊着。
旁边的洛子程见到,更是两手捞起白允,紧紧抱着,一遍遍的安慰着,“小允,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了。”
深沉婉转的声音,好像安心丸一样,让深陷回忆中的白允,有了一丝清明,那眼泪停止住了,声音也不在呼喊,轻微的呼吸声,开始慢慢的均匀。
若不是当初自己轻敌,事情如何变成这样。
“小允,是我对不起你,一切都是我,并不是你的错。”洛子程抚摸着白允的脸颊,一双雾蒙蒙的双眼,变得有些湿润,深邃的双眼中包含万物,沉寂的空间里,只有的道歉自责的声音。
若是他能在深查一下,知道上官乾的背后有他的存在,自己说什么,也不会让白允一个人,都是自己的错。
都是自己的错。
站起来的洛子程满眼充斥着寒光,威风凛凛,那俊俏的容颜,都带着一丝寒冷,生硬的五官,明显的危险十足,只是在周围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散发的危险。
他其实什么都不想要的,但是现在他什么都要,他要站在顶端,告诉那些人,他们想要的一切,在自己的手里只是轻而易举。
清晨,当一缕阳光刚刚照进房间中.
门口就一阵敲门的声音响起,甚至十分剧烈。
“子程,子程,我知道你在家。”
“快点给本大小开门。”
“你在不给我开门,我苗大小姐就要踹门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砰砰砰……
扯着嗓子的喊叫声,让睡在白允旁边的洛子程吵得终于睁开了眼睛。
翻个身,咒骂着,“那个不要脸的大早上吵了他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