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全包？”单长信终于开出不同以往的高价格，或许考虑到需要出国。
“五万！”端木右血口大张，漫天要价。
端木右地出现其实已令单长信有预感，听到报价没有暴发，慢悠悠转向端木左，挑眉确认:“高了吧？”
“我兄弟漫天要价，单哥可以就地还钱嘛！”端木左决定不插手兄弟谈判。
“端木小兄弟，大家合作这么久，给老单留口汤喝吧，一口价，三万！”
“好吧，好吧，就这样吧，单哥都说这种话了，右右可以了。”
端木左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大家是熟人，已经突破老单固有思维，再坚持不让可能影响彼此关系，跟熟人谈生意与面对陌生人不一样，不可穷追猛打，虽然拿三万跑一趟暹国调查未必合算，但只要关系没破裂，以后仍有合作机会。
“单哥，这事儿定了，等会儿把已有资料给我。另外拿一套有源窃听器给我，上次装手机上的没起作用。”
有源窃听器个头不算小，单长信办公室就有，用法跟先前地一样，前提是要将窃听器放在不被人注意地暗处有点难度，好在陈晓文是内部人员，有机会做到不露馅。暹国调查案资料有限，只知道此前下塌酒店跟一张夫妻二人的生活照，范于勇现在何处都没说，不过大概率在被暹国警察羁押调查。
出国于端木兄弟来说是第一次，详细问过单长信后才知，想节省时间，委托旅行社办理比较划算，人家是专业机构，不论申请护照还是签证，成功率几乎达到100％，远比他自己跑证来地快。
但委托旅行社办手续于调查案子不力，七日游也好，十四日游也罢，在不济岛上只肯停一到三天，而且不能离团。
“小端木，如果怕麻烦，找个旅行社来一次定制旅游，收费可能高一点，但国内手续都可以帮你搞定，至于去了暹国，完全可以协商自由行动。”
端木兄弟返回后找了家蓝岛青旅委托办手续，打地旗号就是定制旅游，经过协商，将端木左送到不济岛外加十天三星级宾馆住宿，干了一万块。何时可以办好手续出发，得等通知。
“左左，光手续外加住宿费就花一万块，这趟外差其实跟以前差不多，还是被老单宰得厉害，上午你不插嘴，定让老单再出一万血。”
“算了，如果十天内把这事儿搞定，回程机票也就二千多，比以前赚多不少，按比例算，至少50％以上增幅，不能一下就颠覆老单思维。”
“暹语咱没学过，去了暹国想调查困难不小啊！”
“好在英语马马虎虎可以交流，旅游国家懂英语地人应该不会少，就当去学英语吧。不过你要做好副作用发作准备，尽量不要外出，注意安全。”
“有数，上次发现，你离得越远，副作用越轻微，至少上肢听话。”
“之后呢？恢复时间跟能力增长幅度有没有变化？”
“想屁呢？就象弹簧，压得越紧，反弹力越大，压力小一点，反弹力自然小了！但我宁愿幅度小一点儿，不能自由的滋味真应该让你尝尝！”
“那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有些事得悟，教是教不会地。”
“真地？没有留一手？”
“骗你没效益，还多死几个脑细胞，划不来啊～”
等待旅行社办手续的日子，又迎来陈晓文早早来到介入事务所。
“晓文来啦，坐，喝杯水。”端木右热情地倒杯热水放在少女面前。
“左大哥，上个礼拜对不起，姓俞地猪头象是察觉了什么似地，提前让把手机关机，我不好太执拗，免得真让那头猪发现手机里的秘密。”
“没关系，我一察觉没信号就猜到姓俞地做了手脚，一时没想到好办法，只好从长计议，前天从老单那边借回一套有源窃听器，这次你要想办法偷偷放到他找不到的地方，一旦被发现，就糟糕了。”
“被发现会怎么样？”
“那淫棍就会想到有人帮你收集他qj你的证据，定会对你不利！”
“唉，左大哥，那头猪已经起疑，如果再发现窃听器，我就跟他翻脸，搬出来另过，到时你要收留我啊～”
“没问题，只是学就不能上了，你做好思想准备了？”
“本来就学不进去，如果一切都靠姓俞地那头猪，时间一长，就真地离不开他了。你不是说过，这是pua的一系列手法吗？”
“也好，学习并不是唯一成长道路，至少要健康、自由成长，估计越是逼你去学越学不进去，等你哪天自己觉得需要学习了，就不会认为学习枯燥了。”
“我相信跟左大哥、右大哥在一起比在学校能学到更多。”
论学习能力，端木兄弟自信不比任何同龄人差，如果陈晓文脱离姓俞地魔爪来介入事务所打工，他们没义务教她书本知识，但会将学习氛围保持好，相信她确实能学到更多有益于自力更生地技能。
约好端木左仍是晚上十点去听墙角，陈晓文拿着窃听器走了，快到吃午饭时，那头猪肯定会打电话找她，先去公园溜达溜达，不能露出破绽。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
正要关门做饭的端木左意外接到阎学文电话。
“喂，你好。”
“端木左你好，我是阎学文，中午想请你们兄弟吃饭，等我过来！”
阎学文经端木左介绍当了洪欣怡美术家教，赚地比正课家教多多了，请客是为感谢自己这个介绍人吧。
“不用客气，你做学生正是费钱地时候，做家教也赚不了多少。”
“我已经在半路，再过最多十分钟就到介入事务所，见面再谈。”
虽只见过一面，但论关系也可算得上颇深，差可比拟一起扛过枪的老铁，尽管上次打架是学生惹事，端木左擦屁股，不过事情解决地还算圆满，暂时未见后遗症，吃请就吃请吧，多个朋友多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