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75章疯狂的女魔

本章主要人物:

安图烈业:拓荒者,四大奇人之一。

川柏易:面具大师,四大奇人之一。

金豆:大莨国国师,面具大师七徒。

宇冷凌:维度灵魂使者。

央泓:善人谷安图烈业的亲人。

项延卓:项家三公子。

齐远:大莨国名将。

“到底是为什么让我们在这样的维度中困着,我们在这里能干什么?”安图烈业不满的问。

“命运的每一次安排都是为了提升灵魂的认知度,让你们在这里能更冷静客观的看待你们的维度,更能理解生命,解读灵魂。你们能做的就是认真的看,冷静的思考。你们的思想领悟程度,就是未来你们灵魂的高度。”宇冷凌既无表情也没有任何情感的说,那声音就像来自外界的一样。

这个维度的温度还在降低,似乎他们的生命已经停止了活动,只有思维还灵动,两个人又开始商量看共同想看的画面。

“我们一起看看金豆吧!你曾经的恋人,我如今的爱徒。”面具大师对安图烈业说。

“我们的关系太复杂了,是情人,也是父女,还是杀父仇人,又是我女儿的母亲。跨越维度的灵魂无法用一个维度的概念来定义,我也的确想看看她的情况。”拓荒者颇具感慨的对面具大师说,又好像是自言自语。

尽管六位师兄都要求他去智莎国永乐宫,甚至也有可能成为那里的主人,但金豆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开始倾举国之力,一如既往地帮助鬼国宇文畅攻击韩儒国,如此不折不扣的贯彻师父的战略思想,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想,而为此感到无比欣慰的就是面具大师川柏易。当所有的人都背叛自己的时候,有一个人无比忠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画面。

拓荒者与面具大师双双长时间失踪,让这个维度所有的智者都开始审时度势,重新谋划着自己的使命和位置,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金豆不但不想得到更多的利益,还要花血本攻打韩儒国,这份情怀气度或者说愚昧无知,让世界都开始震撼了。

起初,项家并不相信大莨国真的能这样做,但滞人的铁蹄是没有任何人情可言的,他们如杀不尽的蚂蚁和黄峰,从三个方向杀向韩儒国,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让攻下的城市变成地狱,除了尸骨和殷红的血,连哀嚎声都听不见。

没有人能够想到天下第一强国就这样开始被两个弱国瓜分,大莨国金豆似乎对韩儒国的疆土没有太多的兴趣,鬼国恰恰相反,他们热衷开疆拓土,举国上下无限欢心。

各藩国趋利避害本性是很难改变的,看到了利益之后,其他五位师兄的藩国纷纷派出自己的滞人军队,加入到了金豆指挥的大军之中,韩儒国资源辽阔,富得流油,谁不想分一杯羹?

然而金豆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只想消灭韩儒国,所作所为近乎疯狂。

韩儒国项家乃是神州兵法武学之鼻祖,精通武学、兵法和阵法。尽管项伯公使出浑身解数,穷尽所有的智慧,也没能挡住滞人大军前进的脚步。刀山火海,强弓弩箭,快刀鲜血,对滞人够不上威胁。相反,一直强悍的韩儒国及项家开始胆寒。不可一世的项家颜面扫地,威风凛凛的韩儒国面临着灭顶之灾,韩儒国的黎民百姓也都吓得瑟瑟发抖。

消息传到了兵败之后在傻人国残喘的三公子项延卓那里。此时,他还没有走出兵败和失去兄弟的阴影,好兄弟翟宏宇死了,结义兄弟安图烈业杳无音讯,看来也是凶多吉少。起初,他心中还怨父亲保存实力,让天道联军惨败。现在看,面具帝国的确强大,父亲还是有远见的。命运就是这样巧合,项伯公本来是居心叵测,最终却的到了高瞻远瞩的美誉。

金豆灭了傻人国之后,还是给他们留下了生存的地方,虽说文公直仍然被大家尊为国王,但他很少过问这里的事情,傻人国的实际权利早已经落到了央泓的手中。因为她清楚安图烈业肩负着宇宙派遣的使命,所以绝不相信拓荒者安图烈业会死亡,但她也不说破,只想看看这些人对这件事情的反应。可是失去了安图烈业的傻人国残余,没有人能让其重新振奋,再去与面具帝国对抗,大家静静的等待着,似乎在等待希望,又好像等待灭亡。

目前,傻人国这些人,地盘小,兵将更少。倘若有人来犯,抗衡的能力极差。项延卓和齐远是仅有的具备真正实力的战将,项延卓有心回去保护韩儒国和项家,但却不知道如何向央泓开口。

深秋的月下,他一个人背着手踱着,愁绪伴着月光默默地流淌,他不相信邪恶的面具帝国会如此强大,更不相信项家军如此不堪一击。宇宙法则是什么?命运为什么如此斑斓?自己到底应该何去何从?

“想的再多也没有用。”不知什么时候央泓来到了他的身边。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项延卓问道。

“回去看看吧,韩儒国需要你。”央泓说中了他的心思。

“我回去,这里怎么办?我不能走啊!”项延卓真心的说。

“一切都有它的宿命,你在这里或者离开,都不会影响傻人国的命运。我们都会死,也许是遥远的将来,也许就是很近的明天。个人死亡和国家的灭亡都有它的宿命,我们可以死,但不要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吧!在死亡线上纠结是愚蠢的。”央泓意味深长地说。

“可是这里怎么办?我实在不放心啊!”项延卓十分纠结。

“相信我,我和文公直有能力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如果我们不行,你留在这里也同样不行,所以你和齐远速回韩儒国,他们更需要你们。”央泓坚定的说。

“你真的可以?”项延卓疑惑的问。

“我来自不同的维度,善人谷的思维你们是不能理解的,你们尽管走,这里的事情我处理。”央泓说。

“可是,我们走了,这里就失去了防御能力。”项延卓忧心忡忡的说。

“很多问题并不一定非得用武力解决,武力往往是最简单粗暴的,所以更野蛮愚蠢,到了一定的时期,非武力的效果可能更好。”央泓说。

“你有办法?”

“当然有。”

“什么办法?”

“你尽管走,无需知道。”

“你想用你的智慧去欺骗金豆?”

“差不多,但表面看到的欺骗不一定是欺骗,就像预言大师的预言,看上去荒诞,但它准确的就像真理。”

“我听不懂。”

“你不需要懂,我懂就足够了。”

央泓的坚定让项延卓有了信心,他归心似箭,便和央泓一起找了齐远,说明情况后两人当夜手持长枪,快马离开。

拂晓他们来到了韩儒国国都城外。此时,以大莨国为主体面具帝国的滞人大军把城池包围的水泄不通,攻城的战役似乎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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