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63章爱之缘分

本章主要人物:

安图思思:安图烈业和金豆之女,吴启的恋人。

宇文畅:鬼国国师宇文龙娣独子,混元大将军。

宇文龙娣:面具大师第六徒弟,鬼国国师。

政法标:宇文畅的心腹护卫。

飞鸢:安图烈业善人谷亲人。

尽管国之强弱与贫民关系不大,但对于皇族却攸关生死。大将军早已看出安图思思身份非比寻常,如果是强国的贵族,他觉得还有些棘手,现在知道了是傻人国的,心中不胜欢喜,他深信这个女孩就要属于自己了。

神秘带给人的永远是猜测与不安,一旦拨云见日,便觉得一切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鬼国人自然看不起傻人国的人,因此,思思他们在这些人心中的分量骤然下降。所以在场的鬼国人脸上不同程度的都露出了兴奋的情绪,骄傲的优越感溢于言表。

面对着这些变化,虽然他们都不同程度的感觉到了,但都毫不在意的吃了自己喜欢的美食,饥饿时候的食物往往比情绪更重要。

这女孩的吃相太可爱了,宇文畅心中这样想,并且目不转睛的看着,享受了一种难得的自然美。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你们鬼国人一个个的好奇怪呀!”思思边吃边对大将军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的美的确与众不同。”

“不要和我说这些无聊的东西,这种说辞我从小到大一直听,都听得呕吐了,谁和我说这样的话我都想杀了他。”

“姑娘经常杀人?”

“不经常杀,甚至说很少杀人,但见到杀人的不会比你少。”

“你是在杀戮中成长起来的?”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在杀戮中成长起来的,没有人能超越时代。”

“人上人可以左右这个时代。”

“也许那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意念。”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几句之后,大将军嘴边的黑痣突然变得异常醒目,面容严肃,语气低沉,目不转睛的看着思思问:“我好意宴请,姑娘为何要投毒?”

“本姑娘缺乏安全感,一旦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便要先发制人。”思思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母亲的本领都交给了她,不但善用勾魂酒,也和母亲一样善用带毒的雪片刀,所以她选择了先下手为强。

“你认为我会伤害你们?”

“至少我感觉到了不怀好意。”

“你认为我想伤害,你们能够逃避吗?”

“我知道大将军不会为难我们,我们酒足饭饱,多谢大将军的盛情,对您我是相信的,只怕你的侍卫们不理智,只给他们下了‘控制散’”。我们就要告辞了,后会有期,我也没有恶意,解药就你的口袋里。”思思边说边站起来,众人也都跟着起身想走。宇文畅的眼中闪出了疑惑的目光,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果真有一小包东西,而那些侍卫也一个个亮出了鬼头刀同时,脸上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思思也不在意,在众人的簇拥下,带着自己特有的逍遥步伐向楼梯走去。

思思和飞鸢的配合一向是天衣无缝,很多时候想做什么都不用商量,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表情都可以让他们达成完美的默契,因为两个人一直就这样嬉戏玩耍。

飞鸢孩子一般的天真和不惹人注意及怀疑的特点,让人从不设防,所以偷东西下毒之后都没有人会想到是她干的。

任何具有伤害的东西都会因人而异,用毒亦如此,功力修为低的人当然会丧失战斗力,但对于宇文畅、政法标这样的高手,只是降低战斗力。但这里是鬼国,随时何以调遣武将和大军。这边护卫长政法标的双鬼头刀已经握在手中,但不敢轻举妄动,他用目光看着大将军,等待主子的指令。这边历奴天的手也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清风剑柄,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变化。

宇文畅脸上挂着颇有含义的自信微笑,向自己的人摆手示意让她们走,一条路就这样向众人敞开了。

一时间,思思觉得自己似乎很小气,甚至有些不近情理。回头再看宇文畅,突然觉得他脸长的黑痣不再讨厌,人似乎也并不丑,笑容也喜欢接受了。随即说道:“安图思思在这里向混元大将军诚谢,欠您的人情记下了,日后需要思思出力的时候,必当义不容辞。”

“能遇到自己欣赏的人是一件幸事,生命里不是所有的东西都需要交易的,与姑娘共处是我的荣幸,无需回报。只是不知姑娘去那里,是否还有机会见面?”宇文畅坦坦荡荡的说。

“我一行人去韩儒国,如果有缘自会相见。”思思说。

听到韩儒国三个字,宇文畅心中深沉了很多。大家边说边走已经到了可以说再见的地方。彼此客套之后,便各奔东西。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宇文畅今天来这出,本来就是要静静的思考如何找借口与韩儒国开战的事情。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他们,如果把这看成是一种机会,也许是天助鬼国。于是他转头去了国师府,找父亲宇文龙娣商议国之大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耳目,在韩儒国形成的天道联盟包括他们的整体计划,已经是世人皆知的秘密。为了应对他们的行动,面具大师川柏易让宇文龙娣带领他的鬼国攻击韩儒国,以此牵制住项家父子,他自己便可以集中精力对付安图烈业。

宇文龙娣一直在思考如何牵制韩儒国,苦于没有良好的布局和借口,便把课题交给了儿子宇文畅。宇文畅一时也找不到妥善的办法。大家都清楚,韩儒国异常强大,鬼国对其直面进攻,不仅得不到任何好处,还有可能惹火上身,被人家消灭,但为了整体战局又不能不进攻。一段时间以来,父子均被此问题困扰着。安图思思的到来似乎给宇文畅带来了一点机会,让他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他想立即与父亲聊聊。

二人虽为父子,但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宇文畅虽算不上君子,但为人尚可,也颇具胸怀。而父亲宇文龙娣不仅外貌獐头鼠目十分丑陋,而且性情凶残,为人歹毒早已独步天下。因此,他行事从不讲人性,只看利益。

他也是世界上最难猜度的人,因为他可以为自己很小的利益牺牲掉常人很多珍贵的东西。他又是一个世界上最容易看穿的人,他总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从来如此,永不变化,没有例外。

“父亲,今天我在贵豪阁遇见了拓荒者安图烈业的女儿。”大将军边说边观察父亲的反应。

“她来鬼国做什么?”国师宇文龙娣口齿不是很清楚,语速也很快,表面上漫不经心的问,没人知道他的大脑再想什么。

“去韩儒国,途径我们这里,我强行的招待了他们。”宇文畅边说边看父亲,这是他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因为父亲对他就是一个迷,永远看不懂。

“有没有为难他们?”父亲不经意的问。

“没有,我觉得没有必要结怨。”

“怨恨这东西不是你想不结就不结的,就像猫和老鼠,他们是携手结怨来到这个世界的,没有人想过为什么。”

“我与她会有天然之怨?”

“当然,因为她是拓荒者的女儿,你是面具大师的徒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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