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求和

“王自成,打听到什么了?”

谢白止不能出宫,加上谢私霈没在身边,现在他只相信王自成。

“回皇上,小的依皇上吩咐,将岗哨都设在了白府五十米开外。果不其然,今早上,真有人进入。”这话,一下提起了谢白止的兴趣。

“哦?有人进入?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好像是大西北那边的人,他们的穿着普通,粗旷,拉了一个马车,里面卷着一草席,咱们的人说看到是白相夫人。”

一听白相夫人这四个字,谢白止脸色立马就变了。“哦?是她?她怎么会回来,难不成,王爷……”

不可能,倘若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背叛自己,那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信的。

“然后呢,还看到什么了!”

“咱们的人盯着的,我也盯了一会儿,那些拉马车进去的人并没有出来,怕是张青年跟白相狼狈为奸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

经过王自成这样一分析,谢白止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不久前就已经派人打探到张青年收了白相银子的事儿,今日看来,二人的确有嫌疑。

“皇上,那您看……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盯着!给我死死地盯住了!绝不准有一个人出来,出来一个就杀一个,提着人头来见我,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背后的主谋,是谁。”

其实谢白止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但是没有证据,他不能妄自菲薄。

“是!”

巴拿在白府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才决心带着人离开,这个勒索鬼,临走又敲了白相三万两银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开始白相跟他们合作,就应该料想到会有今天,不仅如此,他们走的时候,白相还得笑脸相送。

谁成想,巴拿刚出门,一只箭就径直射中了他的右侧肩膀。

“嗖……”

“啊!”

来不及反应,巴拿就直接躺在了地上,手里那装银两的盒子直接落在了地上,盒子里的银两散落在地,稀里哗啦的声音听的人心里膈应。

“保护白相!”大门两侧的侍卫赶紧用人身砌成了一堵墙,白相在他们身后,没了防备。

巴拿强忍着疼痛站起来,自己的右侧肩膀流了好多血。

“他奶奶的,白相,你敢暗算我们!”

巴拿一边生着气一边跟白相对峙,白相眼神犀利,一眼就看到了巷子里站的王自成。

“你说话!老东西!”

巴拿急了,银子也不要了,只想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白相知道,王自成不会杀自己。

他抬起手,示意身边的人不要轻举妄动,随后从人群中,大步走了出来,站在了牌匾下面。

“王大人,出来吧,我早看到你了。”

白相并没有服输之意,连说话都略带讽刺的意思。

王自成带兵从巷子里走了出去。

“白相,好久不见啊。来人,给我把这几个贼人绑起来!进宫去面见皇上!”

那王自成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东方抱了个拳头,随后,他手下的兵就强行上前,将巴拿,包括白相在内的所有人,都架了起来。

府邸里面的侍卫听到动静之后全部赶着跑了出来,他们个手持大刀,一副随时要打架的意思。

“给我把刀放下!”

白相厉声呵斥道。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只能乖乖把刀放下。

白诗音听到动静,手拿几枚飞镖就气冲冲地跑了出来,还没到大门口呢,就以先发制人之势,一飞镖刺死了架着白相的一个侍卫。

“爹!”

“混账东西,糊涂啊,给我滚回去!”

白相用力想要反抗,奈何,倒下一个又来了三个来架着自己,纵然自己有再高的功夫,也不能在此刻展露出来。

“好啊,白家二小姐,谋杀宫中侍卫,带走!”

王自成做事儿从不袒护任何人,所以为此,他也招惹了不少官吏。

没等白诗音再扔出去两个飞镖,两个侍卫直接把她给架住了。

王自成一挥手:“带走!”

进了宫,王自成按照谢白止吩咐,将这些人分批关进了大牢。

白诗音进了牢房,是没停止过一句骂人的话,恨不得把皇上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

“谢白止,你不得好死!放我们出去!”

奈何,骂的再凶,都没有用。

白桦成功地躲过了一劫,第二天早晨天刚亮,白相就吩咐他从秘道出去,给二夫人挖坟,等到他回来时,已经天黑了,刚进家门,管家就跟他说了不久前发生情况。

“大少爷!大少爷!不好了!”

白桦刚从秘道里出来,就被管家给拦住了。

管家里急的满头大汗,恨不得哭出来。

“怎么了管家?”

“大少爷,白相,白相被皇上抓走了。”

管家刚说完这话,白桦手里的棍子就不由自主地掉落在地。

“我爹,我爹被抓走了?”

“是啊,白相下午出去送张都统的人,结果,结果那王大人,就把白相,哦对,还有二小姐,带走了!”

自己的妹妹竟然也被抓走了!

“管家,备马!我要进宫去!”

“哎,好,小的这就去办!”

管家今下午拦人时被侍卫踹倒在地,走起路来腿一瘸一拐的,像个跛脚的残疾人。

待管家牵了马匹,白桦上了马就进了宫,一句吩咐的话都没交代管家。

“少爷,小心啊。”

进宫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求了好几个侍卫才勉强答应去通报一声,过了好久好久,白话才顺利进了宫。

大殿门口,白桦站在哪那里等了三个小时,谢白止不肯见他。

谢白止心里自有自己的打算,可王自成不明白。

“皇上,那白家少爷,在门口等了三个多小时了,您看……是让他离开还是?”

谢白止一边看着昨日各个地方呈上来的奏折,一边冷冷地哼了几句:“哼,他想等,就让他等,就怕他没有耐心,夜里风大,他等不下去,自然就走了。”

谢白止知道这白桦的人品,虽多年未曾见面,可他一直没有变,他也肯定这件事儿跟他没关系。

所以,他也不想牵扯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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