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节 又见阿芮尔

更换行头的李顺贞、郑英姬,顺着张一给的指引,很快来到塔楼楼下。

类似中世纪时期的建筑,看上去古香古色,有点博物馆的味道。

顶层露台门内侧,两人手里握着厨刀一左一右站立。

厨刀拼不过热武器,张一适时打开房间窗帘、离开酒店。

“原来这是个快枪手他离开酒店了、上了一出租车”

金发碧眼的中年人手持望远镜观察,同时冷嘲热讽。

“别废话,”躲在墙后的同伴从地上站起来,“我们需要跟着他,影响BOSS的计划,后果自己想象。”

提到BOSS,金发碧眼的中年人害怕地浑身一激灵,连忙收拾好东西,就往梯楼口走

推开门的一刹那间,短暂、急促的搏击瞬息间发生。

有心算无心,加上李顺贞、郑英姬常年训练有术,对方连枪都没拔出来,就被击杀一人、生擒一人。

看清两个女人的脸,威尔伯特嘴巴大张可以塞下鸡蛋。

她们不应该是在酒店的床上吗?

李顺贞上前赏给威尔伯特一个巴掌,让其回神。

下一秒又抬起威尔伯特的手臂,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地挥刀割断他的液下动脉。

“你有十分钟时间可以浪费,我问、你答。”

威尔伯特差点没忍住哭,同伴就死在旁边,他已经吓破胆,根本不用这么残忍啊,我统统都会招

“快问快问”威尔伯特慌的一批。

“你们的身份、背后主使、目的。”

“德兰家族,我是德兰家族的打手,杰弗里德兰让我们盯着张一,不知道原因和目的”

威尔伯特像倒豆子一样,倒出所知道的一切。

嗡嗡这时威尔伯特怀里的手机震动。

“接电话。”李贞顺把厨刀顶在威尔伯特的脖颈下。

“张一现在在哪?”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刚刚睡醒。

威尔伯特看了眼李贞顺,“他刚刚离开酒店,我们正在跟踪他。”

“他应该是去韩大远的庄园,你们远远跟着就行,不要打草惊蛇,今晚后半夜就会结束,这段时间内不要松懈。”

“是BOSS。”

旋即电话中断。

“杰弗里德兰现在在什么地方?”郑英姬追问。

“他一般都在巴莱特公园附近的爱尔兰酒吧里待着”

得到想要的答案,李顺贞挥刀结果威尔伯特。

临死前,威尔伯特不可置信的大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整个审讯过程,威尔伯特接电话时间占用最长,全程也不过两分钟。

接着两人仔细清理痕迹,悄然离开塔楼。

李顺贞、郑英姬找到张一时,他正在一家铁塔国餐厅吃饭。

“爱尔兰酒吧杰弗里德兰”

张一轻声重复一句,拿出手机在地图上找到巴莱特公园。

公园东南角果然有这么一家酒吧。

而且还在心灵之眼五公里的视距之内,离他所在的餐厅只有三点五公里。

酒吧内,两个身高体壮的大汉坐在一张桌子前打牌消遣,旁边放着一瓶威士忌、边打边饮。

其中一间装修着金酒柜、名品香槟、名表无数的豪华的房间内,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赤果着身体正在打电话,脚边是两个正在睡梦中的女人。

这个中年人大概就是杰弗里德兰了。

为什么大白天睡觉?

不同于工厂、医院、消防站的夜班,酒店夜店这种店是白天休息、深夜营业,肝到凌晨五六点散场。

趁着吃饭时间,张一把酒吧附近的摄像头摸排一遍,并发现酒吧后门之一的进货仓库没有从内部锁住。

等摸清许多细节,张一发现自己点的二十多道菜,才只上了五道。

不是奢侈浪费,法餐的缺点很明显,菜量极少、上菜速度慢。

对于一个农场主、两个女汉子来说,没有二三十道菜根本吃不饱

“你们多点一些菜、慢慢吃,我出去一下,待会回来。”

张一丢下刀叉,拎起李贞顺的背包离开。

李顺贞、郑英姬猜到张一打算自己下水。

知道张一枪法精湛、搏斗更是甩她们几条街,因此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对付食物。

距离不远,张一和无数普通的旅游背包客一样,混迹在人群里避开少数几个摄像头,来到爱尔兰酒吧后面。

推门前,张一把一条垃圾筒里捡来的黑丝套在头上。

只是不知道这条黑丝是谁穿的、又是被谁扯破的?

推开虚掩、没锁好的库门,轻松进入酒吧。

酒吧内光线昏暗,这不是问题、也没有任何影响,心灵之眼不靠光线视物。

张一闲庭自若地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缴获来的手枪。

居然是天朝制造的QSZ92式半自动手枪、带有消音器。

检查弹夹,为双排双进十五发弹匣。

优点很明显、弹容量多,缺点也很明显、威力小。

不过,手枪要那么大威力干嘛。

准备好,张一拎着手枪来到酒吧前门附近。

两个壮汉还在打牌、喝酒。

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嗖嗖两声轻微枪响。

一个后脑、一个前额,嗖声过后各出现在一个血洞。

在作弊器面前,他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个仰靠在椅子上死去,一个爬在桌子上死去。

接着,鲜血顺着椅腿流趟到地面上。

不过桌子上放置的酒瓶掉在地上被打碎,发出较大声响。

声响不算小,却没有惊动杰弗里德兰。

张一忽地想通,这里是酒吧、夜店啊,包箱、房间隔音肯定是特殊加强过的。

想通这些,张一呵呵轻笑,脚下步子来到杰弗里德兰的包箱门外。

张一捏了捏嗓子,让它变粗一些。

轻轻扣门,喊道:“BOSS,威尔伯特回来了。”

杰弗里德兰套上短裤,不疑有它地从床上走下来,径直从里面打开房间门。

万万没想到,迎面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

喝一杯吧。

张一忍住装逼邀请他坐下来慢慢聊。

坏人死于话多,这不是说说的,而是无数坏人用血和泪总结出来的实用经验。

不想吵醒两个女人,张一把杰弗里德兰拉到隔壁一间包箱。

“为什么要杀我?”张一扯掉丝袜、单刀直入问。

杰弗里德兰愣了一下,不明白目标为什么会跑到自己面前,想来想去,只可能是威尔伯特跟踪出了问题。

“说与不说你都会杀了我。”杰弗里德兰镇定回答。

呃?

画风怎么不一样,他的手下威尔伯特为什么怂的那么快?

这或许就是大佬和街边仔的不同?

回想李顺贞的审讯手段,张一抬脚踢在杰弗里德兰肚子上,至其倒飞两三米撞在墙壁上。

接着上前两步,踩在他的脚踝上、微微用力碾压

“啊!”

杰弗里德兰忍不住痛呼出声。

“没错,无论结果如何你都会死,差距就是不用糟罪。”

话落,张一脚下加大力量,咔嚓一声、其脚踝不堪重力骨折。

杰弗里德兰差点晕厥,豆大的汗从额头滴落,咬牙切齿呐喊道:“我想活命!”

张一眉头挑了挑,忽生一个想法,“或许你有这样的机会。”

“什么机会?”

杰弗里德兰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先介绍一下你自己。”

杰弗里德兰没有还价余地,自我介绍道:“我叫杰弗里德兰,祖上来自意大利,十九世纪全家移民到阴国,家族四代人一直经营夜店、DP、色情、还有敲诈勒索生意。”

狗屁生意,通俗点就是黑脚党。

“为什么袭击韩大远,背后雇主又是谁?”张一又问。

“袭击韩先生,是为了把你吸引过来,雇主是贾里奈库什纳,他出价五百万米元要我杀你。”

杰弗里德兰倒出实情。

“贾里奈库什纳”张一陡然想起,“他不是疯了吗?”

杰弗里德兰补充道,“他原来疯不疯我不知道,但他找到我的时候人是好好的。”

“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吗?”

张一放松心态问。

“说是你抢了他的家族生意,还睡了他的女人”

“”

睡了阿芮尔,张一认。

“我抢了他什么生意?”张一不解。

“库什纳家族是欧吉亚集团背后的大股东之一。”

“”

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多道道,最让张一惊讶的是贾里奈库什纳,居然好了

枪口微微一抬,随手射杀杰弗里德兰,张一悄无声息离开酒吧。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比如贾里奈库什纳,当初就应该直接从肉体上消灭他。

导致如今,韩大远一家四口差点遭殃。

后悔

毕竟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阴国,担心自己在酒吧里留下什么痕迹、而被扣下。

张一短信通知李顺贞、郑英姬直接在机场碰头。

做贼心虚,等不及五小时后的西雅图航班,直接买了三张立马飞迈阿密的机票。

至于韩大远,反正腰子还在、问题不大,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十个小时后,在纽约国际机场降落,时间是凌晨五点。

张一拨通阿芮尔的电话。

“喂”阿芮尔赤果着雪白的身体盖着一层薄毯,睡意朦胧应声。

“亲爱的,你在哪?”张一问。

阿芮尔打着哈欠回答“迈阿密的家里”

“定位发我,我从机场过来。”

“哦”

应了声,阿芮尔忽然清醒,“你在迈阿密?”

“嗯,刚下飞机,定位发我。”

半小时后,张一打车来到迈阿密海滩柯林斯大道2901号别墅。

别墅位于一处海滨,一栋三层带空中花园的豪华住宅。

整体玻璃墙幕,看上去不仅豪、还很漂亮。

周边邻居,也都是真正有钱人住的地方。

按响门铃,十多秒后院门自动打开,阿芮尔身着一件丝制睡衣站在客厅门外等张一。

再次见到女人,张一心脏不争气地嘭嘭跳动。

雪白大腿下以部位光洁着,上身山峰挺拔,身材好到爆杉

昨天一天没有碰女人,张一那里忍的住,在客厅门口将女人揽腰抱起。

“啊”阿芮尔尖叫一声,娇唤着:“放开我。”

张一全当没听见,侧头对李顺贞、郑英姬吩咐道,“你们随意。”

不知道阿芮尔住那个房间?

豪宅见多,这其实很容易猜,进电梯、三楼,这里是她的海景卧室。

将女人丢在洁白的床上,在一片惊呼声中、张一扑了上去

此处省略两千字。

时间往前推几分钟,李顺贞、郑英姬目送张一抱着金发碧眼的阿芮尔进入电梯,下意识、齐齐低头打量自己。

果然,东方和西方是有区别的

早上八点。

随着波一声,张一从阿芮尔身上离开,坐在床边、透远落地窗看着外面蔚蓝无垠的大海。

“贾里奈库什纳最近是不是找过你?”

女人看着天花板,目光迷离、正在回味刚刚的温存。

闻言、缓缓侧头看向男人,有气无力问:“你怎么知道?”

见张一不愿回答,女人解释道。

“他是来找过我,不过我没有背叛你,我告诉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就是你。”

张一心里舒服很多,如果阿芮尔又和贾里奈库什纳搞在一起,那自己头上岂不是绿油油的嘛?

“他怎么会突然恢复健康?”

“不是突然。”阿芮尔介绍,“贾里奈是库什纳家族最优秀的继承人,他们一直在对他进行精神治疗,也就是最近病情才有所好转。”

事情终于明了,

阿芮尔自己把和张一的绯闻爆光给贾里奈库什纳。

“他想在阴国杀我。”张一对女人道出实情。

阿芮尔惊呼一声,“你有没有受伤?”

张一露齿微笑,“我有没有受伤你刚才没有体会到吗?”

“”

阿芮尔雪白的皮肤、刷地爬上红润。

毕竟是第二次,努力挺了过来,没有像第一次那么丢人晕厥了过去。

“贾里奈有没有怀疑是你把他折磨疯?”

张一耸耸肩,习惯性否认道,“这和我没关系。”

阿芮尔没有追问真假,不管如何,她现在是张一的女人。

张一还是她的金主。

两人正处在一段蜜里调油的新婚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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