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你可以信温多宝

谭半赐:“我妻儿死在他们父子二人的手上,这理由够吗?”

谭半赐又想起了他和妻儿在一起的温馨画面,那些幸福美满的生活回不去了,如今他也只能忆起。让他和妻儿阴阳相隔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月连和月合不约而同地沉默,她们是弃婴,没有家人,更没有见过自己的生父生母。

对于谭半赐对他妻子和儿子的那种浓厚之情,她们感同身受不了。

月连:“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证实的,能帮我们一定帮。”

因为宝姐她们才能重新找回自己,没有变成冷酷无情地人。

近朱者赤,说的就是她吧!

谭半赐感激不尽的道了谢,转身离开。

月雁探头指着人行道上的谭半赐:“海逍哥那个人就是谭半赐,你说他这么晚来书店干什么?”

多宝书店的一举一动都被罗海逍他们监视着,这就得论住得近的好处。

“来书店还能干啥?逛书店买书的呗!”

罗海逍自从开上了奶茶店后,人越来越容易知足,满眼都是奶茶,对付其他事态度懒懒散散的。

月雁不赞同:“不不不,绝对有问题,他前跟踪一个叫熊桑的时尚穿搭博主,后有来月连她们这,说没有猫腻我都不信!”

罗海逍:“省点脑子吧,你的推断力就没对过。”

咂舌嫌弃着月雁,心底也不是没有想过,可他觉得眼下的生活过得挺滋润的,不愁哪天就蛊发作一命呜呼,有奶茶喝有空调吹有风景看,挺不错的。

月雁也越来越懈怠了,谁让身边有个不务正业,只知一心往奶茶洋里钻的老板呢,还试图拖下她。

月雁无奈到抓头发,:“你已经喝两杯了,再喝神仙都救不了你!”

这话她反反复复说来说去都把自己给说烦了,某个奶茶控还是一如既往地飘,更甚变本加厉。

罗海逍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眼睛压根就没看她,手拿着奶茶转移到另个角落继续喝。

月雁:ー_ー

累了,她累了!

段家,灯火辉煌,静悄悄的。

关力州被区别对待了,仅因他吃饭时忍不住放了个屁,人有三急,他也不想的好吗。

连那只肥橘伏在地上都用目露厌弃地眼神看他,尴尬见了尴尬都尴尬。

饭终——

温多宝语气轻,表情却不容置喙:“明天给你换个小桌挪去后院吃吧?那里空气清新。”

和关力州坐在一个餐桌上,她怕他随时都会搞出点动静来,分分钟没胃口。

关力州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地为自己解释:“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老毛病了。”

温多宝有三秒的凝固住,拿来自己的包一阵摸索出来钥匙状的透明药物给关力州:“应该能治好你这个影响不好的老毛病。”

关力州半信半疑接过,拿在手里端详,心里想道:qq弹弹的,会不会也拉丝?

关力州轻咳了声,问道:“多宝你确定你没拿我的生命在开玩笑吧?”

顾青岸的腿是她医治好的没错,兴许她只会治腿,别的一窍不通呢?那这玩意儿他吃下去了是不是当场就去世?

段江长学习游戏两不误,听闻抽空瞄一眼,不假思索:“关叔叔,你可以不信我不信小叔不信你自己,但你要永远信我小婶子。”

多宝小可爱的厉害他可是亲眼见证过的。

看关力州还在犹犹豫豫,段江长伸手就想夺来:“你不吃我吃,说不定是专治各种小毛病,也不亏。”

上手就来,关力州这次不给段江长抢走的机会,没有迟疑地飞快地放进嘴里。

段江长翻白眼,面向温多宝委屈巴巴:“小婶子我十指酸痛,有没有适合我吃的药?”

打游戏经年累月积下的。

温多宝点头:“有的。”

又是一阵翻索,掏出一盒精致的小盒子,对待熟人温多宝很大方,二话不说就拿出来。

简直是应有尽有。

要不是知道凑巧,关力州都疑忌温多宝是不是蓄谋已久准备好的,段七爷这是上哪找了这么一个宝藏?

关力州:“咳……冒昧问一句,你是帝都人吗?”

对关力州突如其来的问题,温多宝敛着眼皮子抿唇,皱着眉头沉吟不语,帝都人?千年前她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京城度过。

半响,温多宝温声说道:“算是帝都人。”

关力州刚想哦一声接着问,就看见段遇从电梯里出来,眼神不善,犹是瞥见她和温多宝挨着坐一块那脸色冷得能冰冻死个人。

“首领?喂……首领?”丁齐在大洋彼岸那端隔着手机叫着人。

电话怎么打着打着就没声了呢?

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汇报呢,就在刚刚塔尔梅单方面宣布自己已经和首领订婚了,婚期待定。

这波先斩后奏的骚操作他被雷到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想和首领订婚,就问她配吗?

项空走来问:“说了吗?”

丁齐颔首行礼:“副领,首领他那边好像出状况了,我还没来得及说。”

估计和小女朋友潇洒着呢。

项空想了想,道:“去发布一条澄清此事的公告出来,以故最街的名义。”

丁齐满脸兴奋:“得令,这就去!”

扭头就跑。

“等等……”

立即刹住脚步,回头。

项空着重强调:“记住,要最拽!”

总统府。

总统塔尔汁气得叉腰来回踱步,偶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妹妹,瞒着他就差人发布了一条和段遇订婚的官博,网民纷纷都在底下祝福,可谓是热闹得喜气洋洋。

他们热闹了,塔尔汁却很闹心。

塔尔梅这次也是豁出去了,有个声音在心里告诉她,如果她再没有什么实际行动的话她和段遇就真的没可能了。

所以她当机立断,想了这么一个法子,或许不是很完美,但她有在拼尽全力争取着。

塔尔汁头都要裂了:“愚蠢,真是愚蠢!塔尔梅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他虽执政了些年,可根基还没有稳扎实,这时要得罪了段遇,段遇让他中途下台简直是太易如反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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