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战兵

大汉乔纳森的身高比银凡要高,双方僵持时大汉从上向下使劲时只能用出上半身的力量,而银凡是双手接住巨斧,可以从下至上发力,眼见自己吃亏,大汉突然反向用力,将巨斧举向空中。

银凡双手紧紧的抓着的巨斧,大汉的一抬手,将银凡带了起来,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大汉抓着这个空档,抬腿一脚中了银凡的腹部。

悬在半空的银凡无处借力,直接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踢中腹部,身体向后倒飞出去,风水轮流转,这次拖地撞击围墙的变成了银凡。

趟在碎石之中,银凡摸了摸腹部,除了刚开始被脚踢中时有一点点疼之外,身体好像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看来自己的体质又变强了。

拨开碎石,银凡站了起来,一边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走向大汉。

大汉看到银凡正面接了自己全力的一踢之后依旧毫发无损的模样,面部的表情显得凝重起来,待到银凡走到面前后,大汉将手中巨斧立起举在身前对着银凡说道:

“试探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动真格的了,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全部实力吧。”

大汉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去,现场的观众无不欢呼雀跃,刚刚双方的较量不过是小试牛刀,大家都在期待着更加精彩的对战呈现出来。

银凡深吸了一口气,就这么静静着站着目光直视的大汉。

大汉见银凡没有抢先出手,就抬起双手将将巨斧举至胸前,随后大汉全身用力,庞大的身躯将所有肌肉都撑了起来,在大汉使劲的同时,他的全身身体慢慢的冒出一缕缕的红雾,红雾在大汉周身环绕,紧接着大汉一声大喝,环绕周身的红雾一同向着手中巨斧汇聚。

当所有红雾全部进入了巨斧之中后,巨斧突然一阵耀眼的红光爆发出来,刺眼的光线使得银凡不得不抬手眯眼阻挡起来。

当一阵红光闪过之后,大汉手中的巨斧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原先厚重的巨斧,现在变换了模样,斧柄上透出深红色的金属质感,斧头顶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圆柱体,原先的斧头变得更长更大。

紧握手中完全变化的巨斧,大汉抬手指向银凡喊道:

“这就是我的战兵,爆破战斧。”

“战兵?”

银凡一阵疑惑的看着战斧。

大汉看到银凡疑惑的神色,有些不解的说道:

“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你居然不知道战兵,你是从哪里来的乡巴佬。”

“我确实是刚来到天启联邦,对这里的了解有限。”

大汉眉头一皱,将战斧高高举起的喊道:

“现在可没有时间慢慢解释给你听了,你就亲自来感受一下我的战兵—爆破战斧的能力吧。”

大汉喊话之后,手中战斧对着银凡虚空劈下,大汉前方的空气之中一阵阵的爆破声响起,一股蕴含着恐怖能量的气团快速的接近到了银凡面前。

银凡此刻严阵以待,感受到即将临身的能量之时,不敢大意的身体后倾,向后连续跳跃的离开了原地,而银凡刚刚离开的地方,那股无形的能量突然爆炸开来,巨大的轰鸣声应声响起。

随着漫天烟尘散去,停在远处的银凡看着刚才地点的大洞和空气中传来的火星味,感受到了刚才那股力量爆炸时的强烈冲击,一滴冷汗从他的鬓角流了下来。

银凡看着大汉手中的深红色战斧,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这斧头怎么回事,里面隐藏着炸弹吗?”

大汉这次没有回答银凡的问题,整个人如一匹野马一般朝着银凡冲来,近到身前,手中战斧砍向银凡。

如今手握战斧的大汉,无论是速度上还是力量上都比之前突然高出了好几个档次,面对攻击,银凡不敢硬接,身体快速的向旁边躲去。

银凡虽然身体躲过了战斧的直接劈砍,但是如此近的距离产生的爆炸就躲不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身边响起,还有那强烈的灼热感与冲击力,让银凡身体在地上翻滚中跌出了接近十米的距离后躺在地上。

银凡爬起身来,他的那件小皮甲已经破烂不堪,银凡看了一眼自己的半边身子,已经焦黑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感受着那股火辣与撕裂般的疼痛,银凡强忍着不适站直了身体,对方的战斧犹如炸弹一般,无论是否接触都能产生强烈的爆炸,这股威力根本无法用**去硬抗。

大汉乔纳森将战斧放在身前,看着银凡一身惨烈的模样说道:

“这不应该是你的全部实力吧,你的战兵呢,难道你只有那些简单的攻击手段吗?这样就太无趣了。”

疼痛让银凡冷静了下来,这些伤势看着虽然惨烈,但还不足以击败他,银凡此刻在思考自己该不该用尽全力的应战,现在只不过是第一场战斗,如果现在就用出所有底牌,那么后面的对手肯定会有了应对之策。

银凡目光直视大汉,随即抬起一直脚向着地面用力踏去,随着银凡一脚

下来,地面破裂,无数碎石与烟尘漫天纷飞,趁着所有人被阻挡了视线的这一刻,银凡身上冒出了一阵黑雾,黑雾将所有伤口包裹。

当烟尘消失后,依旧站在原地的银凡,除了身上破烂的衣服外,刚才严重的伤势已经完好无损。

现场中的观众又一次响起了巨大的欢呼之声,大汉看向银凡的眼神更加的灼热起来。

犹豫再三,银凡不想与大汉耗费太多能量,他决定用自己从大长老学会的半吊子的能力了。

银凡将身上的破烂的皮衣扯下,露出了他健壮的肌肉,随后银凡咬破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让流出的鲜血在胸前绘画出了一道符文。

由于绘制的符文比较繁琐,银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大汉,而大汉却没有动作,也没有出声抱怨,依旧是静静的等待着银凡的动作。

就在银凡绘制符文之时,观众席中的一排特殊包间内,一位胸前挂着一朵雕刻出来的玫瑰的中年男人眉头紧锁的盯着银凡胸前的符文,嘴里小声的嘀咕到:

“银凡,他到底是谁,如此古老的符文绘制的方法早就已经失传好几百年了,这个年轻人是从哪里学来这种老古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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