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请支持正版兽族这皮毛摸起……

郁辞舟带江浅和小八哥花了近一日的工夫添置物品。

次日一早, 他又去找人租了前往澹州岛的船。

到了登船这日,他们早早便到了码。

上了船之后却遇到了老熟人,正是狼妖。

“不是让你们待在京城的吗?”郁辞舟瞥了一眼狼妖怀里探出的两颗小脑袋, 开口问道。

狼妖笑了笑道:“想带他们趁机出来见见世面,路上好你照应一二。”

他话虽这么说, 郁辞舟心里道,狼妖此番应该是不放心, 这才跟上来。

虽然郁辞舟妖阶远远高于狼妖,路上能多个伙伴,总归是稳妥一些。

念及此郁辞舟也没再说什么。

这船原是附近渔民的渔船,如今正是捕捞淡季,便让郁辞舟租了来。因为澹州岛没有人族居住,普通的客船没有往那边走的,商船更是不可能绕道那边,租个闲的渔船雇几个船工反倒更方便。

“哇, 好多的水啊!”小八哥船驶出港口就开始兴奋地嚷嚷, 整只鸟表现异常活跃。

实际上, 江浅也是第一次坐船,面对一望无际的海面, 心中多少也有些不平静, 一直站在甲板上看海。

广陵大泽有很多浅溪和湖泊,那种觉和海是完全不一样的。江浅也说不出来面对大海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只隐约觉有种熟悉, 那觉却又并不亲切。

狼妖上了船之后,在甲板上找了块地方,怀里抱兔妖和小崽子晒太阳。

只有郁辞舟上了船没一会就不见踪影,了一整个上午都没出现。

“妖使大人去哪?”小八哥兴奋劲了, 才发觉郁辞舟不在。

一旁的狼妖开口道:“他晕船,估计已经睡去了吧。”

江浅闻言一怔,没想到郁辞舟竟有这『毛』病。

“我记几年前陪他做一次船,他只在上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嚷嚷下去。”狼妖开口道:“那一道我们坐船沿河顺流而下走了足足三日的工夫,他沿岸边跟我们的船跑了三日。”

江浅:……

脑补了一下一黑『色』豹子在岸边追船跑的画面,觉有些好笑。

小八哥此刻也化成了人形坐在甲板上晒太阳,他闻言看向江浅,开口道:“妖使大人好可怜,这会也不道如何了。”

江浅心道船是他己租的,可怜也赖不别人。

他转念一想,此番郁辞舟是为了他体内的妖气才跑这一趟……

罢了,江浅叹了口气,只提步进了船舱。

这船因是渔船,能供他们住的客房只有两,其中的一给了狼妖一家三口,他和郁辞舟小八哥只能挤在一里。小八哥这次不哪来的高风亮节,推说己不用睡在里,将剩下的那屋子让给了江浅和郁辞舟。

江浅进屋之后,便见郁辞舟躺在榻上,面『色』有些苍白。

郁辞舟听到脚步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见是江浅便又闭上了眼睛。

“你们兽族怕水吗?”江浅有些疑『惑』地问道。

郁辞舟有气无力地道:“不怕水,只是怕坐船。”

江浅见他这幅蔫蔫的模样,觉有些好笑,心道从他从广陵大泽出来和郁辞舟重逢,郁辞舟隔三差五不是受伤就是晕船,囫囵个的时候好像不多。

“难受吗?”江浅开口问道。

郁辞舟摇了摇,半晌后又点了点,睁开眼睛看江浅。

“能不能陪我待一会?”郁辞舟开口问道。

江浅下意识想拒绝,目光落在郁辞舟有些苍白的面上,又有些心软。

郁辞舟平日里虽看不难相处,他骨子里其实并不软弱,哪怕是受了重伤的时候,也鲜少会朝江浅示弱。再加上有被他“欺负”的经历,江浅心中总下意识觉郁辞舟是个很强势的妖。

那种强势不是体现在言行举止上,而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气质。

哪怕他表现再如何温柔体贴,也掩盖不住那种深入骨髓的觉。

此刻,郁辞舟眼巴巴看江浅的样子,却不经意带几分脆弱,落在江浅眼中很有『迷』『惑』『性』。

“我陪你待一会,你该晕也还是晕啊。”江浅嘴上虽然这么说,却没离开,而是坐到了榻边。

郁辞舟朝里挪了挪,给江浅让了个位置出来,示意江浅躺在他身边。

江浅正迟疑呢,郁辞舟便化成了黑『色』猎豹的模样,蜷缩身体躺,眼睛半眯看向江浅。

在江浅的印象中,郁辞舟很少会在他面前主动化成豹子。

往往都是江浅化身孔雀形态的时候,郁辞舟才会变成豹子来『舔』他的羽『毛』。

江浅是人形的时候,郁辞舟很少会如此。

因为在兽族的习惯里,他们只有两种时候才会展『露』原形,一种是战斗的时候,另一种则是示弱或表示亲近的时候。

就像兔妖,他只有在狼妖面前才会以保持兔子的形态,一旦单独面临江浅,则会化成人形。

“呜~”黑『色』猎豹口中发出了小声的呜咽,那声音不大,听起来有点像是撒娇,又好像是不大舒服。江浅还是第一次从郁辞舟口中听到这样的动静,心里又软了几分,便走去躺到了对方身边。

船身摇摇晃晃,黑『色』猎豹难耐地翻了个身,稍稍依偎江浅的身体。

江浅没有避开他,转瞥见身边的豹子耷拉眉眼,看很是可怜。

于是江浅鬼使差抬在豹子身上『摸』了『摸』,算是安慰。

这一『摸』之下,江浅发觉豹子身上的皮『毛』光滑柔软,触极好,比他想象中舒服多。

江浅这才意识到,己从前好像一直没怎么正经『摸』豹子的『毛』,原来『摸』起来这么舒服啊。怪不狼妖每抱兔妖『揉』来『揉』去,兽族这皮『毛』『摸』起来的触当真令人『迷』。

江浅『摸』了一下又一下,渐渐从中找到了某种乐趣,竟是有些上瘾。

黑『色』猎豹似乎是被他撸『毛』撸舒服了,渐渐安稳了许多,一只爪子下意识搭在江浅腰上就那么睡了。

江浅的在豹子背上『摸』了一会,然后转向了豹子的腹部。

他发觉对方腹部的『毛』,比背上更柔软,『摸』更舒服。

腹部是兽族的禁区,通常是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的,江浅『摸』到豹子肚子上时,稍稍留意了一下豹子的情,见对方警惕地睁了一下眼睛,待看清『摸』他的人是江浅之后,又闭上眼睛睡了去。

江浅这回没了顾忌,一只在豹子肚子上上而下『揉』来『揉』去。半晌后,他不由想起了己此前放的狠话,说将郁辞舟剥皮抽筋,将郁辞舟的皮摆在玉琼殿给凤凰妖尊做脚垫。

如今江浅再想起这话,觉郁辞舟这么好的皮『毛』,做脚垫的确有些可惜了。

若是能做个围脖,那触肯定很舒服……

江浅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冷不丁『摸』到了豹子的后腿附近。

那里某处的触与别的地方不大一样,江浅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回了。

江浅深吸了口气,心虚地看了一眼豹子,发觉对方睡很沉,丝毫没有察觉。江浅本打算收敛心,将这尴尬的一幕抛诸脑后,然而下一刻,他脑海中却突然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

江浅犹豫了半晌,最终没忍住,扭看了一眼。

看好像也不是很惊人,怎么变成人形之后那么大?

江浅冷静了片刻,又想起了一件。

他依稀记听别的妖说,豹子那上好像有刺。

江浅想起此,心中便有些好奇,压抑了半晌也有些藏不住那好奇心。

反正郁辞舟这会睡沉,而且他们也亲近不止一次,看一眼也不算冒犯吧?

这么想,江浅便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爬起来,凑近看了一眼。

然有刺啊!

江浅深吸了口气,心道还好郁辞舟帮他解毒的时候是人形。

否则……

他只稍稍一想,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江浅心中慨,便又忍不住瞥了一眼。

然而他尚未来及收回目光,便闻耳畔响起了郁辞舟的声音:

“好看吗?”

江浅:……

突然有点想跳海。

狼妖在甲板上晒了一日的太阳,别的收获没有,倒是和小八哥混熟了。

小八哥话多能闹腾,很喜欢逗狼妖家那小崽子玩。

那日入夜后,狼妖见他们玩的高兴,便将小东西托付给了小八哥,让小八哥替他带带小崽子。反正他在船上设了结界,倒也不用担心出什么意外。

小八哥初时还挺高兴的,觉己受到了莫大的信任。

后来他才发觉,狼妖只是带兔妖有忙,嫌小东西碍,这才甩给他。

可是这小东西,在狼妖和兔妖面前是不哭不闹,待到了小八哥里,便一直不安分地吱吱叫。小八哥安抚了半晌也没什么用,又是急又是担心,生怕给小东西急哭了。

小八哥有些郁闷,又不能去生生打断狼妖和兔妖的情,只能委屈巴巴去找江浅。

他进屋的时候,便见江浅一脸生无可怜地倚在榻边,黑『色』猎豹脑袋枕在他腿上,睡正香。

“怎么了?”小八哥朝江浅问道。

江浅不可能将己偷看郁辞舟被郁辞舟抓个正这样的尴尬告诉他,便只摇了摇。

小八哥将里捧的小崽子放到江浅里,央求道:“看一只也是看,看两只也是看,江护法您辛苦一下吧。”

江浅拧眉看里那『毛』绒绒的小东西,问道:“怎么在你里?”

“嗨……”小八哥一脸不高兴地叹了口气,道:“嫌他多余呗。”

小东西在小八哥里是还吱吱叫,到了江浅里之后便安分了许多。只见他扒江浅的指,朝旁边嗅了嗅,而后爬到了黑『色』猎豹的身边,往对方怀里挤了挤,就那么趴在豹子身边睡了。

“原来有『毛』的就是爹啊?”小八哥无奈道。

豹子受到了陌生的妖气,警惕地睁眼看了一下,而后又闭上了。

江浅盯那钻在豹子身边的小东西,顿时有些想笑。

这小东西灰扑扑,像狼又像兔子,若是硬说它像豹子,也不是不行,反正都有『毛』。

不……江浅忍不住顺这个思路想了想。

郁辞舟的皮『毛』是黑『色』的,那将来若是郁辞舟有了小崽子,是不是也是黑的?

那小东西是这么躲在郁辞舟身边睡觉,一眼看去岂不是分不清?

小八哥见小东西老实了,便没继续多待,出去了。

江浅重新躺下,正打算睡一会,却听到隔壁传来了些许不大和谐的声音。

他拧眉稍稍听了半晌,终于意识到那是狼妖和兔妖的动静。先前还挺克制的,如今大概是到了高兴处,就有些不管不顾起来,声音都隔不大厚重的船板传到了这边。

江浅看了一眼郁辞舟和那小东西,好在他们都没别吵醒。

他定了定心,尽量让己不去听,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听到了不少东西。

江浅惊讶地发现,狼妖平日里看挺斯文的,没想到竟也喜欢欺负兔妖。嘴里不住逗弄也就罢了,后来兔妖都哭了,他竟也不收敛。

江浅心中暗道:

然兽族都是混蛋,没一个好东西。

晚上不小心听了墙角,第二见面的时候,江浅便有些别扭。

兔妖今日化成了人形,见到江浅的时候还为小东西的情朝他道了谢。

江浅忍不住观察了兔妖几眼,本以为他被欺负了,会生狼妖的气,没想到他对狼妖竟依旧和颜悦『色』的,丝毫看不出不高兴的样子。

江浅道己不该掺和别人的情,便忍住了没问。

直到当晚他又不小心听到了两妖的墙角,这回有些按捺不住了。

于是亮后,他了空,悄悄朝兔妖问了一句:“他是不是老这么欺负你?”

兔妖闻言一怔,很快反应来了江浅这话的意思,脸腾地一下红了。

江浅见状只当己猜对了,以为兔妖这副情是因为委屈。

“你别怕,我的妖阶比他高多,你有什么委屈大可以朝我说。”江浅道。

兔妖目光闪一丝尴尬,有些难为情地道:“恩妖误会了。”

“你不必替他遮掩,我都听到你哭了。”江浅开口道。

兔妖被他这么一说,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

他听出了江浅话中的关心,道此该朝江浅解释清楚,免生了误会。

兔妖不大理解,他道江浅和郁辞舟经历不止一次这样的情,按理说不该有这样的误会啊。在那种情上所谓的欺负,未必是真的欺负,哭也不一定是难的哭,可这话他该怎么朝江浅说清楚?

兔妖斟酌语气,开口道:“恩妖,你们,你同妖使大人不是也……”

“他若是……”江浅轻咳了一声,开口道:“我待他可是很温柔的。”

兔妖闻言笑了笑,开口道:“那恩妖可有问妖使大人?”

“问他什么?”江浅不解道。

兔妖见他这幅情,便江浅在这种情上,多半都是纸上谈兵,哪怕有经历,想来也并未完全开窍,竟连其中的乐趣和喜好也不大能分清。

“恩妖若是空,可以问问妖使大人,他未必不喜欢让你欺负。”兔妖说罢朝他笑了笑,便红脸走了。

江浅看兔妖的背影半晌,满心疑『惑』。

他心想,怎么还有人会心甘情愿喜欢被人欺负?

船在海上行了四日,郁辞舟几乎就没怎么起来。

这船上没有草木灵气供他汲取,再加上晕船的缘故,令他一直表现很不舒服。

这日入夜后,江浅回到房里,便见郁辞舟化成了人形倚在榻边,情很是委顿。

江浅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朝郁辞舟问道:“喝吗?”

郁辞舟看了他一眼,点了点。

江浅目光落在郁辞舟略有些发红的眼角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说句好听的,就给你喝。”

郁辞舟一怔,抬眼看向江浅,便见江浅目光中带几分逗弄之意。

郁辞舟掩去眼底浮起的笑意,看江浅,放软了声音道:“阿浅,喂我。”

江浅:……

不道为什么,江浅见到郁辞舟这副听话的模样,非不想依他,反倒越发生出了逗弄的心思,想听他再多说几句软话,最好能红眼睛求他。

江浅:……

一瞬明白了兔妖那话里的意思。

原来欺负人,是这样的觉啊?

江浅脑海中霎时涌现出了许多不大好意思说出口的念,己脸倒是先忍不住红了。

然而就在这时,船身突然传来剧烈的摇晃,而后像是被卡住了似的,竟不动了。

江浅将里的水递给郁辞舟,而后转身快步出了船舱。

此刻临近落日,海面上洒满了夕阳的余晖,一眼看去通红一片。

不那红『色』看于刺眼,非没有赏心悦目的觉,反倒透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怎么回?”狼妖此刻也走出了船舱,朝江浅问道。

江浅拧眉,开口道:“有陌生妖气……”

他话音未落,便闻周围传来一阵急促的水声,紧接海面溅起水花,跃起了一只足有两三丈的大鱼,那鱼通体赤红,身上散发剧烈的鱼腥味,不偏不倚落在了船上。

狼妖先前在船上设结界,那鱼竟直接将他的结界都破了。

江浅不及多想,驭起妖气便朝那鱼妖袭去。

然而就在他快与那鱼妖交上时,却见船舱内跃出一道黑『色』的身影,将他扑倒在了地上。

郁辞舟扑倒了江浅之后便化成了人形,抱江浅就地一滚,远离了那鱼妖。

江浅这才发觉,那鱼妖身上正在往下滴红『色』的粘『液』,那粘『液』只片刻便将它身边的甲板烧透了。若是江浅方才触到了鱼妖,定然会被它身上的粘『液』灼伤。

鱼妖不等江浅他们反应,纵身一跃便朝他们袭来。

江浅中化出白『色』羽刃朝鱼妖削去,然而他的羽刃在触到鱼妖身体时,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滑了鱼妖的身体,竟是丝毫没有伤到它。

“躲开。”郁辞舟里抡起一根木桩,朝其中一只鱼妖砸去,鱼妖被他砸中,在船上滚了几圈,所到之处船板纷纷遭殃,几乎就快散架了。

狼妖不从哪也找来了一根木桩,他和郁辞舟对视一眼,两妖一同将木桩戳到鱼妖身下,而后驭起妖力一撅,将鱼妖撅到了半空中。

江浅趁机催动妖气朝鱼妖击去,借势将鱼妖打回了海里。

鱼妖噗通一声落海,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好!”躲在远处不敢上前的小八哥开口喝了声彩。

然而就在这时,船身再一次开始了剧烈地晃动。

郁辞舟最怕船摇,当即便有些站立不稳,竟险些被甩飞出去。

狼妖一把抓住郁辞舟,朝江浅道:“你去看看船员。”

江浅闻言快步离开,去确认船员的安危。

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船员出了,他们当中可没有一个会控制船的,届时还真是有些麻烦。

然而就在这时,船身再次开始剧烈摇晃,那力度大到连江浅都有些站立不稳。

紧接,船身突然裂成了两半,郁辞舟恰好在船身的断口处,整个人猝不及防便朝海里跌去。

狼妖眼疾快,伸拉住了郁辞舟。

然而在剧烈的颠簸之下,他怀里揣的兔妖和小崽子却直直飞了出去。

只见两个灰『色』的小小身影在空中划一道弧线,朝海里落去。

与此同时,先前被他们扔下船的那只鱼妖,却一跃而起,朝那一大一小两个灰影开了血盆大口。

狼妖看到这一幕,双目通红,几乎窒息,下意识便想朝海里扑去,却被刚稳住身形的郁辞舟一把拽住了。兽族不会飞,哪怕他跳到海里能与那鱼妖一战,想从鱼口中救出兔妖和小崽子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狼妖大吼一声,双目死死盯空中落下的那两个身影,身上的妖气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身影唰然飞,像一支箭一般滑鱼口,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身形。那白『色』身影在划鱼口时,堪堪接住了一大一小两个灰影,顺便将己的白『色』羽刃留在了鱼妖张的口中。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之,鱼妖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顺势一口咬下去,鱼嘴顿时被江浅的白『色』羽刃扎了个对穿。

“去死!”江浅冷声开口,同时催动白『色』羽刃。

羽刃鱼口朝下划,将鱼妖的身体生生分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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