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上条当麻

雷电之枪,是由学院都市level5超能力者御坂美琴所施展出的蓝白色电弧,全力之下拥有穿透铁板的威力。

但作为其克隆版的“残次品”,御坂妹妹们连本体实力的百分之一都不到,所发出的雷电之枪,从色调的紫色,到威力也只有致人昏迷的程度。

御坂不求这击能将一方通行击晕,只希望能造成一瞬间的空挡来让自己逃命。

可惜,紫色电弧还未击中一方通行,便突然回射,重重打在御坂胸口。

“……啊!”

更强的冲击力让御坂向后翻滚,左臂的断裂口连番撞击地面,加上电弧在身上游走,即便是久经战场的御坂都几经昏迷。

可她不能,这时候要昏过去,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呼吸逐渐薄弱,眼前开始出现重影,失血过多导致意识模糊,趴在冰凉的地面上,御坂吃力的张开嘴吧:“…反…射?”

“不,很可惜,虽说反射也没错,但那却不是我能力的本质。”

御坂想要挪动身体,但全身的酥麻和左肩处激烈疼痛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答案是方向的转化,动能、热能、电能…所有的方向只要我的皮肤碰到,都能自由的操纵变换,只不过我平时都默认设定为反射罢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御坂抬动眼皮看向少年,学园都市排名第一的level5超能力者,名字与身份不详,是个被人称作[一方通行]的怪物,拥有最强的超能力——矢量操纵。

即便是赤手空拳,即便是站着不动,都能对抗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任何的攻击打在他身上,都将以更强的威力反射出去。

什么飞机大炮,什么军舰导弹,就算是有核弹扔到他身上,都能安然无恙的怪物,到底还有什么力量能对抗他!?

…不可战胜,根本不可战胜!这样的人,究竟要怎样才能将其打到?

“操纵方向的能力。”

在御坂眼中已经达到无敌境界的第一名,迈着轻飘飘如同风吹起羽毛般的步伐,来到御坂身前,若无其事的说道:“还有这样的用法哦!”

“……!”

少年伸出他白芷而纤细的手指,就如同孩子在碾死一只蚂蚁,轻轻插入御坂左肩断口处,鲜红的血肉被搅动,发出吱啾吱啾声。

场面残忍又血腥,御坂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脑中一片空白,少年的声音依旧那样平淡且若无其事:“我现在碰到了血,碰到了你的血流,如果我将这个方向逆转,逆转你全身的血流…人体会发生什么?会爆体而亡吗?猜对的人,可以得到安息。”

一方通行此刻的行径,如同恶魔般在折磨着御坂,全身血管中的血液逆流,那将是非人的痛苦,比在伤口上搅动还要痛苦十倍百倍,这样下去,御坂会被疼死(物理上的)。

……

“咦?”

小巷入口马路正对面,刺猬头少年手里提着的,是从二手书店买来的宠物养育书籍。

被夕阳染红的街道上,是平凡正常的景色,形形色色走过街道的,是玩了一天,略显疲惫的少男少女,他们彼此交谈着今天的趣事,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御坂……?”

原本应该在这里等待的御坂不见了,地上只有孤零零的黑猫,上条当麻心想,是不是刚才将黑猫硬塞给她的行为,让她生气了?

结果,御坂在街上遇到的流浪猫,还没给它取个名字,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离开了?难道是真的打算让他养?

“家里还有一只的啊……”

上条低声呢喃着,将地上的黑猫抱起,奇怪的是,黑猫的身体正在略微的颤抖,是因为冷吗?应该不会,身上明明有这么多毛,而且这才,还没到入秋的时候吧。

“咦?”

上条再次发出疑惑,就在刚刚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身为level0无能力者,最让他自己烦恼的,就是总会因直觉而惹到各种麻烦。

上条当麻,一个平凡的高中生,虽然他很想这么说,但身在这个能力者满地走的学园都市,怎么可能还是平凡的。

要说能力的话,他还真的有,他的右手似乎拥有神奇力量——消除。

没错,消除任何不正常因素的幻想杀手,虽然他本身并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就连同时面对三个小混混都只有逃跑的份。

但唯独他的右手,可是能够完全抵挡住排名第三的,level5超能力者御坂美琴的全力一击——超电磁炮。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炫耀的,这右手对生活根本没有什么帮助,反而,他觉得这只能消除一切的右手,好像把他的运势也一并消灭了。

他真的很倒霉,出门踩香蕉皮,被阳台上的花盆砸到,走在马路上差点被车撞,侥幸躲过还撞到路边消防水管,结果被滋了一身,这还不说,收拾衣服的时候,钱包又掉进了下水道……这都是日常。

但也正因为这些事情的不断发生,让他养成了远超同龄人的身手和警惕性,比如:出门时常看脚下,不靠近楼上有阳台的道路,尽量不去人流稀少的地方等。

这些行为都是一次次倒霉后他总结出的经验,虽然平时依旧倒霉,但他觉得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就已经是个奇迹。

从小便遭遇这些,却没让上条当麻性格变得孤僻阴暗,相反,他其实很热爱生活,不论遭受怎样的意外,到了第二天,他总能当做无事发生,带着平凡的心看待这个世界。

虽然他常自嘲自己是个烂好人,但其实,他对善恶的观念并没太在意,他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是个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而行动的人。

咳咳,废话不多说,咱们言归正传。

再次环顾四周的上条当麻察觉到了一丝异常,位于二手便利店和各类楼层间的漆黑走廊内,好像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

当麻仔细端详,阴暗破旧的巷道,或许是未有人打扫,布道的磁砖上,堆满了人行道上的树叶,而在更深处,依稀可见的,好像是——一只女生的鞋子?

当麻抱着黑猫,领着装着书籍的塑料袋走近巷子入口。

他莫名的打了个寒颤,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只女生的鞋子,看起来是学生制服的鞋子,尺寸颇小,是只茶色的皮鞋,鞋子不脏,似乎刚落在此地不久。

屏住呼吸,当麻深入巷道内,好似空气变得稀薄,不知是否错觉,好像周围的温度也开始下降,气氛变得很压抑。

当麻的脚步不由的放轻,他继续前进着,在巷子的拐角处,又看到了另一只鞋子。

转过拐角,当麻的脚步不由加快,心里开始焦急,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但迈开步子却越来越快。

“这是……”

当麻的脚步一顿,脚底传来坚硬触感,让他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缓缓转动视线,这才发现肮脏的墙壁上,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痕迹。

就好像被什么坚硬而小巧东西击打过一样。

深呼吸,当麻缓缓移开脚面,在地上的,是一块铜色的金属,呈圆筒状,大小和电池差不多,还散发淡淡的火药味……子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麻选择继续前进,某种强烈的意志催动着他,好像在巷道的更深处,有什么他必须知道的事情。

脚步又开始放慢,这次当麻的动作变得更轻,继续往前走,当麻好像看到前方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上。

不,那好像…是一个人。

从当麻的角度,只能看到两只穿着白色袜子的脚,上半身则隐匿在黑暗中,完全看不清,但在其身边,好似摆着什么东西,造型是枪械?

“御坂……?”

当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个名字,对方周围的大片液体都是血,怎么会是御坂呢?怎么会呢……等等!旁边……好像有什么!

当麻问到刺鼻的腥味,不像远处的稀薄,味道的根源,就在他的旁边——一条手臂?

“怎么会……?”

话音未落,巨大的响声从前方黑暗的深处传来,接着是物体飞出的破空声,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黑暗中飞出,嗖的一声砸落在当麻身后拐角旁的墙壁上。

就如同污浊的液体,被破开的黑暗蠕动着,在彻底封闭前,一位身着黑色长风衣,赤手空拳的男人,缓步走出,不知为何这人身周飘着黑气,眼眶内满是混沌的黑色。

“矢量操纵?很不错的能力…但你们能力者在使用能力时所消耗的,是体力吧?”

男人语气平淡的说着,他走到御坂的身边,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下一刻,弥散在他身上的黑气好像被操控着,将御坂的左侧身体包裹住。

他要对御坂做什么?

当麻很想开口质问,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这个拥有神秘力量的黑衣男人,他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想起来了。

“你是那个…和我一样被贩卖机吞了钱的人?”

封天:“……”哪壶不开提哪壶,找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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