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荒凉的景象

“呵呵,道友不用吃惊,这还只是些小场面,咱们发费这么多灵石,享受这样的待遇是应该的。”一声轻笑忽然从林白身后传来,让他神色一怔,原来又有人从下面上来了。

林白向一侧挪了几步,让开了位置,一名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从云梯上踏入甲板,此人剑眉星目,身着一袭白衣,手握折扇,冲林白微笑着点头。

“让道友见笑了。”林白同样微笑着点头说道。

“嘿嘿,这有什么,以后进入十大超级宗门,这些东西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白衣青年嘿嘿一笑的说道。

林白闻言,神色一怔,十大超级宗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这次试炼他自己都没什么把握,听这位说话的口气,似乎进入十大超级宗门没什么难度一般。

难道有什么内幕消息,不过毕竟只是初次见面,交浅言深是大忌,有些话也不好相问,于是客气的说道:

“那就祝道友试炼成功,进入十大超级宗门了。”

“嘿嘿,一样一样,在下先告辞了,这船上有几个侍女还是很不错的。”白衣青年嘿嘿一笑的说道,接着摇着折扇朝着一名靓丽侍女走了过去。

林白若有所思的看了此人一眼,就朝着一个酒水桌子走了过去,端起一杯不知名的酒水品尝起来。

一个时辰后,楼船满员,正式启航向长青里荒漠驶去。

长青里荒漠,坐落在中天域西部,范围极为辽阔,有极小一部分与妖兽山脉接壤,据说长青里荒漠在很久以前,是一片葱郁青翠的大森林。

不知为何,竟是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生机禁绝的荒漠,这也造成了长青里独特的地域环境,四周青山环绕,山脉连绵不绝,中间却是寸草不生,一片荒凉的景象。

当然了,经过无数岁月的演变,今日的长青里荒漠已不是初期那种生命禁区,这里已经产生出了不少独特的沙漠妖兽,让这里渐渐有了一丝生机,同时也让沙莫变得更加危险。

一望无尽的浩荡沙海,暗红色的罡风席卷天际,世界宛如崩塌了一般,茫茫一片,然而就是在这种可怕的沙漠中,一艘巨大的楼船,孤独的破空前行着。

在楼船甲板某个角落,一名年轻人手握一只酒杯,目光透过眼前的淡黄色防护光罩,打量着外面难得一见的景色。

自从林白登上楼船到现在已经过去数个时辰了,他一直站在甲板上观察荒漠里的情况,最后不得不承认,如果单靠自己一人想要穿越沙漠到达金乌城,无疑是痴人说梦。

不说外面的罡风,就是暗藏在沙漠底下的妖兽恐怕也对付不了。

就在刚才,他竟然看到了恐怖的妖蚁军团,那种成千上万,连绵沙漠十几里的恐怖景象,就算是他看到了也不觉头皮发麻。

林白端着酒杯再在甲板上逗留了一会儿,就招呼一名侍女带他去了楼船房间。

一小会儿工夫后,林白出现在了一间狭小的房间中,拒绝侍女想要伺候的请求,将人打发出去后。

关上门在房中转了几圈,然后单手一翻,手中现出一个黄色阵盘,口中念念有词后,就化作一道黄光的没入房间墙壁内消失不见。

林白见此,才在房间中央一个黄色蒲团上盘膝坐下。

“林哥哥,好了么?”

就在林白刚坐好,心中便响起了依依清脆的声音,林白一怔之下,这才发现坐在肩头上的白色精灵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

林白见此,不禁莞尔一笑。

这依依从神秘空间出来后,说什么也不愿再进入到自己的洞府中,非要赖在外面,并因此讨好自己。

叫自己哥哥,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林白只好与她约法三章,一是不准退出隐身状态,二是不准随便说话,三是不得离开肩头。

小家伙这是看到了房间里,四下又没人,想要活动活动了。

“嗯,可以自由活动了!”在小不点可怜巴巴的注视中,林白微微点头的说道。

“耶,林哥哥最好了。”小不点“吧唧”一口亲在林白脸上,然后在房间里飞舞起来。

林白见此,不由的笑了笑。

这依依虽然不知活了多少岁月,但性格却像几岁的小孩童一般,天真浪漫,心地纯净的像一张白纸。

林白看了小不点几眼后,目光就落在手上那串骨珠上面。

自从上次进入依依洞府后,他还没有再次进去看过,想到这里,心神一动,他和依依就消失在房间中。

一阵短暂失神后,林白就出现在了洞府中。

洞府还是老样子,里面灵雾缭绕,奇异的花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在洞府中央灵池上方,一张晶莹剔透,犹如水晶般的座椅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一旁的依依见来到洞府,乖巧的回到林白肩头上。

同时林白身侧黑芒一闪,大黑出现在了身侧。

林白拍了拍他的手臂,看着眼前这具高大的黑色骷髅,眼中满是欣慰之色,这是他目前最大的底牌,示意大黑自由活动后,就仔细打量起洞府来。

很快他就发现这座洞府的不凡之处,似乎洞府本身就是一座灵脉,灵气不断的从四周洞壁中涌出。

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情,至少以后林白不会为了修炼洞府而犯愁。

就在林白兴致勃勃欣赏洞府的时候,忽然目光一凝,看向灵池的后方,那里,一口古朴的大箱子在灵花灵草之间若隐若现。

林白只打量了几眼,就快步绕过灵池,来到箱子面前。

“依依,这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林白摸了摸下巴的说道。

“不记得了,这是我无意中捡回来的。”依依闻言,努力想了片刻,最终摇摇头的说道。

“那我打开看看吧。”林白耸耸肩的说道。

接着他弯腰握住箱子某个凸起部分,用力的将箱子一掀而开。

只见映入眼中的,是一叠叠整整齐齐的黑袍和白袍,估摸着有百来件,这些黑袍白袍不知何种材料所制,在放了如此之久的岁月里,表面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依旧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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