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讲道理

夕阳西下,天空中的晚霞无比温柔。玫瑰般的红色如火焰在燃烧。阳光透过云层闪着金色的光芒。另一边显现出粉红色,像一个美好的梦。整个苍穹成了画家手中的调色板,变化莫测。

杜景行的行为着实让人印象深刻。齐珊把一盒粉底乖乖交上去了,他说她是住校生只能周五放学后再还给她。她只能作罢。高宇轩拿到零食分给她们两个。齐珊啃着鸡腿儿化悲愤为食欲。姜妍拿了几颗化梅说:“高宇轩零食你就少吃点吧。吃多了不健康。”高宇轩收了收自己的大肚子摸了摸头说:“习惯了。我会减少食用量的。要不?这些给你?”姜妍说:“不需要。”他有点失落,把它们放进包里。齐珊笑着凑在她耳边说:“你好关心他啊,他对你也不错呢。”姜妍:“好言相劝而己。”齐珊见她淡然转另一个话题说:“老杜好可怕。我是栽在他手上了。”姜妍说:“他啊,严厉中透着慈爱。他虽然缴了你们的东西,不是都还回来了吗?以后你就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齐珊说:“那是你这种好学生的想法。”高宇轩说:“一天下来,你没有发现这个班的学习氛围很强吗?这是分班前所没有的,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感染人变得自律。对于你来说可能有点累,人要往好处想。这种环境也是有班主任效应的。”齐珊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好像确实如此。姜妍把齐珊说过后半句话还给她又说:“多正常的同学关系啊。”一个老师从后面走过,他们向他问好。把他们的对话讲给杜景行听,老师们说他带的班不用太操心。杜景行笑着说:“孩子们自己优秀。”之前对于夸奖他都没什么感觉,现在很受用。能说出这样的话,高宇轩这孩子是个潜力股。

齐珊回宿舍了,高宇轩说:“我还安慰你来着。没想到我考得不怎么好。”姜妍说:“你的安慰是有用的,下次加油!”高宇轩说:“其实我不难过。比起以前的成绩,我是进步的。可…”姜妍说:“跟自己比,一步一个脚印。”落日的余辉把它们的影子叠在一起仿佛姜妍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样,其实他俩是一前一后走的。姜妍在前面推着自行车,他看着他们的剪影发自内心地微笑。他想到如果有一天骑自行车载着他心爱的姑娘穿梭在校园的大道上该多好,那应该是进入大学的生活吧。在一家奶茶店里,姜妍点了一杯牛奶。高宇轩说:“我有东西要送给你。”拿出精心包装的化妆品,蓝色的礼盒扎着粉红色蝴蝶结放到她面前。姜妍打开看这化妆品挺贵重的说:“无功不受禄。”高宇轩说:“你的脸恢复后可以用到。你摘下帽子换掉口罩吧。一定很闷。”姜妍脱下帽子,接过他递来的一次性口罩说:“谢谢。”她喝了口放在桌上的牛奶。高宇轩喝了口果汁,这样的结果他想到了。他好像没有身份,没有理由给她送贵重点的礼物。同学?他们认识才一个多礼拜,没有那么深的感情。男朋友?他又不是。

高宇轩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理由说:“我想让你给我补习功课。我这次考得不怎么样。”姜妍说:“我没给人补习过。我可以给你找补习老师的电话。”高宇轩说:“我爸很少管我。我和我爷爷住。所以…”又怕她不答应说:“你补你擅长的科目。”姜妍说:“好。化妆品我用不着。可以放我这。”“补习!”姜妍回答说:“周未有时间。”高宇轩在心里说:你真聪明!不仅把礼物送出去了,你还可以和她单独相处几个小时。

他们走出奶茶店,一只小猫往她的腿上蹭了蹭。小猫圆圆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她。她不敢抱脏脏的小猫,它的白色毛干枯毛躁。姜妍说:“我记得你有小鱼干的。拿过来吧!”高宇轩给她,小猫狼吞虎咽开心地吃起来。“喵喵喵”仿佛说着感谢。姜妍蹲下说:“它是只流浪猫还是奶茶店的呢?”高宇轩说:“应该是流浪猫。”姜妍说:“那就把它给奶茶店,让它“打工”养活自己。”高宇轩见她挺喜欢的说:“你喜欢它?”姜妍说:“喜欢有什么用?我很忙。自己都养不好。养它?”高宇轩说:“我爷爷喜欢猫。先问问它有没有主人。没有,我带回去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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