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误入公主的闺室

借着朦胧的夜色一看前面,街道纵横,大街小巷都有,这个,阿沫心里有些犯难,这个样子,自己该如何去找啊?难不成每一个屋子都要进去瞧瞧看看。阿沫站在那里正在发愁,忽然听的什么叽里咕噜的声音,急忙一看,只见得过来了一个醉汉,手里拿着一个瓶子,他在仰头走着喝的模样,只不过,醉汉身上穿的却是神殿手下穿的那种装束,阿沫心里一动,看看四周再无他人,急忙一步窜过去,一只手把那个汉子一扭,一只手去蒙住那个汉子的嘴巴,把他挟持到一个角落里。那个醉汉醉得脚步趔趄,无力反抗,只得嘴里叽里咕噜脚下一步三摇地跟着阿沫来到一个僻静处。阿沫喝到:“问你话,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然弄死你。”那个醉汉说:“你,你谁呀?”阿沫说:“甭管我是谁,你说,你们把那个老烧棍弄到哪里去了?”那个汉子忽然吃吃地笑起来说:“老烧货吗?还用得着问,自然是到女人那里去了!找女人去了,他喜欢的女人。呵呵!”

阿沫再追问得几句,这个醉汉都这样答非所问的,显然是醉得糊涂了。

阿沫想想,只得一巴掌打晕了这个醉汉,几下扒下了他的衣服,自己换上,没办法,只得混成这样去看运气了。

阿沫穿上了那神殿人的衣服,看看还合身,仿佛是为自己定做的一样。朝前面走走瞧瞧,又瞧瞧走走。忽然,一队人马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阿沫正要躲到一旁,一个人喝到:“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要操练了!”说着话,跑到阿沫的身边时,拉扯了他一把,意思是要他跟上。阿沫身不由己,只得跟去看看。

跟着那几个人,七弯八拐,竟然到了一个大殿里。只见这个大殿,里面颇宽颇大,黑压压地站了一片人,个个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衣服,人人手里拿着器戒。看了他们的手里拿着器戒,阿沫心里寻思自己也得拿一个才对,左瞧右看,看见地上一把长矛,他就随手拿了起来,捏在手里装模作样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一阵锣响,周围的人迅速地站了起来,人人抖擞精神。

阿沫也只得装着样子,也抖擞起精神来。

只见出来了一个身材魁梧身穿铠甲的人,一阵大喝:“操练开始!队列!”

随着他这一声喝,周围的人迅速地排成了一个队形,阿沫被裹挟在其中,糊里糊涂地跟着排队。他虽然没有操练过,好在他头脑还灵醒,因此也做得有模有样的。

随着那个人的高呼,这一大片人挺着手里的器戒,东刺西杀,或者劈砍,做得很有威严,仿佛周遭与前方完全是敌人环伺一样。阿沫的眼睛急忙四下里瞄,手里也在跟着做。好在虽然是操练,却是原地打转,没有忽来忽去的。因此阿沫虽然有些手忙脚乱,却还勉强应付得过来。一忽儿,那喊声变了一些,周遭的人们,开始移动阵型了,在往左移动,阿沫也急忙跟着往左移动,移动了才那么三五几步,随着那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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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又变,阵型开始朝后面移动,阿沫退得不及,被前面的一个人踩了一脚。那个人低声嘟囔了一句:“退快点!”阿沫赶紧退快点。

一会儿,又要朝着右边移动,才移动两步,又要朝着左边移动,阿沫一脚踩在了左边一个人的脚背上。那个人也没有高声,低低地喝了一句:“瞎了眼睛!”阿沫感觉到有些吃力了,正在费力的时候,那个人的喊声忽然停止了,大声的命令道:“原地休息!”阿沫这才松了一口气。周遭的人们纷纷停下了,有两三个人在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他。

阿沫被他们瞧得不自在,巴不得拔腿马上离开这里。这时,忽然听得有两人在说:“走,去茅厕。”阿沫听了,脚下使劲,急忙跟着他们走。

跟着那两人,进了一个巷子,就到了一间茅厕里。

两个站在那里撒尿,阿沫也装着撒尿,却听得那两人说:“一会儿还要演练阵势突变,好累呀。”另一个说:“再累也得练呀!不然,怎么跟悲伤之城的人斗啊!他们那里还有妖魔助力”。那个叹息说:“劳累的命!”两个说着,扯好裤子就出去了。

阿沫听得一会儿还要演练阵势突变,自己头脑鼻子都摸不着,仅仅是这么一个左进右退,自己都应付得够呛,哪里还能应付什么阵势突变,只怕还没有变化什么,自己就露馅了,因此哪里还敢再去。

阿沫也扯好裤子,出了茅厕,正在看路。忽然听得那锣声又响,阿沫的心里一颤,知道又要演练了。看看那边有一条小路,阿沫急急地走去。

阿沫在这段小路上走了一会儿,忽然看见前面来了两个神殿的人,拿着戟,正在朝着自己迎面走来。阿沫心里一急,正巧边上一个岔道,他急忙闪身进去。

阿沫顺着这个岔道往里疾走。

走完岔道,阿沫惊讶地发现,前面是一扇青绿色的小门,那小门做得雅致至极,不过,现在正慌忙的阿沫哪里注意到这些,径直推门进去。

进到这扇小门里面,阿沫眼前一亮,好富丽堂皇的一间屋子啊,既宽敞又明亮,既典雅又温馨,恍惚之间,还闻到一股馨香的气味儿。

阿沫不由得愣住了,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

这屋子虽好,却没有一个人在。显然是一间空落落的屋子,是什么人住得起这样的屋子啊!阿沫的心里简直不敢想象。阿沫正在发呆的时候,忽地听得外面脚步声琐碎地响起。阿沫的心里又慌乱起来。看看那边一扇门,阿沫又急急地推门而进。

这个屋子要小些,却一样的富丽堂皇。中间有一张铺着丝绸棉被的床,靠窗放置着一个梳妆台模样。上面嵌着一面明亮的镜子,正在晃着惊惶有如做贼的阿沫。阿沫正不知道该咋办,忽然听得刚才站的外面那间屋子里又有脚步声响起,他又有些慌了,左顾右盼,看见这张床,阿沫的心里一动,急急地掀开那坠下来的床单,爬到床底下去了。阿沫趴在床底下,只看得见地上一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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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

正趴之间,忽地听见门被推开,似乎是有谁进来了。阿沫的一颗心咚咚地跳着,想看看动静,却又无法与无奈,只得强趴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寸高的空间。

只听得那脚步声碎碎,来回地走了几趟,似乎在用力地把什么东西砸在了床上,然后,一个人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那床嘣地一声响,似乎是安装了弹簧一样。

那个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下面的阿沫巴不得他立即睡着了才好。

坐了起来,大声地叹气。可才一会儿,歪斜地躺在床上那人似乎睡不着,也似乎是不想睡,才一会儿又一咕噜坐了起来,大声地叹气,并且把一个枕头扯着扔到地上来。

阿沫的眼前一晃,被这个枕头给遮住了,连刚才那一寸的高度都看不见了。不过,这样也更安全一些。

阿沫趴在那里,只听得这个女声在抱怨什么,说的是:“逼着我练什么法术啊!练来干什么?争什么霸道?做什么英豪?要做你们做去。无论什么都扯上我,真是闷死了烦死了。”这个声音很是悦耳清脆,应该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虽然是满腹抱怨,也还听得出是娇滴滴的。

这个女声在屋子里抱怨了一会儿,似乎是没有哪个搭理自己,只得闭了嘴巴,只是把一些别的东西扯来扔去的,弄得一个屋子里满是狼藉。地上唇膏啦,眉笔啦,眼线笔,睫毛膏、、、、、、扔得到处都是,一些圆瓶子的还在满屋子里放肆地乱滚,有一个还滚到床下来了,碰着阿沫才停了下来。似乎是看见阿沫一个人躲在床下孤零零的,特意来给他作伴一样。

这样嚣张了一会儿,只听得那双脚咚咚地往外面去了。阿沫出了一口气,想要爬出来,却又怕那个女生会忽然回来。因此只得在床下照样趴着,只不过是伸缩了一会儿腿脚,用手去捏捏腿肚子,又轻轻地捶捶腰杆。趴的时间长了,腿脚都有些发麻,真想一下子爬出去算了,老是这样子趴着真是难受。

听听外面还是没有动静,阿沫伸了一下退,终于开始往外爬了,才探出一个脑袋来,忽然听得有人推门的声音,阿沫大惊,急忙缩回了脑袋,飞速地退回到了床下。

只听得那门果然开了,一个人进来了,走路依旧是那咚咚的声音。似乎就是刚才那个发脾气的女生。

阿沫趴在床底下,心里咚咚地跳,差点儿就撞上了,真是险到家了。

阿沫趴在床底,心里直是怨恨外面这个女生,明明已经出去了,干嘛又回来呀?自己真想出去揍她一顿。此时,在阿沫的心里,似乎自己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外面那个女生,才是一个不该来的不速之客,来打搅了自己的清净。

阿沫不耐烦地继续趴在那床底下。侧耳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此时,枕头刚才已经被自己移开,没有还原,因此,阿沫可以看见一寸的高度,只看见一双绿色的绣花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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