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砸东西了

他正看绣品时,忽看门的粗壮妇人惶张的跑进来,惊喊着。“东主,朱大爷又来了,又要砸东西了。”

陈锦柏一怔,淡然一笑,“什么大爷,我这就去瞧瞧。”说罢转身向前院走去,众女相顾失色,尾随着陈锦柏。

陈锦柏跨出阁房门来到前院,只见十多个持着棍棒的大汉立在院里,个个趾高气扬,横眉立目,为首一名弯眉汉子手持儿臂粗的铁棒。

陈锦柏看了一眼,淡笑着说:“各位老兄来收保护费,在下衷心的欢迎。”

弯眉汉子上前两步,将铁棒搁压在了陈锦柏左肩上,喝道:“少在这跟我咬文嚼字,先交二百两来。”

沉思片刻后,忽见陈锦柏左手一探己夺下铁棒,右手抓住汉子胸衣向上一抛,汉子惊叫着飞起大四米高,落下后陈锦柏抓住再上抛,这一上一下共飞了八次,才被陈锦柏接住扶立在地上,然后淡笑道:“老兄受惊了。”

弯眉汉子被弄的晕头转脑,心惊肉跳。其余汉子呆愣片刻,立刻就挥家伙扑过来,棍棒没头没脑的击向陈锦柏。

陈锦柏从容的伸手暴抓,将棍棒一一夺下抛在地上。众汉子失了武器吓的全都后退,陈锦柏左手拿着一根铁棒,伸右手握住铁棒端头,一用力折下一节,抛了残铁再握再折,如同折细枝似的折断成好几段,吓的汉子们相顾失色。互相望望谁也不敢再上了。

陈锦柏拍拍手笑着看向众地痞。“何必呢,各位老兄谁是这里的老大,我这里的保护费可不好收哦!!”

弯眉汉子眼神惊骇,忙换颜软声:“不知是大侠在此,刚才多有得罪,小的立刻告辞。”说完转身要走。

“哎,这位老兄等一下。”

弯眉汉子变颜惊道:“大侠有事吗?”

陈锦柏伸手取出五十两元宝,微笑:“我不是说了吗,欢迎来收保护费,我这是小本经营,交五十两行吗?”

弯眉汉子打量了他一下,怔怔的走也不是,又不敢去拿。

陈锦柏上前将元宝塞入他手中,和声:“老兄拿着吧,以后敝庄在这里,还要仰仗老兄们的保护呢。”

弯眉汉子一直腰,贪婪的看下手中银,不多想便笑着回道:“大侠真是爽快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锦柏淡笑一声:“等日后敝庄生意红火,会多交的。”

“大侠放心,兄弟们绝不会给您捣乱的。”

“很好,在这里我还真不敢惹你老兄,不过我银子交了,若再有个鸡鸣狗盗的事情发生,我若知道,会去外面捉个独行大盗,来办些事情的哦。”

弯眉汉子吓的脸一变,立刻又软声:“您放心,小的们明白的。”

陈锦柏点头道:“过些日子我陪第一捕吴九爷去办事,这里还要仰仗各位老兄们保护的。”

弯眉汉子吃了一惊,忙递回银子急道:“哎呀,您是吴九爷的朋友,小的怎敢收您的银子。”

陈锦柏伸手推回,笑着说:“兄弟们保护一方,是很辛苦的,拿着吧。”

弯眉汉子笑了笑收银入怀,又和声:“小的看您这身衣服很是眼熟。”

“老兄好眼力,认的在下是虎威镖局的镖师。”

弯眉汉子脸又一变,立刻恭敬说着。“原来是虎威镖局的大爷,怪不得您这么厉害,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了,小的告退。”

“老兄慢走。”汉子们上前取回武器,匆匆的离开了绣庄。陈锦柏淡笑说罢便很她们道别离开了绣庄。

思思看着陈锦柏远去的背影,她不解的问道:“小兰姐,大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小兰美目愉悦的看着陈锦柏的背影,柔声道:“公子的意思是买下绣庄,让我们长久安心的住在这里。”两小姐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陈锦柏步行回到镖局,这一次他从镖局正门大大方方的走入,入门时客气的与门卫打着招呼。

两位门卫老哥对他是刮目相看,大人亲谈了一会儿,陈锦柏托词进了镖局,直接去了后宅花园,在花园与蒙面女人相遇处等待着。

此时天色己见黑,他看着一波莲池发愣,现在他的罗汉气功己修至顶峰,与强敌硬搏的胜算很大,可是碰上当初那个行动如鬼的绥国敌刺,却是力大无用的险些丧了命,他希望能从这位便宜‘师姐’身上,学到弥补自身缺陷的武技。

不知不觉的,已到华灯初上时分,忽轻微的脚步声从左侧传来,陈锦柏精神一振的扭头看去,来的果然是那个蒙面女子。

他忙转身迎上大步,恭敬的施礼道:“陈锦柏拜见师姐。”

蒙面女人却语气冰冷:“你胆子不小,竟敢调戏镖局里的婢女。”

陈锦柏被劈头指责弄的一惊,直身诧异道:“我没有啊?”

蒙面女人冷道:“你没有,那你给小兰五十两银子做什么?是不是去青楼泡的习惯了。”

陈锦柏一愣,目注蒙面女人正然的说着。“师姐,我知道给小兰银子的行为是有些莽撞,那是因为我今天连逢开心的事情,高兴的有些过头,又蒙她细心照顾的梳头换衣。

所以心里当她是亲妹妹似的。在领到银子后,也没多想的就拿了一锭给她,本意是想给她些银子做嫁妆。绝对没有丝毫的意思。”

蒙面女人冰冷:“简直是强辞夺理,就算小兰要嫁人,也用不着你这个陌生人,送了她银子吧。”

陈锦柏听的一皱眉,沉然低下头说着。“师姐,不知道你信不信缘分,我有个妹妹因家贫卖身做了婢女,直到今时我也没能够赎回妹妹,原因是我妹妹不愿离开那位官家小姐回家。

今天我一见秀兰就有种亲切的感觉,仿佛是认识很久的亲人,也许是因为我妹妹己是婢女的缘故,今日我才有那种冒失的行为。”

蒙面女人凝视了他片刻,冷声:“小兰的事情我信你是好意,那你再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去青楼,那个春怜姑娘我看也对你有了好感。”

陈锦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讶然:“师姐,你怎会知道我与春怜的事情?”

“是我在问你,你不愿解释可以离开,我不会将秘技教授给一个无德不堪之人的。”

陈锦柏听后心下疑惑,想了一下坦诚道:“我与春怜是情义之交,我曾是边军的士兵,在战乱中相识了一位玉倩小姐,后来玉倩小姐被掳来京城卖到万花楼,我接到求救信,就赶来京城去万花楼救赎玉倩,在救赎玉倩时,是丈义春怜帮助于我,同时春怜也求我帮她救赎那李侍郎的女眷。”

只听蒙面女人又冷声:“春怜为什么要救赎李侍郎的女眷?”

“春怜与侍郎府的一位公子是情人,曾经赎身的要下嫁侍郎公子做妾,是李侍郎从中作梗,使得侍郎公子负了心,现在李侍郎家遭了大难,春怜的负心情人临死托信给了她,求春怜救救他关在牢里的女儿。

春怜念着旧情,倾尽了所有血泪换来的银子,交给我去救赎了人,也因此我非常的敬重春怜,在心里当春怜是朋友。”

蒙面女人听的怔立一会儿,柔声:“看来那个春怜,是一位重情义的奇女子。”

“世上少有的奇女子,等过些日子我帮春怜落籍,以后春怜找到了喜欢的人,我会一直当她是姐姐的送嫁。”

“在传你武技之前,我还想与你聊一会儿,你可愿意?我是许久没与人交流,这才想与你多说话的。”他听蒙面女人不再冷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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