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责任

高宇轩站在姜妍后面张开双臂想抱她。他问:“狗粮吃饱了吗?”姜妍说:“我在看驶过河面的船。”高宇轩:“就我一个人在吃狗粮。”其实他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姜妍:“我饿了。有什么小吃店推荐吗?”她打算转身,看到他展开双臂。你想干嘛?的眼神看着他。高宇轩心惊肉跳,咽了咽口水心虚地说:“那什么?我在学泰坦尼克号呢。不对,我在拥抱阳光,拥抱蓝天白云,拥抱微风。你挡住我了!”姜妍:还好是往这边转的,往那边转后果不堪设想。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也许他们都是不想说吧。

姜妍走后,为了显示他真的在拥抱阳光,拥抱蓝天白云,拥抱微风。双手还张开在那儿,手都僵了。姜妍放了十五块钱在他背带裤的大口袋里说:“行为艺术,值得支持。”路上的行人投来好奇的眼光。高宇轩说:“你…”一只白鸽飞在他的手上啄了几下。他大喊:“烤卤鸽。哎,喂。别走啊。”稻草人.宇轩.高在后面追着它。姜妍说:“别吓唬人家。这是我的午餐钱,不是羞辱你。”高宇轩说:“我知道,开玩笑啦。去我家吃吧!现在是饭点,外面不好等。”姜妍说:“啊?那算了。”高宇轩说:“我爷爷开了一家小吃店。我那是招徕生意呢!就在这附近,不远。”

富贵小吃店,里面挤满了人。高卿庚说:“你同学啊?”高宇轩说:“是啊。”姜妍向他点头问好。他六十多岁的样子,身体硬朗。帽子下露出的头发花白,系了条围裙,戴了个厨师帽,脸上全是皱纹,戴了个透明口罩。高宇轩说:“您别忙了,不是聘请了员工吗?”“员工换班,在吃饭。我就忙一会儿。”

高宇轩给她榨了杯百香果汁说:“先等会儿,马上好。”他在点火烧水的时候,材料准备齐全包云吞。姜妍百无聊赖地看着墙上的钟。高宇轩把花生酱放进柜子里又盛出一碗放到保温桶里留给爷爷吃,他总是忘记吃饭。说:“新鲜出炉的云吞面来了。”姜妍尝了一口。“怎么样?怎么样?”点点头说:“可以开分店了。”吃完饭后,高宇轩说:“你捡到的小猫要去看吗?它在厨房呢!”小猫见到她不怕生蹭她的小腿。高宇轩说:“打过疫苗,它过得很好。见到你都不高傲了,小白眼狼。”姜妍喂它小鱼干说:“它叫什么名字?”高宇轩说:“还没有名字呢,你来取?”姜妍:“叫夭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高宇轩说:“夭夭,你喜欢这个名字吗?”“喵呜,喵呜。”

竹林小区,姜妍买了礼物去伯父伯母家蹭饭。这是姜振华交代的每周一次去竹林小区一是为了促进感情,二是为了看望腿受伤的爷爷。一进门传来婴儿的哭声。她看到伯父在和爷爷说话。他停下,姜振业对这个侄女还是很疼爱的说:“买什么礼物啊?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别拘谨!”石明珠给她倒茶把她搂在怀里说:“妍儿。你变漂亮了,也长高了。你生病时,伯母忙。只给你送过几次汤,别怪伯母。伯母那时还没有好好看看你。”姜妍不太适应这亲昵的举动,一直点头。她站在轮椅面前,只见一个威严的老人坐在上面。盖了一条灰色毯子,衣服被整理得干干净净,眼睛炯炯有神。姜妍鞠了个躬说:“爷爷好。”老人点头。石明珠切水果给他们吃。姜仁说:“你功课学得怎么样?”姜妍说:“还好,上本科没问题。”又问了几个关于她生活上的问题。姜仁因为高血压头晕,地板太滑。出去溜弯时,摔倒在家门口。还好奶奶看到了,打了120才抢救过来。性命保住了,腿骨折了。年纪大了,需要在大城市才有更好的医疗机构恢复。石明珠把他推到楼下呼吸新鲜空气。他执意要和他的小孙女一起去。

姜妍从楼上下来送奶瓶看到这样一番情景:金色的夕阳洒在老人身上,他的身后石明珠推着轮椅一脸微笑温柔地向人打招呼。姜仁坐在轮椅上推着前面的小孙女时不时做着滑稽的表情逗她。她躺在婴儿车里伸手抓着散落的蒲公英流着口水被逗得咯咯直笑。姜仁纵享天伦之乐。石明珠脸上稍有倦意,她却振奋精神开心满足。堂妹享受着这个年纪无忧无虑的快乐。此时的风景比夕阳更美。姜妍不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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