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梦与现实是相反相成的

做饭要讲究火候。有的吃得硬,有的吃得软。

一锅面,即将煮熟,只是柴火有些“软”,就是柴草不足。上面热气腾腾,灶堂里尽是草灰,用火钳一翻,火星不少,再用力一翻,火星四溅。锅底又有些像稻草一样的东西悬吊着,又像是床铺底下的棕垫须须露了出来。这些悬吊物,怕被火星点燃,所以不敢过于翻起底下的火种,只得用留在上面的剩余微火,慢焖锅中面条,直至煮熟整锅的面条。

大火沸腾,小火慢煲,文火慢熬。暂且搁置一边,到街上去溜达溜达。于是我来到了大街上,看见有几拨人马整装待发。他们都是骑摩托车上山去玩,有三驾摩托可供选择,到底跟谁一起去呢?最后准备跟梅师一起去中谷,并未上车。先打一个电话再说,所存电话显示名字为王晓,电话拨通,对方回音是孙晓,询问其因,孙晓说,他是用的刘小原先留下来的电话号码。最后,不了了之。

心无定向,哪里都是居无定所。到底去何方?暂不做任何选择。还是回去看看锅中面条,煮熟没有?回去之后,并未发现什么锅中之面。只见偌大一口锅上出现了两个小洞,凑近一看,是被大火烧穿的,铁被熔化了。看看锅底下的灶堂,一个炒锅上盛有猛火,原先的草灰复燃,有火苗升起来。并没引起重大注意,铁锅继续在上面接受炒锅上的旺火炙烤。隔会儿,再看,大锅锅心的中间部位又出现了一个更大的洞。再看看锅底下灶堂,炒锅里的火更旺了,好像是灵灵在加柴火。锅当心还在继续熔化,一共有仨洞。面不见了,锅也废了。

前人栽树,后人遮阴。话虽这样说,但后人也要维护树的成长。无故乱砍乱伐,不珍惜现有资源,及一切有利机会,也是不能实现愿望的。

小树长成大树,大树可以做成木桶,木桶可以装水,但木桶外面的箍,不管是铁丝的,还是竹篾的,都不能不要,也不能松散。否则,木桶装不稳水。正如俗言所讲,黄桶不能散箍。一盘散沙,六神无主,各吹各的号,各唱各的调,南辕北辙,画蛇添足,无中生有,惹是生非,添油加醋,等待做法,都是不可取的。

总要用纯正的道理劝勉人,改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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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离恶行善。切忌落井下石、火上浇油。

我若是对的,不求你的夸赞,请为下一个人做一件同样对的事,那就是对我的褒奖。不求人人为我,但求我为人人。

我若是错的,不求你的同情,请你狠狠地批评我,并提出正确的参考意见,或是合理做法。不求人人爱我,但求我爱人人。

我这样想了又想,再一次进入梦境。蓝天上飘来几朵白云,只是看到的天,不及往常看到的天大。不管你的心有多大,反正都是天大地大。

清晨起来,吃了昨晚落地留下的那颗硬硬的绵绵的“玉盘”糖,吃了岳家煮了面食,与岳家互存了电话,辩驳了一些粗浅的现实看法,还听说一位老者去了远方。

今个早晨就这样打发了。

心犹近,梦亦远。心犹远,梦亦近。梦与现实是相反相成的。

几个茅厕还未填平,无论什么瓶瓶罐罐,只要是没有用的,统统堆进露天茅厕去,让它们各自任由摆布。

我只是站在一旁观看,并没有自己的主张和意见,简称“人无主见”。因为我也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是从哪里来的,或是人家丢弃的,或是本身残缺不全的,或是其它原因不得再保存下去。扔了就扔了,免得存在哪儿,让人产生一些幻想和涟漪。

取下身上或是家中过重的包袱,有助于身心健康发展,有利于合理利用空间。

多余的无用的东西,丢掉不可惜!多余的臃肿的想法,去除不足惜!

刻不容缓,赶路要紧。

沿着土路斜上,好像是每前进一步,都要攀一下树干,有的小树还为此闪了腰。

几经周折,一段很小的路程,也要费尽全身的力气,因为土路一路黄土,被雨淋后,格外顺滑,一不留神,进一步要退上好几步。所以,有时候,即使是原地踏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也是一种进步。

运动和静止都是相对的。若以某一物为参照物,一动不动,可能相对而言,都在动;即使是都在运动的物体,相对而言,有可能还是静止的,几个物体沿着同一方向、同一速度运动,也就是匀速直线运动,给人感觉也是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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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毫不费力,因为心态。

来到新打的灶台前,那是父亲为了煮猪食用的,父亲打的是省柴灶。最初灶口向东,也就是递柴草进去的方向向东,不知是什么时候,又将灶口改向南,顺着院坝的方向,好顺柴火些。

关于灶台,老家一共打了三个灶台,一个最古老的灶台,两个省柴灶。特别是第一个省柴灶,来历是非常艰辛的,村社干部做了好多好多的工作,才说服父亲打一个省柴灶。还有些不执行的家庭,被执行组用钢棍撬了,不得不家家打省柴灶。

实践出真知。

后来,确实发现省柴灶的效能真的不错。一是能让柴草充分燃烧,炭灰的利用价值高些;二是节约很多柴草,保护了生态环境;三是节约了蒸煮时间,让人们有了一些休息时间。合计合计,确实发得来。以后凡是在山上居住打土灶者,无一不愿打省柴灶者,一个炉桥能解决很多问题,何乐而不为呢!

猪喂成了,灶台也可以休息了。灶孔,也就是灶堂里面塞满了干柴。

转身发现,身后又一茅厕,看似要从此处修一条公路过来,不填平,可行吗?这个里面包含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是要修路经过此,第二层意思是这个茅厕被染上了迷信色彩,听人说,那里原来是“谭神”之地。对于这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我是双手赞成的。要致富先修路嘛!第二层意思,我是恍恍惚惚的。相信迷信,就是扬了他人的威风,灭了自己的志气。

走走停停,发现农村家家有茅厕,那是农家肥的一种,庄稼最喜欢粪了。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过去农村,还有些家庭建有沼气池,他们用沼气煮饭、照明。

现在老家的好多房屋都已复垦,自然茅厕也被填平,这是时代驱使社会进步。家家在街上修起了高楼大厦,家家有卫生间,取代了茅厕。

老家的灶台,也是很多不复存在,新家多用煤气灶,有些街上还用上了天然气,快捷、环保、节能。

思旧,也是时代的进步所引起的。旧貌换新颜,推陈出新,弥久弥新。

透过梦境,回眸一笑,也就说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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