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星月倒影

熠毅离开墓穴,爬上岫耋山最高峰落秦峰,打开锦盒取出鹰眼戴上,穿透重重迷雾终于看到,那只幻变成人形的天极虫,趁着夜色天极虫去了植物园,首先是捕获了监工,他是睡着时被天极虫捕获的,监工被惊醒了,用双手使劲想把天极虫甩开,但被天极虫紧紧抓住,根本甩不掉,只能拼命挣扎,最后精疲力竭。

天极虫吐出嘴里的毒刺,刺入监工的脖子,监工陷入深度昏迷,心跳、脉搏微弱到几乎消失,并没有死亡,天极虫把监工的衣服撕破,拿走他身上的钱,再给他嘴里灌上酒。

把监工打得鼻青脸肿,变态举止令熠毅心惊肉跳,天极虫蜕去人形钻入监工的身体,这只天极虫已经修炼到不食腐尸的境界。熠毅来到植物园,夜晚的湿气令他感到一阵阵冷意,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监工,“这么大块头,够那小虫子吃几天了。”

这个地方很隐秘,熠毅坐在了破旧楼梯的最下面,把头靠在石砖上,用手去抚弄野花光滑的花茎,他从松软的泥土中拔了一小把野花。每天熠毅都看到监工小一点,直到第六天完全消失,而天极虫肥胖的像一坨流油的脂肪。

熠毅捉住天极虫摘下一片树叶包裹了放入袖中。熠毅回到薰衣古堡,走进门掩黄昏院落,看见琥鸢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我逮了天极虫回来。”琥鸢虚弱地道:“什么天极虫?”

熠毅从袖中取出天极虫敞开树叶,“就是它。”琥鸢看了一眼皱着眉头,“什么恶心的东西!”熠毅道:“就算恶心,也是救命良药....”琥鸢道:“你是让我把它吃掉?”熠毅道:“没有,只是让它进入你的体内,过滤掉那些狼血月能量。”

天极虫道:“不行,我钻不进去。”熠毅道:“什么时候可以钻进去?”天极虫道:“六天以后。”熠毅道:“六天太久,我没有十足把握琥鸢可以等到六天.....”天极虫吐出嘴里的毒刺,“这根毒刺让她含在嘴里,以毒攻毒。”

熠毅拿了毒刺让琥鸢含在嘴里。六天天极虫不吃不喝,恢复了虫形。它钻入琥鸢体内,过滤掉狼血月能量。

熠毅来到白璧微瑕翦水,白璧微瑕翦水是一汪湖水,天上明亮的星和鹅黄色的满月投影在湖面上,熠毅来到湖边,湖水通透的像灵魂对灵魂私语,他却看不到自己映在水中的样子。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白圭之玷瓶,抓了一把白璧微瑕翦水放入白圭之玷瓶,他看见星月也被一同装了进去。熠毅来到一箭之地神不知宫,看见笠嚣盘腿坐在百足之虫背上修炼,熠毅侍立一旁,许久,笠嚣修炼完毕,用手揉着太阳穴,“你来了?”熠毅道:“是,前辈。”

笠嚣道:“这么晚来,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熠毅道:“是。”笠嚣道:“何事?”熠毅第道:“我给前辈带来戒除吃蝙蝠怪癖药饮。”笠嚣身子一震,起身道:“当真!”熠毅从袖中取出白圭之玷瓶,“这就是。”笠嚣转过身,“给我。”说完从熠毅手中拿过白圭之玷瓶。

拧开瓶盖,一仰脖,喝了。然后把瓶子递给熠毅,“这瓶子模样怪可人的。”熠毅道:“这是白圭之玷瓶。”笠嚣道:“名字也好听。”停顿片刻续道:“我就不打听治我病这药的名字了,喝着无味像水,我就不爱吃药,病了也不吃药,是药三分毒,还苦,一碗药喝下去舌头都没有知觉了。”

熠毅道:“前辈味觉很灵敏,是水,星月倒影。”笠嚣道:“星月倒影?”熠毅道:“是,只存在白璧微瑕翦水,白璧微瑕翦水一百年才旋踵颠簸镇一次。”话音未落,熠毅看见幻鸽走进来,吃了一惊,

笠嚣不认识幻鸽,看见有人不请自来,擅闯一箭之地神不知宫,不由大怒,“你是何人,竟敢擅闯一箭之地神不知宫....”幻鸽不等笠嚣把话说完,冷声道:“我是幻鸽。”

猛然听到幻鸽二字,笠嚣和熠毅一样,着实吃了一惊。然后故作镇定,“幻鸽,不认识。”幻鸽道:“鹿镶神似,你总该认识?”笠嚣有些心虚,梗着脖子,“那又怎么?”幻鸽道:“我只问你一句,他现在在哪里?”

笠嚣道:“丢了。”幻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你竟然把我弟弟给弄丢了。”笠嚣道:“鹿镶神似是你弟弟,不假,你爹配当他爹吗?大街上捡一个都比你爹更像爹。”幻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住了。

笠嚣道:“始乱终弃,你们男人都这臭德行,上床一副嘴脸,下床一副嘴脸,拔屌无情。”幻鸽气得五官挪位,“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笠嚣道:“我是笠嚣,江湖中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那可真奇哉怪也,我没见过你爹,未命掇这三个字在我耳朵里是生根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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