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无耻求追读

“什么,让你这般作态了。”

“你亲自看看就知道了,我那儿保存了过往的京城日报,给你看看。”

祥子把他们两个的对话都听了下来。

想了一下,好像也是,到了这边半个月来,的事情都放到了一边,没有给京城日报投稿过。

吃过了包子,回去了租房,当即开始写了起来。

写到了第七回,重阳遗刻,这一次多写上了几章。

花了三天的功夫,写了四章,八万来字,寄到京城日报去。

此时的京城日报着急的很。

已经有很多读者的来信,几十封都是进行催稿的。

让他们这些编辑工作者,一个個的都焦头烂额。

“这都半个月了,还是没联系到吗?”

“我去跑一趟钟宅。”

还好他们发行的速度很慢。

一期只发行了万字。

甚至更少。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断了三期了。

读者的意见很大。

刚开始还没什么。

最近的一起,销量明显有下滑的趋势。

最关键是读者不满的情绪。

其中一个编辑到了祥子的家里去。

还是第一回到这边来,之前都是祥子主动联系他们的。

也留下了个地址。

一两期的还好,这都第三期了,不能再被动的等。

到了这边来,是小福子接待的。

虽然祥子离开了,大多数时间小福子还是留在这边。

“钟先生在吗?”

小福子:“先生没在。”

小福子看着他,这期间还有巡警到这边来,同时也有祥子的朋友。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也不像是巡警,才放松了些。

“您是钟夫人吧,知道钟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吗,去了哪儿?”

“我是先生请来的佣人,不知道去了哪儿,离京了。先生说过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编辑听到这话,非常的难受。半个月不到,就已经受不了了,还要一个月。

但是人不在,最终只能先离去。

然后又去红楼找了教授,因为知道祥子是青年杂志的。

“你找玉笙?他去了天津,我有他的地址,这样,有什么事情,我修书一封过去。”

祥子在那边一找到了住处,就给编辑部的人写了信,告知了地址,也方便书信往来。

得到了书信之后,报纸的编辑才开心起来。

“也没太大的事情,但是对于我们京城日报是最为急切的事,玉笙先生所写的神雕侠侣已经三期没刊载了,没有后续的稿件,希望他尽早把稿件能给过来。”

“行,我这就给他写信。”

“谢谢,真是太感谢了。”

事情算是处理了,非常的开心。

回到了报社去。

“主编,您看看,钟先生的稿件。”

有些意外,他刚知道地址,稿件就寄了过来。

连忙把上头的内容看了下,的确是祥子的手笔。

“马上安排,扩大版面,给上更多的内容。暂印刷一万五千份。”

主编马上安排了下去。

继续看着稿件的内容。

看到了其中的一段皱了下眉头。

又看了几眼,能够确定的确是祥子所写。

两天后。

京城日报发行。

先是京城,然后周边的一些城市。

“卖报,京城日报,神雕侠侣继续连载,玉笙先生江郎才尽谣言不攻自破。”

“我要一份报纸。”

“给我也来一份。”

总算听到了刊载的消息。

众多读者翘首以盼。

这可是精神食粮。

京城有个小圈子都流传着一句话,饭可以不吃,玉笙的不能不看。

这一期为了补偿,刊载的内容多了很多。

三期没有刊载,京城的说书人生意都少了很多。

只能又去说着一些之前的内容。

或者说些别的演义故事,但跟祥子的比起来,差了很多感觉。

“终于又有了,我可是等了好久。”

说书人也重新开始了讲起了神雕,“小龙女道:你推开这……这具石棺的盖儿,把我放进去。杨过道:好!.....抱起她轻轻放入,随即跃进棺中,和她并头卧倒。两人挤在一起,已无转侧余地。

小龙女又欢喜,又奇怪,问道:你干什么?”杨过道:我自然跟伱在一起......她偎倚在杨过身上,心头一阵火热。杨过伸过手臂,将她紧紧抱住了。

小龙女微感羞涩,身在杨过怀抱之中。”

“好,说的好!”

“好。”

“到底是玉笙先生的,如沐甘霖啊。”

周围响起了一片叫好声。

就喜欢听这种暧昧的事情,特别男主和女主之间。能直接把自己就往男主带入。

茶馆中的说书人听到一片叫好声,他也是十分的开心,继续说书,说到了欧阳锋教杨过蛤蟆功这儿。

“过了良久,眼上微觉有物触碰,她黑夜视物如同白昼,此时竟不见一物,原来双眼给人用布蒙住了,随觉有人张臂抱住了自己。这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大胆放肆。”

所有的听众,都十分的认真,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心想原来杨过这孩子却来戏我。只觉他手越来越不规矩,缓缓为自己宽衣解带,小龙女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不由得又惊喜,又害羞,但觉杨过对己亲怜密爱,只盼二人化身为一,不禁神魂飘荡,身心俱醉......”

可慢慢的听着听着,所有的听众脸色开始变了,因为他们听到杨过竟然还在念功,那这个人又是谁。

说书人还在继续,“杨过微一加劲,身形如箭般直纵过去,一把抓住了他肩头,扳将过来,原来是甄志丙。杨过见他衣冠不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这下子算是听明白了。

不少人握紧了拳头。

说书人:“小龙女卷起衣袖,露出一条雪藕也似的臂膀,但见洁白似玉,竟无半分瑕疵,本来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已不知去向,羞道:你瞧。可杨过不知道他姑姑究竟什么用意。”

“别说了!他娘的,无耻。”

其中一个脾气暴一点的,拿着桌上的茶杯就往台上的说书人那儿砸去。

“无耻,极端的无耻!”

“兄弟,过了,这书又不是人家老王头写的,你砸他做甚。”

“抱歉,实在没忍住。这个玉笙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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