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也和李明的案子有关？”小张翻着手机上的新闻诧异的问道。
“只能顺着有很大关系。”毛俟边开车边说道：“而且这个案子非同小可。我们警局已经十多年没有处理过有枪击案这种恶劣的案件了，更何况发生地在永安公司这么敏感的地方。”
“是啊！”秋平接上话茬：“永安公司加上枪击案，你想不和李明的案子扯上关系都难！”
“这么又是李明那个案子。”小张烦躁的说：“这么又和那个怪案又有关系。”
毛俟耸了耸肩，看了看后视镜里烦躁不安的小张：“不知道。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明那个案子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又来个这个。”
秋平深深的叹了口气，三人陷入了沉默。
毛俟低头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小张望了望车窗外黑漆漆的天空：“看来，又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喽。”说完挠了挠头，他昨天刚把头上缠的绷带解开。
“说实话。”秋平的脸上显露出深深的忧伤虑：“最近这几个星期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的脑子都快没法思考了。”
“我来整理一下吧。”小张说道：“首先是一个女人，也就是李明的女友，莫名其妙中毒死在了警局，然后是李明的女秘书离奇的出现在一个老小区，也是一样的中毒死亡。再就是三个永安公司死对头公司的三个顾问死在了月满楼饭店，仍然是中毒。再就是李明出现在了监控里，我们就认定李明是犯罪嫌疑人。然而我们却又在永安公司的地下室发现了李明的尸体，还是自然死亡，最后就是今天发生的事了，有几个警察被发现死在了永安公司，身上还有多处弹孔。”
毛俟叹了口气：“再这么搞下去，我们都要疯了。”
秋平说道：“还有就是，那个月满楼饭店的监控我们反反复复检查了不知道多少次，就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那是李明早就死在他公司的地下室了。”
“现在大街上看了这么多监控，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小张补充道：“就很莫名其妙，各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愣是聚集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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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问过警局里的老警察，他们都说从来没碰到这样奇怪的案子。”秋平说道。
“然后现在社会影响就很恶劣。”毛俟说到：“现在警局的声誉已经差到极点了。这两个礼拜发生的事快把以前挣来的脸都丢光了。”
三人无言，警车在几乎寂静无人的公路上飞驰而过。
半小时后，警车停在了永安公司的门口。三人下了车，此时永安公司像往常一样在深夜中灯火通明，只是现在的永安公司已经不是之前的永安公司了。
三人急促地走入了永安公司，大厅里已经堆满了警察，大多数已经不是毛俟秋平所在的总局分局的警察了，里面还混杂了不少荷枪实弹的特警在游走来走去。
大厅里，局长正在和几个别的警局的局长模样的人正在面红耳赤的争论着什么，局长那颗光秃秃的头似乎也快被气红了。李队和沈队也在和一些陌生的警察在争吵着。大厅里乱哄哄的，警察和警察吵成了一片。
毛俟，小张和秋平三人站在门口，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此时，三人突然看见刘洋在远处的走廊尽头向他们招了招手，三人穿过警察堆急匆匆地走了过去。
刘洋江山人带到一出僻静的角落里。在这个地方警察的争吵声终于被隔音墙冲淡了许多。
毛俟问道：“咋回事？他们怎么吵成一片了？”
刘洋耸了耸肩：“意见不合呗。再加上本来就看对方不顺眼。吵架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小张叹了口气：“唉，不管他们。这个案子到底咋回事啊？”
刘洋脸色变了变：“满离谱一事儿的。你也知道，李明出事之后，永安公司里面只剩下了警察。今天有几个警察去储物室的时候，看到有两个警察倒在血泊里。一个警察身上有两个弹孔，都打在心脏致命处。还有一个警察身上有六个弹孔，有三处打在致命处。法医推断这两个警察应该刚出事不久。”
“查过监控没有？”
“看了好几回了。你猜怎么样？储物室的那层监控压根就没有拍到那几个警察和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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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坏了？”秋平有些诧异。
“没有，一点都没有坏。而且没有任何人做过手脚的痕迹。”
“那不就很匪夷所思吗？”小张倒吸了口冷气。
“是啊。现在都有的警察在胡思乱想了，说什么凶手甚至有可能穿隐身衣啥的。”
毛俟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的黑暗，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然后法医从一个警察的尸体里里取出了一颗子弹。”刘洋继续说：“你猜凶手是拿什么枪打的？”
“什么枪？”秋平皱着眉问道。
“那子弹是专门装配ak47的7.62mm.子弹。”
“啊？”毛俟，小张和秋平三人都傻了：“ak47？这是军队里的枪啊？警察都不会分配的。”
“就是说嘛。”刘洋说道：“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全城都要人心惶惶了。”
“可这什么可能呢？”小张有点不敢相信。
“你要把这件事告诉我，我也绝对不会信。”刘洋语气沉重的说道：“可这么多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一件一件的在上演。再这么搞下去，我们这些警察迟早也会疯的。”
毛俟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忧虑。
“所以我现在的推想是这样的。”刘洋点了支烟，深吸一口吐出几个烟圈：“凶手可能是一个军队里的人，他私自持有军火，并且有着一种我们都不知道的毒。他还极其的熟知监控的盲点，或者能对监控做我们都不无法理解的手脚。然后他做案数起，每次去都能巧妙的躲避警察和监控。”
“是的，这个假设暂时是合理的。”秋平点点头。
“不管怎么说，这个凶手太猖狂了！”小张气愤的说。
“对。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要抓住他的把柄。再不抓住他。”刘洋把目光望向远方的黑暗：“更多的人可能就要遭受飞来横祸。”
四人不语。大厅里，警察们仍然在为自己的观点争论不休。今天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阴天，暗淡的黄色路灯在黑暗中摇曳着，笼罩在黑暗中的城市，第一次变得危机四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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