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再回胡府

两人还没注意到,自己衣服上的异样这时左玉诗听到吵闹声也醒了过来,

“昨日我见恩公们的衣服破了就用我身上这件补了补,还请莫要嫌弃!”

两人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补丁,身上的绫罗锦缎被用土匪的麻布缝在了一起虽然缝合的十分巧妙但看上去还是显得十分怪异,小斌子顿时觉得十分丢脸刚想要撕掉,但一听左玉诗这么说又不好当面撕毁,胡山雨在一旁笑得直直捂着肚子,徐和也只能尴尬的挠挠头不知怎么是好

这时徐和突然想到,神息引魂珠不知是否被夺走,胡叔曾说过此物十分重要便说道

“对了大哥!咱们回家一趟吧,回去换件衣服,而且咱有东西好像落在家里了!”

胡山雨与小斌子对视了一眼疑惑道

“啥东西,除了咱胡叔那点存货好像也没啥了吧!咱现在命都不要了还去取那些货干嘛”

“欸呦~不是货走吧!那东西指不定还在哪!”

两人不明所以地跟了上去,领着左玉诗回到了府上,几人再进这大堂心情已是平复许多,见哪地上已经泛黑的血迹不由得还是有些伤感,一旁的左玉诗也是不由得惊讶。胡山雨只觉得这次在离开这里无论生死都不会再回来了便想着将屋子在收拾一下

“小斌,去院里弄点水来把这地擦洗擦,玉诗你也帮我们把这屋子整理一下吧,小和去山里找两块紫檀木做成灵位拿回来,咱这次收拾好盘缠就再不回来了”

三人齐声“嗯”了一下便走开了

胡山雨想了想又叫住了徐和小声的向徐和问道

“等会小和,你来,你刚刚在山下说的可是当年你来时拿的那颗玉珠?”

徐和见胡山雨意识到了便走到跟前

“对,那是我母亲留下的,胡叔说过那东西重要的很,跟万家有关系,如果只是附近的山贼想要刺杀胡叔想必这东西应该不会被寻到,这房间内的货物整齐,未少分毫显然没人动过想必也不是冲着珠子来的!那珠子也应该还在。”

胡山雨“嗯”了一声

“那你去吧!把爹娘灵位做出来,我去找那珠子,既然十分重要想必我也知道在哪里了!”

“嗯,那我去了大哥!”

胡山雨径直走到后院,用剑挖开了墙角下方的土块,挖了好一会近一尺多深,果然挖到了一大坛陈年的老酒,他将近一尺高的酒坛整个抱起放到了一边的地上,往下又吹了吹还有一个十分精致的小盒子,他缓缓地将盒子拿起打开,果不其然,里面有一个紫金扳指和那个放着微光的玉珠,

他记得父亲曾说过

咱家没有什么能比这坛酒和这扳指更贵重的了,尤其是这扳指更是他胡家的传承,等他结婚生子又或是升仙成道定会将其取出交予他,但以防万一自己走黑商遭遇不测,这些东西所在之处便早早的告诉了胡山雨,就连小斌子都不知道还有这东西的存在。

胡山雨深深的吸了口气,回忆着过往声音有些颤抖,强压着眼泪叫来了小斌子

“小斌,小斌!你到后院来一下,有坛酒帮我搬过去!”

“欸~来了”

小斌子见这麽大的酒缸也傻了眼,

“胡...胡叔存的?”

“少废话,搬到院里去,咱一会喝了!”

“这,这喝得完吗这!”

“啧~叫你干吗你就干嘛!喝不完留给爹娘!”

小斌子见胡山雨有些恼怒便不再敢说什么了

胡山雨拿着盒子紧跟着走回了院子里,见左玉诗穿着麻布到处收拾着便叫了过来,

“玉诗,你跟我来”

左玉诗嗯了一声便走了过去,两人走到一处厢房,胡山雨指着一个衣柜箱说道,

“在这里面挑几件穿上,多拿几件,里面都是我娘的衣服,虽然老气了一点但也好过这一身麻布!我出去,你就在这换吧不会有人进来的”

说完便走了出去将门关上了,出来后长叹一声去帮小斌子又收拾了一会,两人将所有没卖出去的货都拿到了门口烧掉了,直到下午申时三人才收拾完,三人排成排坐在大堂门口,但见徐和还没回来,小斌子抱怨道

“这小子刻个灵位用得着这莫长时间么?”

这时门外的徐和喘息着走了进来,说道

“你竟说屁话,光......光是刻个零位不刷漆啊!不写字啊!........刻......刻完灵位我跑了好大一圈,翻了几座山,找的刘爷上的彩,又找徐老先生写的字好不容弄得呢!”

胡山雨见状笑了笑,

“不急我们其实也刚弄完,行了放到大堂上去吧!玉诗把饭都做好了!”

这时徐和才注意到左玉诗,完全变了个样子,不像今早灰头土脸一般,穿着一身锦缎倒是多了几分娇气,

小斌子见状说道

“看屁呢你,没见过美女啊你!像你这麽大年纪的小子看到美女没一个有好心思。”

说完转过头进屋搬桌子

“欸~不是说什么呢你,说的就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都说这些年我一直看不上你,瞅你哪嘴臭的样!”

左玉诗笑了笑但也没说什么

小斌子将大堂里的桌子搬到了门外,他们三则端菜拿碗筷,折腾完太阳就已经快要落山了几人端着碗从哪大坛子里打了酒,胡山雨说道

“从今往后我们四人就是亲兄妹,无论今后有何变故皆不离不弃直生死尽头!”说完一口便干了杯中酒,其他三人也是一饮而尽,几人纷纷将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四人在这落日的余晖下欢声笑语仿佛又有了家一样,若说和之前的家有何不同,可能对于他们四人而言便是有夕阳,有兄妹便有家。

直到深夜胡山雨依然没睡,而这次并非因愁苦,仅仅只是怕都睡着了再有贼人偷袭罢了,

此时望着天上的月亮他越发释怀,仅仅这两天的快意恩仇仿佛让他得到了新生。尽管自己只有七年寿元,但他感觉得到这七年或许比他哪前二十年的人生都要精彩,想到这里满意的笑了笑,拿起手中的长剑,在这月下开始舞了起来,起式一作,四周的灵气便开始随着他的剑锋与他一同舞动着,其中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通透,也在这感觉的加持下修练至练气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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