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凤阁只觉得揪心得疼，他不由得抓紧了心口。
柳氏冷哼了一声，“老爷若是不相信妾身，完全可以把她的那些爪牙抓来，老爷一审便知！”
夜凤阁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李氏，“你怎么敢这么做！亏我如此信任你！”
“老爷，您可不要听这女人诬陷妾身！她说这些根本就毫无根据！”
李氏唇角闪过一抹讥诮，暗中得意，难道还能让那些棺材里的死人来指证她吗？蠢货！
“老爷，她身边的嬷嬷都是证人！吴嬷嬷、孙嬷嬷，还有紫月、清灵两个大丫鬟，只要您稍加审问，不信她们不说实话！”
柳姨娘连忙说道。
这时候，夜锦溪回眸看向明晨，压低声音道：“你快马去趟庄子……”
她凑近明晨的耳畔，压低了声音。
夜凤阁眸光扫向柳氏点到名的人，“你们还不说实话？”
几个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却是暗中看向了李氏。
李氏唇角勾起一丝讥诮，暗中冷笑，这些人的把柄都在她手里握着，谁敢说？
“说！”
夜凤阁一跺脚，冷然地呵斥了一句。
几个人虽然一脸惊恐，却不住地晃头，“老爷，夫人从未做过那些事，您可不要冤枉了夫人！”buwu.org 梦幻小说网
夜凤阁眼眸敛起冷光，还没等说话，就听李氏哭着道：“是啊老爷，那柳氏分明是借着蒋羽和车夫的死来报复妾身的，妾身一个弱女子，哪有她说的那个本事。”
“父亲，母亲说得对啊，她这么柔弱善良，又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情呢？您可不要听柳姨娘胡说八道！”
夜清澜也赶忙跪下来，急切地说着。
柳姨娘唇角扬着冷笑，“老爷，这么多年，您都被她骗了，她在您面前是柔弱善良的女子，她不在您身边就是恶毒的刽子手！”
“柳氏，你不要血口喷人！”
夜清澜气坏了，连忙呵斥了一句。
柳姨娘冷笑，“有其母必有其女，二小姐这些年跟着李氏耳濡目染，没少学吧？”
柳姨娘一句话，把夜清澜噎得无言以对。母亲的那些手段，她虽然并不全部知情，但也知道大半，只是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去阻止。
“老爷，您知道婉月姐姐有多善良，她临死时还嘱咐李氏好好照顾老爷，她怎么都想不到，其实是李氏把她害了！可怜她还把李氏当好人，将大小姐托付给李氏……”
柳姨娘说到这，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她做了一回小人，利用死去的先夫人来刺激老爷了。
听到婉月的名字，夜凤阁果然眸色更冷。
柳姨娘暗中观察着，进一步火上浇油，“李氏妒忌老爷对先夫人的宠爱，千方百计害死了姐姐，成功坐上主母的位置，她还担心老爷因为先夫人而偏宠大小姐，所以故意把先夫人的难产归咎到大小姐的身上，散布大小姐不祥的消息，使得老爷疏远大小姐……”
柳姨娘这番话还没说完，夜凤阁的眼眸已经通红了，回想这一切，他既恨李氏，又恨自己，他怎么就没想到婉月的死都是李氏害得呢？他还听了李氏的花言巧语，疏远了他和婉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