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溪办理转会手续的时候,张助理和叶永亮来到了三楼一间宽敞的房间。
门上的铭牌写着‘天府电影协会副会长李天顺’的字样。
地位不同,待遇自然不同。
叶永亮作为天府本土出身,有是名声在外的大导演,办理什么事情自然不可能是虾兵蟹将负责的,而是由分管导演事物的电影协会副会长之一李天顺负责。
‘叶导来了,快请坐!’
张助理敲了敲门,没有等到里面回答就为叶永亮推开了门。
而门里面的李天顺见到是叶永亮,连忙是热情的站了起来邀请道。
‘小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等到张助理忙前忙后的送上了水,李天顺朝着张助理问道。
不怪李天顺有此一问,实在是因为叶永亮从进门到现在脸色都不是很好,这让李天顺的心中大感不妙。
‘会长,对不起,我没有办好事情。’
张助理听到自家领导的问话,一下子变得诚惶诚恐起来。
作为领导,很多时候从来不会过问事情的过程,要的只是一个好的结果而已。
不过作为下属,就算是事情没办好,最犯忌讳的事情就是推三阻四,为自己找各种借口和理由。
所以张助理再如何,也只能是诚实的回答道。
‘怎么回事儿?’
李天顺平平淡淡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xuqi.org 海豹小说网
‘一点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好,我看你是在这个位置上太轻松了,要不过两天给你换个位置啊?’
事情没有办好,这让李天顺感觉自己在叶永亮面前大大的丢尽了脸,语气不善的说道。
‘李会长息怒,这个事情真不能怪张助理,完全就是那个人油盐不进。’
叶永亮眼见张助理有倒霉的趋势,连忙为其开脱道。
对于张助理,叶永亮倒是真的很有好感,毕竟对方一直以来对自己都很是恭敬的。
人是一种喜欢熟悉的动物,对于熟悉的东西多少有些偏袒的心里。
‘会长,对不起!’
张助理感激的看了一眼叶永亮,接着怀着一副真诚无比的样子说道。
这叫双管齐下!
‘既然叶导都为你说话,那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以后就看你的表现了。’
叶永亮的开脱,张助理诚惶诚恐的样子,也一下子让李天顺在叶永亮面前找回了一些面子,于是也就不再准备继续追究了。
‘谢谢会长,谢谢叶导!’
听到李天顺的话,张助理连忙一副感恩戴德的感谢道。
俗话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三人都是人精,一切不过是演给另外两人看的罢了。
李天顺作为副会长之一,就算再如何给叶永亮面子,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开除自己的助理。
叶永亮当然也知道这些,所作所为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而且还可以卖一个面子和顺水人情,完全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至于张助理嘛,诚惶诚恐里面只能说是三分真实,七分虚假。
‘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揭过了张助理的事情,李天顺问起了刘溪的情况。
毕竟刘溪这么做不但是驳了叶永亮的面子,也算是间接的踩踏了自己的面子。
任何事情都不是单一存在的,总会有着各种各样的千丝万缕。
‘会长,是这样的!’
张助理把自己下楼之后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当然,在这个诉说的过程之中,一些无中生有和偏袒叶永亮的的事情自然就不可避免的了。
刘溪的不配合,让张助理在刚才丢了连,还差点还在李天顺的面前吃了挂落,这让张助理心中肯定是有想法的,更何况还能卖叶永亮的好。
一箭双雕的好事儿!
‘叶导,小张没有说错吧?’
等到张助理说完,李天顺朝叶永亮问道。
其实李天顺也知道,就算是自己的助理说了假话,李天顺也不会揭穿的。
整个过程之中叶永亮没有一点错误的地方,换成是自己也不会有异议的。
‘没有,完全属实!’
叶永亮的心情大好,一脸微笑的回道。
对于叶永亮这样的身份来说,错误的永远是别人,不可能是自己。
‘真是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年轻导演就这么嚣张,叶导你放心,对于这样的人我们协会是坚决不会姑息的。’
听完叶永亮回答,李天顺假装怒火冲天的拍了一下玻璃茶几表面了自己的态度。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李天顺为了急于表面自己的态度,就连刘溪的名字都没有在意。
‘叫刘溪!’
一旁的张助理连忙回道,心中有一种大仇将要得报的愉悦。
‘叶导你放心,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就算是转会也不能逃脱,我一定会向对方协会转达我们的态度的。’
在李天顺心中,刘溪这样的小人物完全就是随意揉捏的存在,只要自己这边向刘溪转会的协会表明态度,刘溪的下场可想而知。
‘那就多谢李会长了!’
叶永亮适时的感谢道。
‘这种小事情是随手而已,倒是叶导你的电影需要好好的商量一下,这次......。’
把刘溪的事情放在心上之后,李天顺说起了叶永亮的事情。
......
‘谢谢!’
拿着天府电影协会开局的证明,刘溪站起身朝工作人员感谢道。
‘刘导客气了,说实话,倒是我们协会失去了你这样的优秀人才,才是真正的大损失啊。’
为刘溪办理手续的王毅一脸唏嘘的说道。
‘王助理严重了!’
不管对方说这话的真假,刘溪依然谦虚道。
‘如果我是......,算了,不过就是几句牢骚,刘导别放在心上!’
王毅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位低言轻的人,只能是当成牢骚话了。
‘王助理你忙,那我就先走了!’
对于王毅想要说什么,刘溪能猜到一些。
不过就像王毅的话,这不过就是一个位低言轻之人的牢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