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新娘不见了

张帆见问,急忙说:“我们是过路的,看见主人家办喜事,想来庆贺一番,讨一杯水酒喝,不知可好?”

阿沫急忙掏出一把纸币来说:“放心,我们会送礼的。”

那个人说:“我们不过是附近来帮忙的邻舍,等我去问问主人家,看看他家的意思如何!几位稍待。”

说着,那人急忙去了。几个只好耐心地站在这里等着。

那些站着看的人们,看样子都是老实的庄户人,看了林小小和碧玉,都不禁张大了嘴巴,一些说:“天!什么时候看见过仙女?”“好美呀!”“太漂亮了。”

一会儿工夫,那个人就带着一个穿着朴实的中年人过来了。

那个中年人看了几个,急忙抱拳说:“远来的客,快家里请,看得起才来。哈哈。”

看了他满脸热情,几个都好欢喜,一边说着客气话,一边跟着他往场院里走。

到了场院里,许多人围着他们看,看了以后,都主要看林小小和碧玉两个。尤其是一些年轻人,更是看得眼都花了似的。

场院里的人们,都分外热情,急忙招呼他们坐下吃饭。

阿沫急忙把一捧纸币敬给那个主人家,主人家却推辞。

旁边一个说:“堂屋里摆着簿子,你要送礼,就送到簿子上去。人家主人家怎么好收呢?”

阿沫听了,就径直朝着堂屋里走。

看见堂屋里,果然用红布盖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两个帮主人家收礼的人,都是五十开外的人,一个拿着毛笔,一个前面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好多礼钱。

阿沫说:“两位大爷,送个礼。”

那两个看了,觉得有点眼生,一个伸手接了纸币,一个说:“远来的稀客,写什么名字?”阿沫说:“就写成过路客吧。”

两个听得有些诧异,说:“怎么这个写法?”

阿沫说:“我们几个路过,肚子里饿了,无处找吃的去,看见主人家办酒,就顺路来贺喜,讨杯喜酒喝喝。”两个这才明白了,一个说:“路过嘛,讨杯喜酒喝,就不用送礼了吧?”另一个却说:“既然他们要送,那就写上吧。”

那个拿着毛笔的就用毛笔在礼簿上写了‘过路客’三个字,下面写着纸币多少多少。

阿沫送了礼,这心里端时就踏实了,出了屋子,走到桌子跟前。那些人已经在热情地招呼他们坐好,酒菜都已经端了上来。还给阿沫留着一个空位,阿沫也急忙坐了下来。

几个确实饿了,就大嘴大嘴地吃起来。

这些当地人,都围着过来看稀奇,主要是看看林小小和碧玉的美貌,个个都在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一会儿,那个待嫁的新娘子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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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几个稀客,穿得一身花花绿绿的,都急忙出来看热闹。看见了几个面孔陌生,又看了林小小和碧玉的美貌,在心里有些惭愧。而且,在那个新娘子的眉目之间,似乎在担忧着什么似的。只见她木然地站了一会儿,也看了一会儿,几个老妈子觉得待嫁的新娘子这样抛头露面不恰当,急忙催促她进屋子里去了。

几个吃饱了饭,一抹嘴巴,朝着主人家和一些邻居说了客气话,正要走,忽然听得锣鼓声响,一队人马走了来。

前面抬着一台轿子,后面的人吹吹打打,还有人用肩膀挑着一只鸡和一根猪腿,有人用盘子端着鞋袜衣帽、糖果、面条、叶子烟、酒,还有其他一些礼物,朝着这里走来,看着甚是热闹。走到近前,两串鞭炮噼噼啪啪地放响了起来,烟花残渣满地都是。

几个觉得稀奇,也就不慌走了,站到场院边上看看再说。

那些人还没有到场院里,这边的人就急忙给他们接过东西,嘴里说着客气话,纷纷往屋子里请去坐,还有人过来端茶递烟。

灶台那里的人也忙碌起来了。因为来接新娘子的人来了,说明就快要开席了。

田海觉得没有多大意思,就催促说:“招男嫁女,也不过就是这么回事,我们还是快赶路吧。”碧玉也跟着催。

几个正要走,就听见一声哭喊:“女儿不见了!”“新娘子不见了!”

随着这两句喊声一起,顿时,场院里就立即乱套了,人人都说:“新娘子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逃婚?”

尤其是那边过礼来的那些人一听,顿时比谁都着急,纷纷抢到屋子里去看。仓促之间,绊倒了几根凳子。

田海看见现场一片混乱,顿时觉得热闹了,也就不再追着起身了,抱着手站在原处看着。就连着急的碧玉也不再催促了,诧异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阿沫几个都吃了一惊,眼看着这屋里屋外的人都乱做一堆。

一个大娘,大概是那个新娘子的母亲,在嚎啕说:“我的女儿,你到哪里去了?”哭得满脸是泪。

其他人纷纷说:“刚才明明看见她进到里屋去了的,如何一会儿就不见了?”

一个说;“难道是被那伙江湖中人抢亲抢去了?”

一个邻居说:“听说一个江湖中人早就对她有意思了,只是这个主人家不乐意,就没有成功。”“还用说?肯定是被那个家伙抢去了。”“问题是我们大家都在这里,没有看见有什么动静啊!”

看着那个新娘子不见了,来接亲的人们顿时脸色变了,板着脸孔说:“既然把新娘子拿去藏了,还说什么,把那礼金都还回来。”

主人家急忙辩解说:“什么藏了?没有的事。”

那些接亲的人哪里肯依,说:“礼金一分都不差,该拿多少,早就打点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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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日子来接人,如何见不到人?”

一对主人家急得焦眉苦脸的,邻居们也跟着着急起来。

阿沫说:“这主人家待我们这样热情,我们如何肯袖手旁观?走,去看看情况。”几个都赞同,只有那个梅五娘看着这一切,似乎不乐意过问闲事,但是看了她们几个走近去,她也只好跟着走近去。

张帆走在最前面,看着那户男主人家,对他说:“大伯,是怎么回事?”

那个主人家着急地说:“我女儿,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另一个邻居说:“我亲眼看见她进到屋子里去的,怎么就失踪了,真是怪事。”

阿沫对那户邻居说:“你带我们进去看看。”

那个邻居也是慌了神,无暇多思,急忙带着他们几个进到了屋子里来。

几个进了屋子一看,这是一间闺室,屋子虽然不宽,却还布置得整洁又温馨,窗子上挂着一串风铃,帐帘都是干干净净的。几个和那几个邻居在闺室里东张西望,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

田海忽然想起什么来,急忙朝着床底下一看,下面一张席子铺着。田海用手把那席子一拉,顿时露出一个洞口来。那洞口的边沿是新的土色,显然是才挖的一个洞。

几个都惊呆了,碧玉说:“难道是从这里逃走了?”

那一个邻居急忙去外面说。顿时,屋外许多人挤了进来,这个闺室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就连窗子那里都有许多人在张望,一边看,一边在嘴里议论纷纷,有的说:“肯定是从这里被人抢走了。”有的说:“肯定是从这里逃婚了,里应外合。不然,挖洞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没有听到?”

那边来接亲的人里,有的说:“甭管是逃婚还是被抢走,人都不见了,马上把彩礼钱还来。”一个年老的邻居说:“出了这个事,人家父母也不乐意呀,你们等等,不要逼迫好不好?万事好商量。”这个老人这么一说,那边方才勉强安静了。

待嫁新娘的老爹两眼冒火,挽起袖子就要跳下去,阿沫急忙说:“大伯不要忙,等我们来,如果真的是江湖中人,正好我们去对付。”

那个大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们,张帆说:“大伯放心,我们一定把你的女儿给你抢回来。”说着,张帆和阿沫就跳下了洞里去,接着,林飞雪也跟着跳下了洞。田海要过一支火把,说:“等等我!”说着,也跟着跳下去了。只有碧玉、林小小,还有梅五娘和那许多相邻、亲戚都站在那闺室里外看。

张帆几个跳下了洞去,只见那洞里,都是新挖的泥土的气息。那洞弯弯曲曲,不知道通向哪里去了。越向里走越黑,正在不知道该咋办?幸好田海举着火把亮着赶上来了,说:“看我的火把照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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