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陶沙罐识破奸计

老烧棍看他着急的样子,说:“你真的需要?”那汉子忙不迭地点头,连声答应:“需要需要,太需要了。”老烧棍看看他这个着急的样子,心里就直想笑,说:“那么你给我跪得五体投地,我才相信。”

那汉子听了犹豫了一下,看看四周,寂无一人,他咬咬牙齿,就要给老烧棍五体投地。老烧棍见状,急忙说:“这个倒是不必,我不过试你一试,你不要当真。”

那汉子急切地说:“可我是当真的呀!”

老烧棍看了他的表情,想想,觉得这个汉子并没有说谎,可是老烧棍又有些奇怪,说:“我这个驱雷之法,以前给两个人灌注进去,他们都痛得要死,怎么灌注给你,你还这样舒服受用呢?”那汉子说:“我不知道,我练那个邪功,就练得全身难受,干燥又难忍,所以必须喝人血解决可是,现在你的这个东西给我注入进来,我忽然觉得全身很是舒适又受用,所以渴盼得很。”

老烧棍听了,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是想整治他,没有料到,却救了他,让他从难受到舒服,难道自己的这个的那个小竟然是他练的那个邪功的克星?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而且真是一物降一物。

想到这里面对这个焦渴万分汉子,老烧棍的心里隐隐起来一丝恻隐之心正想答应他,可是转念又想到:自己这个东西,却对自己有着许多折磨,自己也是辛苦着,就这么白白地便宜他了么?可得有一点儿什么条件。可是一时又想不到这个什么条件。于是说:“我这个东西也是来得不容易,难道就这么白白地灌输给你?”

那汉子急忙说:“那你可有什么条件?说,你尽管说!”

老烧棍想得一想,说:“”这个,我可还没有想到。”

那汉子一骨碌翻爬起来,对着老烧棍扑通一声就跪倒下来,说:“老人家,大恩人,只求你每天这样整治我一下,要我给你端屎端尿、当牛做马一辈子,我都心甘情愿。”说完了咚咚地磕头不止。

听了这个起初忤逆的汉子的话又看了他这个咚咚磕头的举止,老烧棍忽然想起了阿沫来,那小子,虽然是跟着自己,却每天都在想着离开自己,要不是自己哄他,说是给他吃了什么什么,只怕他早十八年就走了。一旦他哪日识破自己的谎言,只怕就是一秒钟也不乐意跟着自己。眼前这个汉子,目前看来,倒是对自己巴肝巴肺的。既然如此,不如收他做了自己的一个奴才,自己乐得有人支使,他也恰好借助自己解除他的痛苦,正是两厢情愿的大好事。想到这里,老烧棍笑意浮在脸上说:“好吧,你可得答应,做我的奴才,听从我的使唤,我教你干什么,你都不得违逆。”那汉子听了,嘿然大喜,举手指天说:“我陶沙罐在这里对天发誓,从今以后,做老烧棍的奴才,坚决听从他的使唤他叫我往西,我绝不朝东。他叫我上天,我绝不入地。如有违背,叫我痛苦发作,生不如死!”说完了又咚咚地磕头。

老烧棍说:“好吧,看你这么忠心,我也不得不信,从今往后,带着你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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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陶沙罐听着,满脸的喜悦和感激,连连点头。

老烧棍正要和他再说一点什么,这时候,外面有人端饭来了,陶沙罐急忙去接饭接菜,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过来请老烧棍吃饭。

老烧棍看看那些饭菜,还是两份,好的一份,屁的一份。陶沙罐笔直地站在那里,恭请自己吃饭。

老烧棍看他一脸恭请、毕恭毕敬的样子,忽然叹息一声,又说:“你来,我们一起吃。”

那陶沙罐陶沙罐却不肯,说:“要主人先吃,剩的奴才才敢吃。”

老烧棍说:“我是主子,我既然发话了,你一个奴才难道不听?叫你和我一起吃,你就和我一起吃。”

陶沙罐犹豫了一下,看看老烧棍的脸,方才敢信,小心地走了过来,先端一碗恭恭敬敬地捧给老烧棍,自己再端起一碗。老烧棍开始大嘴地吃起来。陶沙罐却慢腾腾,似乎一直在迟疑。老烧棍说:“咋啦?”陶沙罐说:“作为奴才的,哪里能和主人一起吃呢?”老烧棍一笑,说:“作为奴才的,难道就不可以和主人一起吃了?不是说吃饭要人多一起吃,才香吗?这样才有胃口啊!”

听了老烧棍这么一说,陶沙罐依然在端着碗犹豫,老烧棍说:“你要是不听我这个主子,那我可就要不给你那个东西了。”陶沙罐听了立即着急起来,急忙说:“感谢主人,感谢主人,我马上吃,和主人一起吃。”老烧棍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日,老烧棍与陶沙罐正在说些闲话,一会儿,一个人送来两盘饭菜。老烧棍刚要起身去拿碗,陶沙罐阻止说:“主人莫慌,且让我来。”说着他就起身,去一只手端起那个碗来,递给老烧棍。

旁边那个送饭菜的人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老烧棍觉得这个送饭的有点怪怪的,不似先那个送来就走了,这个是站在这里,似乎是要看着他们吃下去才甘心。老烧棍觉得让他站在这里看着有些别扭,挥挥手说;“出去,看着我们干嘛?吃饭有什么好看的。”那个人听了,似乎觉得有些不讨知趣似的,就出去了。

老烧棍正要从陶沙罐手里接过那碗饭。忽然,陶沙罐皱起眉头,将那碗饭凑近了鼻子,使劲嗅了又嗅,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老烧棍奇怪地说:“咋啦?”陶沙罐说:“这饭里有些不对劲!”老烧棍说:“什么不对劲?”说着,接过那碗饭,凑近鼻孔使劲嗅嗅,却嗅不出什么来,老烧棍说:“没有什么啊!”陶沙罐说:“我自从练了那个邪功,虽然全身难受得厉害,但是鼻子却是极灵,什么药味儿都嗅得出来。如果我的鼻子没有失灵,这里面应该是被人下毒了。”老烧棍吃了一惊,张着嘴巴说:“他们是想毒死我们?不会吧!既然是想我们死,何苦浪费粮食,直接饿死不就得了?”陶沙罐在原地上转了一转,说:“事情的确有点蹊跷!想不通想不通!”老烧棍说:“下毒?我有点不信!”陶沙罐说:“你不要不信,等我来做给你看。”说着,陶沙罐在周围地上看看,正巧有一只蚂蚁爬过来。陶沙罐就捉了那只蚂蚁放到那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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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去。

那蚂蚁起初吃了一惊,后来试到是粮食,就吃了起来。老烧棍走过来,和陶沙罐一起看着。

一会儿,那蚂蚁突然抽搐了一下四肢,躺在那粮食堆里不见动了。

陶沙罐说:“如何?看到了吧?”老烧棍迟疑了一下,说:“也许是这只蚂蚁贪吃,胀死了呢?”陶沙罐说:“我的主人,你还是不信哦?”陶沙罐坐了下来,说:“要吃你自己吃吧,反正我是绝对不吃。”老烧棍抠着后脑勺,左右踱了两步,说:“这个这个!”站在那里犹疑不决。突然,老烧棍有了主意,他乐得一拍大腿,说:“有啦!”陶沙罐说:“什么有啦?”

老烧棍说:“一会儿,那家伙要进来收拾盘子不是,我们押着他吃,如果他不吃,就说明里面真的有问题。”陶沙罐一笑,说:“这个主意好,有毒,就毒死他们自己的人!”

老烧棍将那些饭菜赶到旮旯里藏着,空着碗碟盘子在地上,两个就坐在那里等着。一会儿,先前那个送饭的人来了,还没有跨进监牢,赶紧一瞥,盘子里的碗碟都空了,那人在脸上露出喜色。老烧棍与陶沙罐暗暗地看在眼里,两双手都快要捏出汗水来了。

那人跨了进来,老烧滚和陶沙罐一跃而起,齐齐扑向那个人。那个人哪里防备得及,顿时被两个扑倒在地上。

陶沙罐一双铁拳头似雨点一般,啪啪地落在那人的身上。揍得那个人哎哟地惨叫声声。只是几下,就揍得鼻孔出血,脸上都肿了。老烧棍看到揍得差不多了,急忙阻止说:“不要揍死了,刚才等我问他话。”陶沙罐说;“还问他干嘛?直接揍死得了。”老烧棍说:“要问出是哪个指使的。”陶沙罐方才罢手,说:“你问吧。”此时,那人看起来真是狼狈至极,衣襟破烂,满脸血污,鼻青脸肿。

老烧棍说:“我问你,你如何下毒要害死我们?”

那人抬头怒气冲冲地说:“为什么?就凭你是老烧棍,就他妈的该死。”

老烧棍忍着心里的一团火,说:“你背后是哪个指使的?”那人却闭着嘴巴,一声也不吭。

这当儿,方才的惨叫声声,已经被外面的人听到,只听得外面脚步声响。陶沙罐说:“我们杀出去!”老烧棍说:“慢着,别慌。”话音未落,外面冲进来七八个人,个个手执器戒。见了那人满脸血污,都吃了一惊,就要拿着器戒来打老烧棍两个,老烧棍大喝一声:“且慢,不然叫你们都死。”

那几个人都知道老烧棍的厉害,本来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因此,遭遇了老烧棍的这一声断喝,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敢再往前半步。

老烧棍说:“你们送来的饭菜里,为什么下毒?”那几个人听了,都吃了一惊,一起说:“上面说了,要好好款待老烧棍你,如何敢下毒?”老烧棍说:“不管你们敢与不敢,反正这饭菜里有毒。”说着,陶沙罐从旮旯里端出那些盛着饭菜的碗碟。

那几个惊异地相互看看,说:“饭菜里下毒,不会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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