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牛痘之争

你们是来监督太子读书的还是来听我讲故事的呀。方家姐妹有些紧张了起来,迎驾后开始讲解:“今天我先给大家唱一首歌,歌的名称叫做《小羊过生日》。”

今天天气真正好,

蓝天白云飘。

庆祝小羊过生日

请来小花猫,喵喵喵,

小羊弟弟好。

今天天气真正好,

蓝天白云飘。

庆祝小羊过生日

请来小小鸡。叽叽叽

小羊哥哥好。

今天天气真正好,

蓝天白云飘。

庆祝小羊过生日

请来小黄狗。汪汪汪,

小羊弟弟好。

歌唱完后,方兮竹向学生们提问道:“小朋友们,听了这首歌后,你们知道有那些好朋友过来给小羊庆祝生日啊。”

“我知道,有小猫、小狗与小鸡等。”皇上与贵妃都过来了,太子的嗓门特别响。

“回答得得好,那么,生日中发生了什么故事呢?”方兮竹继续她的故事,方雨菊在黑板上更换了几张彩色的卡片。

“猫妈妈的医院今天可忙了,刚送走了一位病人,又来了一歌猫妈妈带着小猫来了。见小猫难受的样子,熊猫医生关心地问:“小猫,你哪儿不舒服?”小猫指指喉咙说不出话来,熊猫医生拿起压舌板对小猫说:“张开嘴,让我瞧瞧。”熊猫医生用压舌板压住小猫的舌头,点起蜡烛一照,看见一根长长的鱼刺卡在了喉咙中间。熊猫医生正要用镊子取出鱼刺,听见了小狗汪汪地叫着跑了过来,它不停地咳嗽,说是被骨头呛着了。熊猫医生赶紧帮助它们取出了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和小骨头。熊猫医生奇怪地问:“小猫、小狗,你们怎么会被鱼刺卡住,被骨头呛着呢?······”

方雨菊指了指黑板上张开大嘴作痛苦表情的小猫与小狗,自个学着图片上小猫与小狗的样子,咳咳了几声。

太子又第一个抢着回答:“小猫小狗吃得太急,太不小心了。”

“回答得很好。”方兮竹给太子奖了一朵小红花,接着讲小羊过生日的故事:“猫妈妈说:“今天小羊过生日,它为好朋友准备了许多它们喜欢吃的东西,朋友们非常高兴,就一边吃一边唱呀,说呀,玩呀,结果被鱼刺卡住了,被小骨头呛着了。”熊猫医生对小猫、小狗说:“吃东西的时候要特别小心,不能边吃边玩。吃到嘴里的东西要细嚼慢咽,不要着急,记住了吧?”

小猫、小狗记住了熊猫医生的话,又高高兴兴地参加小羊的生日祝贺会了。”

故事讲完了,方兮竹和气地对大家说:“小朋友们,今天表现最好的是谁?我们让他给大家总结一下吃东西时该注意些什么好不好?”

在小朋友们的推举下,太子走到台上说:“熊猫医生提醒提醒小猫、小狗在吃东西时不能边吃边说边玩,吃到嘴里的饭菜应细细地嚼烂,慢慢地咽下,不能着急。如果边吃边玩或一口吃下骨头,容易被卡住或呛着。我们也应该这样做。

还有,鱼是我们喜欢吃的食物,但是它的身上有许多鱼刺,怎样吃鱼就不会被鱼刺卡住呢?

在吃鱼的时候,要把能看见的鱼刺先取出,然后吃进嘴里,感觉还有鱼刺时,要慢慢吐出。饭和鱼不混在一起吃。”

掌声中,方兮竹布置了今天该学习的字是羊、猫、狗、鸡、弟、哥生日等十几个字。

课还没结束,内侍传话说:“王旦与寇准等大人在上书房等候陛下共商抗疫大事。”

京城开封的天花疫情越演越烈,一些官宦子女也感染了。居民恐慌心理陡增,部分居民已开始向外逃难。这是大宋的京师,居民外逃,必动摇国本,所以,宰相王旦召集了几个重臣一起面见皇帝,崔太医也位列其中。

先是崔太医汇报人体试验的最新进展:“一百囚犯及二十儿童与天花病人共处一室,历时三十多天,无一感染,议政郎以身试疫也平安无事,小臣奏请陛下,提前解除隔离,请议政郎共商大计。”

寇准也附议说:“议政郎此举不畏艰险,有大功于国,京城疫情正烈,需议政郎共商大局。”

乐正云秀恢复了自由身。因为抗疫事关重大,皇帝决定破例让乐正云秀上朝议政。

朝堂之上,乐正云秀把牛痘的种法与防疫效果向大家作了介绍。

“此法万万不可。”谏议大夫龙肖言越班而出,提出反对:“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此法或暂时有免于天花之效,可把牛痘种于人的身体里,数年之后,难保牛痘不在血液中生长,人身上流着牛血,致其时也,我等为人乎?为牛乎?”

大臣中起了骚动,龙肖言见状更加来劲了,说:“肌肤毛发,受之于父母,不可以受损,种痘之法,划开皮肤,以针刺之,有亦违圣人之教诲也。”

作为大臣,想法这么保守,乐正云秀极生气地站起身来问:“龙大夫一生中可受过蚊子叮咬乎?如事似大夫所言,大夫血中流着蚊子的血,现在是半人半蚊?人为万物之灵,一日三餐,以天下百物为食,肉有鸡鸭牛羊猪,饭菜有各种五谷与果蔬,吃到肚中,万物精华为人体吸收,却从来没有人因此而长成猪牛果蔬的样子,臣献上一首关于饮食的歌,与大家共勉。”

说完,在朝堂中展开歌喉。

《全民营养歌》

一日三餐很重要

食物多样一个不能少

蔬果奶豆忘不了

肉肉适量这样最好

孩子喜欢老人开口笑

膳食平衡我们要要要

(懂吃懂动懂吃懂动吃)

吃什么补什么是胡闹

吃下一粒白花花的米,

没见得你长得细又白

吃下无数的绿叶菜

你的脸没变绿了

吃猪肉天天睡懒觉

你说好笑不好笑

(懂吃懂动懂吃懂动吃)

乐正云秀唱毕,大臣们听到最后一句吃猪肉天天睡懒觉,你说好笑不好笑,看了看龙肖言胖胖的身体,想笑又不敢笑。

“以龙大夫的理解,只要是非人所有的东西进入人体,人就会变成其它东西,那么,人能够吃的也就只有人了。难道说,吃人符合孔夫子圣人之道?”乐正云秀咄咄逼人地追问。

龙肖言无言以对。其实,他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一个月时间只能证明抗疫有效,不能证明牛痘对人体无害。可乐正云秀来自千年之后,种牛痘的风险为全世界所证明几乎为零,她的心中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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