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风云变色(5)
第二天一早，成功又是很早就出门上班去，反而秦玉芳迟迟没有起床；王燕正在想着秦玉芳怎么变得这么会赖床的时候，就听到成功的房里传出女仆的惊叫。「大小姐，您怎么了？」
秦玉芳昨天在成功房里？
虽然王燕对于发生这种事情不感到惊讶，但是却对女仆的惊呼声感到有点不放心，所以王燕亲自过来看看情形。
进了成功房里，只看到秦玉芳身上裹着围巾、斜倚在床上；女仆正在手忙脚『乱』地将染血的床单替换掉；王燕一看到这情况，就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就在想，这几个女仆未免也太大惊小怪，成功和秦玉芳订了婚，虽然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但是年轻人忍不住，偷吃也是正常的，有必要叫那么大声吗？
来到秦玉芳身边，王燕蹲下身来，看着女儿有些苍白又有些泛红的脸。「妳还好吧？」
「妈……」秦玉芳涨红了脸。「……我没办法走路了，那里好痛。」
王燕忍不住皱起眉头，成功这小子怎么那么粗暴呢？「等成功回来了，我一定好好训他一顿，对待女孩子怎么能这么粗暴的？」
「妈，不要！」听到王燕说要教训成功，秦玉芳惊叫一声。「他对我很温柔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王燕看着欲言又止的女儿。
「……太大……」
好不容易才勉强说出这两个字，秦玉芳已经害羞到几乎想要挖地洞钻进去，王燕则是呆住了。
飞燕式机甲在沙鲁曼星区正引起了太空海盗和佣兵团的生态转变；由于不受联邦武器管制局管制的、一般的『民用机甲』顶多也就只有二流左右的『性』能，飞燕式机甲是高『性』能机甲之中、唯一既不受联邦武器管制又能在民间自由流通的机甲，特别是在『迅狼』海盗团靠着飞燕式机甲杀得佣兵团大败亏输、抢了不少商船之后，其他太空海盗团看着眼红，也都想要去买几台飞燕式机甲。
至于佣兵团这边，以他们的管道所能取得的机甲，没有一种是能够在『性』能上与飞燕式机甲抗衡的机种，因此要对抗太空海盗，最好的办法就是也去购买飞燕式机甲；只要双方使用相同的机甲，那么战斗的胜负就取决于驾驶员的技术，而佣兵的技术通常都好过太空海盗。
偏偏秦氏工业自从接了德雷斯登自治区的大笔机甲订单之后，生产能量已经过度饱和，即使是从防卫队那边接收了一个兵工厂并改装成第二条飞燕式机甲生产线，将生产能量提升到了每个月十四台机甲，秦氏工业仍旧得将多出来的产能用来生产机甲提供给行星防卫队使用，产能利用率仍旧是处于饱和状态，以致于秦氏工业现在已经不接受任何新的订单了，就连『迅狼』海盗团所订购的十二台飞燕式机甲也只能以每个月一台的速度缓慢交货。
幸好的是行星防卫队那边只采购了四十台的飞燕式机甲，即使如此，秦氏工业的生产线也得花上半年以上才能消化完这笔订单。
既然从秦氏工业取得飞燕式机甲有困难，至少半年内是不可能，太空海盗和佣兵就各自打起别的主意；许多太空海盗团都加入了『迅狼』海盗团，这样就能从『迅狼』海盗团抢来的财物那边分一杯羹；而佣兵团也开始进行合纵连横，以最有名的『烈火』佣兵团为核心，许多佣兵团纷纷合并成一个大型的佣兵团，希望能靠着集资的方式来购买现在每台售价高达一亿元的飞燕式机甲。
除了沙鲁曼星区的太空海盗和佣兵团对飞燕式表达出高度的兴趣，还有其他人也纷纷表达了高度的兴趣，像是其他星系的太空海盗和佣兵团也纷纷派人前来沙鲁曼星区，打探有没有可以购买飞燕式机甲的机会。
除此之外，军火杂志界也掀起了一场暴风，许多军火杂志重新替飞燕式机甲进行了『性』能评价，得出来的结论是『改良后的飞燕式机甲有一流以下的『性』能水平』，还纷纷撰写专文来探讨为什么飞燕式机甲竟然能够在不改动主要硬体技术规格的情形之下、达成『性』能三级跳的进步。
另外，机甲制造商也看到了飞燕式机甲在军火市场上有价无市的抢手情况，于是纷纷想到了要和秦氏工业洽谈『授权生产』的事情；因为飞燕式机甲使用的技术并不是非常高端的先进科技，要生产飞燕式机甲并不难、成本也不高，可是生产出来的飞燕式机甲在市场上可以卖到一台一亿元的高价，在黑市甚至已经有人喊出了两亿元的天价，简直就是卖一台赚一台，就算要付给秦氏工业高额的权利金，出售飞燕式机甲的利润依旧相当可观。
因此，有不少的机甲制造商纷纷向秦氏工业接触、表达了希望获得生产飞燕式机甲的授权；王燕虽然身为董事长、有权利决定和哪些公司签订授权生产的合约，但是王燕却把这些事情都推给了成功去决定，因为王燕知道，如果没有成功开发的gpos『操』作系统，飞燕式机甲就不可能进入一流机甲的行列，所以除非成功同意出售gpos系统，不然就算王燕授权让其他工厂生产飞燕式机甲，生产出来的机甲也不可能会有一流『性』能水平。
对于这些希望能取得生产飞燕式机甲授权的机甲制造商，成功让营销经理道格和技术总监浅野刚一起去负责和他们分别商谈细节，主要的原则就是要求对方和秦氏工业分享他们的独有科技或是先进科技，只要对方肯拿出科技来换，秦氏工业可以授权他们生产一定数量的飞燕式机甲。
不过，想要获得授权的厂商太多了，道格一个人应付不了那么多的厂商代表，所以成功也得帮忙分摊应付一些人，以致于成功这几天的行程表都满档，很多都是来自厂商代表的邀宴会谈，让成功忙得昏头转向，有时候甚至还会搞措或是忘记行程，幸好现在的情况都是对方有求于秦氏工业，成功就算忘记赴约，打个电话道歉再重新约过时间就好，事情还不会太严重。
对此，王燕说成功需要一个秘书来协助他处理这些事情，成功原本是想让秦玉芳来帮忙的，但是王燕觉得不好──秦玉芳只怕搞砸的事情会比办好的事情要多很多，所以王燕建议成功还是让人事单位替他聘请一个秘书来协助他。
这天，成功正在办公室里忙着整理其他厂商送来的资料，都是关于授权生产飞燕式的交换条件；正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警卫室的保全人员又来了通讯。
「总裁，有两位女士自称是您的朋友，希望和您会面，有重要的事情商谈；您要让她们上去吗？」
成功才问了保全人员这句话，手机就响了起来，成功接起来一听，竟然是葳葳打来的。
「成功哥哥，你现在有空吗？我们就在前门的警卫室这里，能不能请你让保全人员带我们上去呢？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谈哦！」
原来保全人员说的是莉莉和葳葳？
虽然现在成功正在忙，但是成功也有些好奇，这两个女人又跑来找自己做什么？难道是kh工业也想来找秦氏工业洽谈代工生产飞燕式的事情？
「好吧，但是我时间不多哦。」
成功答应了葳葳，立刻通知保全人员带她们两个上来；没多久就看到莉莉和葳葳在保全人员的引领之下走进自己办公室；但是，这次两个女孩身上穿的都是很标准的职业女『性』正装，一点也不短，也不暴『露』。
示意保全人员先离开以后，成功这才陪莉莉和葳葳在沙发上坐下。「妳们怎么又跑来找我啦？难道kh工业这次又开了什么条件出来吗？」
「没有，我们总公司没有别的条件开了，就是上次那两个；而且，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葳葳撒娇着。「我们很想你呢！」
「没事是可以来找我，但是妳们来的时间不对。」成功苦笑着。「我最近事情超级的多，忙得我都快昏了。」
「那，要不要我们帮你处理一些事情啊？」葳葳手指点着自己的面颊，侧头看着成功。「我和莉莉可都是通过秘书一级认证的哦！除了能帮你处理公事，你要是上火了，我们还可以帮你『灭火』，一鱼两吃，好用吧？嘻嘻。」
「妳们有秘书一级认证？」
成功话才出口，莉莉和葳葳同时从手袋里拿出一张证书、一起递到成功眼前，是两张一级秘书资格证，其中莉莉递过来的那张秘书证上面印着的名字是『www.youxs.org』，另外葳葳递过来的则是印着『夏雨葳』的名字。
「妳们还真的有秘书认证？」成功相当惊讶。「那妳们还去做那种……那种……」
「因为奖金多嘛！」葳葳噘着嘴，但是随即叹了一口气。「不过，因为没能顺利勾引你到kh工业去，老板一火大就开除我们了，我们现在都失业了呢！」
这算不算是『恶有恶报』？成功想着。
「所以啦，我和莉莉就来投靠你啦！」葳葳一把抱住成功的手臂就摇晃着。「你不可以抛弃我们哦！」
成功被葳葳的撒娇攻势给搞得晕呼呼的，不过想想自己确实需要一个秘书来协助处理事情，而莉莉和葳葳刚好都有秘书资格认证，再说成功也不是那种不念『旧情』的人，没挣扎多久，成功就投降了。
「好吧，如果妳们不嫌我开的薪水低的话，我就让妳们来帮我。」
「嘿嘿，我就知道成功哥哥对我们最好了！」葳葳笑着在成功脸上亲了一下。「其实也不用给我们太高的薪水啦！只要能让我们吃得好、穿得俏、出门有车、还可以包养男朋友……咦，不用了，反正你可以满足我们，我们有你就好了，嘻嘻！」
「所以妳们是想要多少？」成功被葳葳那一大串话给说得晕了。
「一个月三千就好了！」葳葳笑着抛出了一个数字。
「三千就好？！」
成功惊讶着，他并不是嫌贵，持有一级秘书证的人，薪水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但是莉莉和葳葳可是美女，雇用这么赏心悦目的秘书肯定会需要更多钱；再说她们还能替成功『灭火』，这薪水可就值更多了，通常没一两万招不到这么『好用』的秘书。
「你嫌贵的话，两千也可以的。」莉莉『插』嘴。
「我不是嫌贵，我只是奇怪妳们为什么愿意拿这么低的薪水？」成功问着。「以妳们的条件，应该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吧？」
「因为我们想要跟着你嘛！好不好，成功哥哥？」葳葳又抱着成功的手摇晃。「如果两千还是太贵，那不要钱也行，你负责管我们的食衣住行就好了，嘻嘻！」
成功不知道莉莉和葳葳说的『想要跟着他』究竟是真是假，但是看到莉莉和葳葳甚至还愿意不支薪工作，看起来就是跟定了他的样子，这让成功感觉自豪了一把。
「那好吧，妳们就来帮我吧！一个月三千哦？」
就这么着，成功一次多了两个秘书出来。
艾蜜莉和夏雨葳确实不愧是拿到一级秘书证的人，她们两个分工合作，一下子就把成功桌上那堆『乱』成一团的资料给分门别类整理好了不说，就连成功今天的行程都帮他重新排好了。
「总裁，晚上七点和其他厂商的代表有个饭局。」艾蜜莉向成功报告着。「总裁希望我们两个人之中，由谁陪总裁去出席饭局？」
「两个人只能选一个吗？」成功笑问。「我可不可以把妳们两个都带去？」
「当然可以，但是我觉得要去饭局，挑一个人去就够了，我和葳葳的酒量都还过得去，要帮总裁挡酒没问题的；另一个人留守办公室，有事情也好通知总裁，是不是？」艾蜜莉笑着。「除非总裁需要我们帮忙『灭火』，那我们还是两个一起去的好，总裁的火太大不好灭，一个人怕没办法应付；不过，那个时候再打电话回来叫人，应该也来得及吧？」
说完，艾蜜莉和夏雨葳同时掩口轻笑。
成功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这个很美丽，那个也很能干，不管带谁出去都很体面，可是也舍不下另外一个留守，实在决定不下到底该带谁去。「妳们两个都是一样好，这件事我决定不了，还是妳们帮我决定吧！」
听了成功这么说，艾蜜莉立刻从手袋里『摸』出一枚硬币，夏雨葳则是说了『正面』两个字；成功正在好奇她们两个在做什么，只见艾蜜莉把硬币朝着空中一抛、落下来的时候用右手手背接住、左手盖着右手，然后艾蜜莉把左手拿开，躺在右手手背上的硬币是人头朝上的反面。
「我赢了！」艾蜜莉笑着就挽住成功的手臂。「那就由我陪总裁出席饭局，妳负责留守啰！」
成功这才知道，原来她们两个刚才是在掷硬币决定由谁陪自己去饭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