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轻而易举的被他拉入了怀里

江绵绵嗤笑一声,坐在沙发上,凛冽的眸底,带着极冷的冰锥,直直的刺向了江姗姗和张丽萍。

江姗姗和张丽萍被江绵绵这样的眼神,看的心里一慌,正不知道江绵绵要做什么的时候,江峰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到楼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不悦的说道:“你们又怎么了这是?”

“爸,你看姐姐,刚从北城回来,就挑我和妈妈的刺,你快来说说她。”

“闭嘴,你和你妈做了什么,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

“从今天开始,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两个乱搞小动作,伤害绵绵,贪图江氏,就不要怪我心狠,和你们断绝关系,把你们撵出江家。”

这话一落,张丽萍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这是她和江峰在一起这么多年,江峰第一次说这么重的话。

江绵绵也感觉有些震惊,虽然平常的时候,江峰极护着她,却也从来没有说过,要把江姗姗和张丽萍,撵出江家这种重话。

不过,这并不是江绵绵最满意的答案。

她忍受不了,家里有两个,终日想要谋害她和江峰的人存在。

江绵绵站了起来,平静冷漠的说道:“爸,您既然知道她们两个做了什么,就应该把她们两个送进监狱”。

“她们两个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想要谋害我和您了,您只是给她们一句重话,就敢保证,她们不敢再去做吗?”

“在三年前,她们就意图想要得到江氏了,于是她们就和唐菲菲合作,唐菲菲主动退出,这也就算了”。

“我恋爱脑,飞蛾扑火怨不得旁人,但您这一次中毒,她是想要您的命啊。”

“老公,我错了,再给我和姗姗一次机会吧,都怪姗姗不懂事,被唐菲菲那个贱人给骗了,现在我们已经知道错了,还是我们一家人亲啊。”

江姗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张丽萍推了出来挡枪,江姗姗愣了一下。

急忙的附和道:“爸,我错了,我没有想要害您的心思,实在是因为,您平常太过于偏爱姐姐”。

“我嫉妒才会生出歪心思,被唐菲菲带偏了,您的毒,也是唐菲菲给我们的。”

江峰揉了揉太阳穴,沉声说道:“好了,都不要再说了,从今天开始,江姗姗不许再去江氏任职,择日和其他权贵之家联姻”。

“至于张丽萍,断掉所有的卡,如果再敢生出歪心思,直接送去监狱。”

说完以后,江峰就上了二楼,江绵绵脸色有些难看。

她想不明白,父亲明明知道了,张丽萍和江姗姗的心思,为什么不把她们两个送进监狱,永绝后患。

江姗姗和张丽萍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江峰没有心狠的把她们送到监狱,但对她们两个的惩罚,也是致命的。

她们原以为服服软,求求情,江峰就会心软,放过她们,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没有。

江姗姗只要一想到,过不了多久就和权贵圈里,那些纨绔子弟结婚,成为家族的牺牲品,心里就压抑不已。

南城谁不知道,她在江家并不受宠,这就算是联姻,嫁到对方的家里,对方得知她不受娘家的疼爱,也不会重视她的。

张丽萍气的脸色铁青,江峰竟如此不顾忌夫妻情面,竟然把她的卡断掉。

他这是没有把她和姗姗心狠的送进监狱,但对她们来说,这比送进监狱,还要残忍。

…………

放纵酒吧里

江绵绵和安心,还要傅径之,小善,陈星月聚在了一起。

江绵绵有些醉了,她胳膊搭在小善的身上,语无伦次的说道:“为什么?我爸都知道了她们想要害死他的计划,为什么不把她们两个送进监狱,还让她们留在家里恶心我?”

说实话她们也想不明白,傅径之沉声说道:“别喝了绵绵,你的酒量不好,喝醉了有多难受你忘记了?”

傅径之的声音亲和温柔,小善和陈星月听了,只感觉心里的烦躁都被抚平了。

这是什么神仙朋友啊。

江绵绵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喝,喝了就没有那么烦心了。”

一旁的安心,忍不住说道:“绵绵,我觉得江叔叔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江家在南城的影响力不小。”

“如果把张丽萍和江姗姗送进监狱,江氏的股份肯定会跌,对江氏的影响也不好,断掉张丽萍的卡,让江姗姗嫁给那些混日子的二世祖,对她们来说,不比坐监狱来的惩罚小。”

安心的话江绵绵并没有听进去,今天的她好像又回到了十六岁,那种谁说,谁劝都听不进去的叛逆期。

一伙人喝到了凌晨一点多钟,安心把江绵绵送到了家里,期间祁宴又给江绵绵打了几个电话,江绵绵自然又是没有接。

………………

北城,祁公馆

祁宴气的差点没有把手机捏碎,他不明白,江绵绵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早就下飞机十几个小时了,电话一个都不接,短信也一个都不回。

她这又是把他拉黑了?

他心底压抑着一团乌云,尤其再想到,她今天出了老宅,就去买避孕药,这件事积压在心里,祁宴觉得他快要疯了。

不行,他必须得去南城找江绵绵问清楚。

“祁爷,您确定要在这个时间,去南城?”

“你有意见?”

祁战当然有意见,这些天公司堆积了一堆工作都是他在处理,现在祁爷又去南城,他又要天天加班了。

“没有,没有意见。”

“那还不赶快去准备私人飞机。”

“是,祁爷。”

…………

翌日,江绵绵睡到了上午十点左右,宿醉的头痛感,压迫着她的神经。

她迷迷糊糊的听到了电话响了,打开一看,是祁宴。

江绵绵眸底划过一丝不耐烦,蹙紧乌眉,想要挂断,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忍着性子,接通了,平静的说道:“喂?”

“下来。”

“下去哪里?”

祁宴让她下来,他在说什么胡话,下去哪里?

“我在你们家门口,出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祁宴一定是在骗她。

“祁宴,你在开什么玩笑?”

祁宴被江绵绵差点气笑,他扯了扯嘴角,沉声说道:“你觉得我是在骗你?”

“不然呢?”

虽然江绵绵话是这样说,但还是忍不住的跑到了落地窗哪里,小心翼翼的打开窗帘,就看到祁宴倚靠在车头前,两个人似乎有心理感应。

在江绵绵拉开窗帘看下去的那一瞬间,祁宴也抬起眼眸慵懒的看了过来。

江绵绵眼疾手快的把窗帘拉上了,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祁,祁宴他怎么在她家楼下,他这来的也太快了吧。

她才到家住了一个晚上,祁宴就来了,根据时间来推算的话,祁宴是半夜坐飞机来的,差不多是八九点到的南城。

现在十点左右,祁宴就在她家楼下了,所以祁宴这是,刚到南城,就来她家了?

正当江绵绵不知所措的时候,祁宴危险低沉的声音,再一次的在卧室里响彻起来。

“我的耐心不好,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下来,如果下不来,我就进去了。”

“三分钟?”

“现在还有两分零五十五秒。”

“你……我知道了,我马上下去,你千万不要上来。”

江绵绵是绝对不能让祁宴上来的,江峰本来就对祁宴不满意,两个人又离婚了,祁宴在江峰的眼里,就是欺骗他女儿的渣男。

如果祁宴上来了,江峰肯定会生气,他这刚大病初愈,气急伤身了,那还得了。

江绵绵匆忙的换了一件长裙,把头发胡乱的梳成一个丸子头,又去洗手间里,快速的刷了牙,洗了脸弄好了以后,快步跑下了楼。

江绵绵下去的时候,客厅里并没有什么人,这让江绵绵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昨天听傅径之说,现在江峰已经可以去公司,处理工作了。

这隐毒来的快,去的快,毒清解完以后就和正常人一样,老阿婆也赞成清完毒以后,多多运动,多多用脑。

尽管江绵绵已经是生死时速了,可跑到祁宴哪里,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祁宴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慵懒的说道:“你迟到了五分钟。”

阳光打在祁宴的脸上,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更加冷峻迷人,他倚靠在车身上,慵懒清贵的气质,让人不自觉的被他吸引。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祁宴在这里拍什么大片。

毋庸置疑的是,祁宴长的的确令人惊艳,一眼过去就被他吸引。

但是,长的再帅也不能掩饰这个男人的罪恶,江绵绵本来想着今天下午,去找几个身手不凡的保镖,来壮壮胆子,保护她。

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祁宴来的这么快,几乎算是她前脚刚来,祁宴后脚就跟上来了,让江绵绵根本就没有准备的机会。

还被这个男人威胁,如果不下来,就上去,两个人的形势,再一次的逆转,他又一次的占据了主导权,这让江绵绵很不开心。

她没有好气的说道:“不就是迟到五分钟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气啊?还是你只对我小气,对待唐菲菲的时候,她迟到你怎么不说啊?”

狗男人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和人唐菲菲在一起的时候,温柔耐心。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过就是迟到五分钟而已,就斤斤计较,和菜市场大妈一样,在这里和她掰扯。

还好她看清了他的虚伪面具,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要被他迷惑。

祁宴深如寒潭的墨眸,直勾勾的盯着江绵绵,江绵绵被祁宴这晦暗不明的眼神,盯得心里挺不舒服的。

她强装镇定的说道:“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没话说了?”

祁宴薄唇轻启道:“我从来没有等过她。”

“呵呵,我信你个鬼。”

江绵绵是不相信,从祁宴嘴里说的任何话,她说过,她信祁宴算她输。

祁宴被江绵绵气笑了,他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钳住了她的细腰。

然后用力一拉,江绵绵就轻而易举的被他拉入了怀里。

只是一瞬间,男人身上淡淡的清冷香气,席卷至江绵绵的鼻息,她一个反应不及,头直接撞到了男人的下巴。

狗男人的下巴都和别人的不一样,硬的和石头一样,能杀死个人。

江绵绵吃痛的嘤咛一声,反应过来以后,使劲在祁宴的腹部,猛捶了两下。

“啊啊……痛……”

她本来想在祁宴的身上,捶打两下,以报刚刚之仇。

可刚捶打了两下,手差点废掉,祁宴绝对是钢铁造成的。

他身上每一块都和钢铁一样,她捶了他两下,他没有反应也就算了,她的手倒红了。

气的江绵绵想要推开祁宴,可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祁宴单手钳住了她的腰,两个人毫无隔阂的贴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是爱到难舍难分的情侣。

江绵绵推了一会儿,累的气喘吁吁的,再加上昨夜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无力头痛,心里烦躁至极,让她在祁宴的面前,连装都不想装了。

可不装不行,现在身边并没有保镖,祁宴这个人做事,向来不顾忌后果,惹怒了他,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江绵绵忍下心底的不耐烦,压低声音说道:“祁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昨天到了家以后,就在解决江姗姗和张丽萍的事情,解决完以后,我就和几个朋友去喝酒了,没有看手机。”

“江绵绵,这不是能够说服我的理由。”

“言尽于此,你爱信不信。”

“你……好,这个我不和你计较,你给我说说,为什么吃避孕药?”

江绵绵乌眉轻挑,红唇勾起,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这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

“江绵绵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祁宴的脸色极差,声音也阴沉到了极点,压抑着无法控制的怒火。

江绵绵见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恐惧祁宴的心思了。

讽刺的说道:“我们结婚在一起三年,每一次事后,你都安排家里的佣人,给我避孕的汤喝”。

“与其被你安排汤药喝,还不如我自己主动一点,去吃避孕药,请问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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