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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所散发着的可怕气息，袁凡心里的恐惧瞬间被放大。
有那么一瞬，他真的觉得眼前的男人不是在说大话。
是真的要治自己于死地！
只剩下心存的那一丝侥幸在苦苦的支撑着他的意志。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钱？你想要多少！我可以给你！女人？我会催眠！再高冷的女人我都能帮你搞定！”
“或者什么别的？我哥是黑市的人！他能弄到很多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只要……”
司南渊眉心微蹙，觉得耳边实在是太吵了，摆了一下手。
阿帅立刻凑上前，默契十足的堵住了袁凡的嘴。
司南渊拿出手机，拨通了唐晚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听筒里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意外。
“阿渊，怎么了？”唐晚把玩着手里的笔，有点心不在焉。
司南渊脸上的表情和眼底的情绪没有半点变化，但开口的声音却和刚才有着天差地别。
“没事，刚才恰巧遇到了一位姓袁的心理医生，偶然提起了你，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心理……医生？”唐晚手中转着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
声音带着未说出口的答案一并落入了司南渊的耳朵里。
“嗯，声音听到了，没事了，安心上班，下班我去接你。”
“好。”
司南渊挂断电话，用眼神示意阿帅松开袁凡的嘴，再次看向袁凡。
开口的声音也立刻恢复了惯有了冰冷。
“我要的很简单。”
“你说，只要我有！我绝对满足你！”
袁凡激动的不行，仿佛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但凡有一丁点不用力都没办法活下去。
司南渊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看向袁凡的眼神又多了一丝凉薄。
薄唇轻启。
“你的命。”
“……”
说完，他转身看向阿帅。
“阿帅。”
“是。”
“北塘的鱼许久都没有喂了。”
“是我的疏忽，请渊主责罚。”
“今日这个，就送北塘吧。”
“是，渊主！”
下完命令，司南渊便要离开。
可刚迈出一步，身后的袁凡突然智商上线，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
“你想问的是和那个唐晚有关的事吧！只要你放了我！我全部都告诉你！这个世界除了我之外已经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他最近接的活并不算多，最特殊的那个就是唐晚。
如果能扯上杀身之祸的，只可能是那一例！
司南渊顿住脚步。
缓慢的转身。
可这次四目相对时的眼神却让袁凡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男人的眼神比刚刚可怕千百倍。
仿佛自己下一秒就会被这男人生吞活剥一样！
“杀……杀人是犯法的！你……你……你要是杀了我，就再也没有人能告诉你我催眠她的那天都发生什么事了！”
“呵，杀人的确犯法，只可惜你——根本就不配做人。”
他的底线是唐晚，其他的，于他何干？
“阿帅。”
“是！”
“别忘了，北塘的鱼自幼娇生惯养，不喜欢吃死物。”
“明白！”
“南少。”
“在！”
“这次请袁医生出诊的诊疗费付了吗？”
“没有。”
“那就送他一针肾上腺素吧，死者为大，剩下的也不必找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