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斩草挖根

陈锦柏笑了笑,小声说着。有一种人,非常的喜欢阴毒算计,那种人,你不能指望他会怕了什么,想了却后患,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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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二更天,张之维的府宅内灯光明亮,一间厅阁内,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两个中年文雅男人隔桌对坐,他们的身旁各依偎一名艳丽女子。

吴兄,那个匪人是不是有了警觉,他怎么会没去影映舫呢?张之维不安的说问道。

吴九爷举杯小喝了一口,和声道:我或许,是小视了他。

那该怎么办?张之维不安说道。

怎么?你怕了。吴九爷淡笑回应。

张之维迟疑一下,点头道:我是有些怕的,那个匪人毕竟是有实权的将官,而且他的行事倾向了不择手段,那种人,是最让人难以防范的。

吴九爷笑了笑,和声道:你放心吧,这是京城,还由不得他翻浪弄波,你上次,只是大意的被他钻了空子,其实,你若是硬气的不予理会,他根本不敢真的带你去了城外。

张之维的脸有了苦笑,怨恼道:我那是怕了周贵克。

吴九爷点点头,举杯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和声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要看一看,再定夺了。

张之维一怔,讶道:怎么?你有心收拢了那个匪人。

我本来就有心收了他的,只是没想到他在京城有了官脉可依。吴九爷和声回答。

他现在是统兵的营将,你想收他,很难了。张之维摇头说道。

吴九爷没有回应,自顾自的喝了口酒,放下杯取筷夹菜,过了一会儿又听张之维郁闷道:吴兄,那个匪人不能留的,日后必是祸患,不如尽早的刺杀了为好。

刺杀?若是能够了刺杀,我岂能用了构陷之策,那是个善战的武人,就是叶青出手,也是杀不了的。吴九爷淡然回应。

张之维默然了,他才一垂眼皮,忽听对面闷叫了一声,他诧异抬眼看去,立时脸色惊变的欲要起身,不想一个高大身形已然扑去,一只大手暴伸的,一把就拢扣了他的脖子,他身旁的女人惊的抬头,不想寒光一现拍在了女人脑门,女人惨哼一声昏了过去。

吴九爷,幸会了。陈锦柏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他手中的一柄短剑,横在了吴神捕的前颈。

是你?吴神捕惊声回应,他并非文人弱者,可在不防的情形下,竟然被人潜近了的凶器加身。

是我,吴九爷,我想知道,你的背景是那一家,可要实说呦。陈锦柏淡淡的问道,此时他一身的蒙头黑衣。

你别乱来呀,我可是千牛卫。吴神捕惊声回答。

陈锦柏一怔,他听了很意外,冷道:什么千牛卫,我怎么没听过?

千牛卫是皇宫直属的卫军,你若乱来,可是会被灭族的大罪。吴神捕威吓道。

这么说,你与五大世家没有关系。陈锦柏阴声道。

有的,我与王氏是亲戚的。吴神捕忙回答道。

王氏,与王氏有亲的数不胜数,我还与王氏有亲呢。陈锦柏不屑的回应。

你别乱来,我是王氏在京城非常重要的人物,你即然与王氏有亲,那我们是一家人的。吴神捕忙急说道。

一家人?陈锦柏和声道。

对,是。声才半吐,陈锦柏的短剑已然回削,无情的斩下了吴神捕的头颅,他的身体也疾退了三米外,避开了血溅。

对面的许海也随之照单,手中长刀一挥砍了张之维的头,然后长刀一指女人看向了陈锦柏,陈锦柏摇了下头,之后走回了吴神捕尸体,弯腰大略的搜了一下,之后一摆手离开了厅阁。

在外候了一会儿,见廖叔伯和姚松来了,四人才一起潜离了孙府,在外入了一辆轿车离开,在车中换了衣物。

叔兄,得了多少?在车内,许海迫不及待的问道。

廖叔伯瞪了他一眼,恼道:记住了,这次什么也没得。

许海嘿嘿了一声,也不恼的闭了嘴,廖叔伯这才向了陈锦柏和声道:有两万吧。

陈锦柏点头,和声道:廖伯,不要在京城兑现。

是,我记下了。廖叔伯和声应了。

陈锦柏点点头,又和声道:廖伯,后日有公务要离京,廖伯知会一下将官,明日午时在醉云酒楼聚见。

是。廖叔伯应道。

离京,是去北大营吗?许海又开了口。

不是,是奉命护送一位官员。陈锦柏和声回答,廖叔伯又瞪了许海一眼,许海不言语了。

廖伯,带兄弟们去万花楼,好好松松身心。陈锦柏和声说道。

廖叔伯点点头,不想许海却道:我不去喝花酒,我要去赌坊,喝酒会让了我惹祸。

陈锦柏听了讶视许海,许海嘴一咧,笑道:不用看,我不傻。

陈锦柏听的笑了,点了点头,却又听许海问道:你好像不喜欢在外面,找了女人睡觉。

陈锦柏又看了他,笑了笑,和声道:我喜欢家的宁静,在家里我能够睡的好一些。

许海点头,笑道:你家里的女人都是美人吧。

陈锦柏看着他,和声道:许海,我这个人能容之事很多,就是容不得亲人受辱,我的女人都是我的亲人,以后你要尊重了她们,否则兄弟是没的做了。

许海一怔,点头道:你说的我记住了,我许海的心,是很服气你的。

陈锦柏微笑的点点头,和声道:我的心里,也是当你和姚松是兄弟了。

许海点点头,和声道: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做事像个女人似的啰嗦,现在我知道了,你是个敢作敢为的狠厉人物。

陈锦柏听后笑了笑,和声道:你怎么认为是你的事情,我做事情一向是谨慎的上兵伐谋,霸王是勇武,却还是败于刘邦。

许海看了陈锦柏数秒,忽小声道:你是不是想做那刘邦。

陈锦柏听后哭笑不得,只好道:我只是取古比喻罢了。

许海听后嘿嘿一笑,咧嘴道:我也只是问问。

陈锦柏听的真想挥了几拳,却听姚松道:大人别理他,他就是一浑人,能把人气死。

陈锦柏只能神情平静的默然了,不想许海又道:我说大人,不如你也去赌坊吧。

陈锦柏好气的看了他,摇头道:京城的赌坊我去不得的。

为什么去不得?许海诧异问道。

陈锦柏看了他笑了,和声道:你自己想想,我为什么去不得。

许海神情凝重了,一双大眼看着陈锦柏,看了一会儿才和声道:去不得赌坊的人,要么有仇,要么是赌门高人,你应该是后者吧。

陈锦柏点点头,和声道:我去过赌坊,一气赢了万余两,赌坊在之后又送了我万两。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许海大眼圆睁,惊讶的质疑。

陈锦柏笑而不语,许海忽伸手抓了他右臂,小声道:你可否教我,我拜你做师傅。

陈锦柏笑了,摇头装道:教不了的,我是天生有一些透窥之能,能够大略看见了宝盒里的情形。

许海一怔,神情立时失望的松开了陈锦柏,陈锦柏看着他,和声道:赌坊之中有一半是骗人的伎俩,就说宝盒赌色。

我押了小,就有高人用银子一扔案上,色子在宝盒里立时翻成了大,我当时急用银子赎人,就抛了顾虑的连连赢够了万两。

许海怔怔点头,廖叔伯忽冷道:听到了吗,就你好赌,想想你给人送了多少银子。

许海立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但很快恼骂道:他娘的,爷以后再也不玩宝盒了。

陈锦柏听的立时仰头看了车顶,却是听见廖叔伯恼哼了一声。

车内静了一会儿,陈锦柏忽问道:廖伯,青衣会的秃鹰,你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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