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亦初丝毫不觉得不妥般，反倒举起酒杯朝卫清尧示意一下。
慢悠悠出声，“养生不分场合。”
卫清尧盯着齐亦初好片刻，并不难感受到她的疏远，断定她是个不好接近的人。
他便将目光放在杨凝身上，示意下舞池的方向，“在这坐着多没意思，一起玩不？”
杨凝虽有舞池小公主的头衔，但在此刻并不打算这么随意便如了男人的意。
她看了看卫清尧的周围，“你就一个人？”
卫清尧轻轻一笑，又与杨凝碰了下杯，“加上你们就三个了。”
“嘁。”杨凝显然不感兴趣，“你一个人多没意思，我跟我姐妹两个人呢，你不得多叫一个人过来？”
突然被cue的齐亦初：？
卫清尧看了看她，兴许是男人的胜负欲作祟，他此刻只想认识认识她。
“再叫一个兄弟对吧，好说。”卫清尧出声，“别说一个了，只要你想要，十个我都给你叫过来。”
杨凝轻轻一笑，“不用那么多，一个就行。”
随即特意一句补充，“要最帅最优质的那个，我姐妹眼光高，一般人真看不上。”
再次被cue的齐亦初：？？
“得。”卫清尧爽快答应，“恰好我有一个兄弟这会估计刚下班，我让他过来。”
“现在刚下班？”杨凝成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不禁看了眼此刻的时间。
凌晨接近三点。
“不会是什么不正经的职业吧？这种我们可不要。”
“放心，正经得很。”卫清尧很快便站起身，示意了下自己手机，“我兄弟，是个极品，多少人喜欢但得不到。”
杨凝轻笑一声，显然没抱以多大的期待。
“那你把他叫过来吧，我们看心情再决定。”
卫清尧转身便出去打电话，身后头，齐亦初目瞪口呆盯着杨凝许久。
“你撩男人就撩男人，把我拉下水干什么？我告诉你，上次我出轨被当事人抓住已经够尴尬了，我可不准备再来一次。”
“我就是为了探探那男人的底细。”杨凝不禁凑进齐亦初，同她窃窃私语。
“那男人长得不错，看样子是个有钱人，衣服爱牛仕，裤子普推达，香水是臭奈儿，手表是劳力土，像这种人的交际圈也一定是富家子弟。”
“那么等他把他的兄弟叫过来，就能知道他是真富，还是一身fake。”
齐亦初：……
“知道了然后呢，难不成你要跟他走？”
“谁知道呢。”杨凝轻轻一笑，顺道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妖艳动人。
“……”
齐亦初没忍住伸手拍了下她的额头，“他要真那么有钱的话还会出现在这里搭讪别人？这种事情分明是屌丝才会做的。”
“……说得也是。”杨凝恍然大悟般，“不急，等他兄弟过来，我们再看看究竟。”
……
另一头，卫清尧刚一出酒吧，便火速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那头很快便接通，传来了一声慵懒的“喂？”
“喂，阿景，下班了？”卫清尧立刻出声，声色间还有些迫不及待。
那头的沈景和握着手机，回应一声，“嗯，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