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留下一堆废纸

第189章留下一堆废纸

“这不可能!”

木新觉黑着脸,看着那张证书,司漠留下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假。

“你上面连基本的钢印都没有,何况,这矿山我们老板拥有了快十年,他前两天才来看过,怎么可能转让给别人,若真有此事,他为何不告诉我?”

托马斯满脸讥讽,觉得他真愚蠢。

居然妄想在老板眼皮底下来个偷梁换柱,不自量力。

“赶紧走,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你这几个人,立刻会被射成筛子。”

木新觉将手里的证书死死捏着,目光阴狠冷厉。

他怎么都不可能相信这东西会是假的,何况,多年前,这里的确姓司。

“你们老板是谁?我要见他。”

“想见我们老板?哈哈哈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骗子还想见他,你够资格吗?”

托马斯嘲笑他,根本没把一个骗子放在眼里。

“不过,看在你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我们老板叫洛邦,奇境的老大。”

洛邦!

这个名字宛若重锤,狠狠砸在他心上。

他目前的实力,的确还不能和洛邦硬碰硬,但让他心慌的却不是硬碰硬的问题。

而是这座矿山居然属于洛邦,而给他开锁的南宫,就是洛邦的人。

一瞬间,怒火从心底烧起,几乎摧毁他的理智。

这一定是洛邦的计谋,派人来给他开箱子,却在不知不觉中来个狸猫换太子,将真的证书偷走了,给他放了个假的。

现在,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拿到这矿山。

他阴沉地看了眼这座矿山,不甘地带着人离开。

他不是傻子,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硬碰硬只会死无全尸。

现在,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件事。

那个南宫,究竟是怎样在他眼皮底下,将东西换走的。

一路上,他都在沉思,南宫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别墅更是守卫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他又怎么将东西带走的。

他回来心绪不宁,洛邦怎么会盯上他呢?

奇怪,着实奇怪。

难不成他的身份暴露了?

可按照洛邦的势力,根本就不缺这些财产,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地来偷东西吗?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洛邦认识司颜,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助司颜,那他就已经暴露了。

木秋见他回来,想问些什么,但木新觉根本没理会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木新觉一直等到晚上,心里不安,发了几个任务出去。

没多久,其中一条任务就有消息了。

“老板,那条矿脉,根据可靠消息,的确属于奇境的,他们已经在那开采十年了。”

也就是说,这条矿脉,或许曾经姓司,但十年前已经易主了。

洛邦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已经是自己矿脉的东西动手。

他语气急促:“你去给我查另外几个矿脉,看看归属人到底是谁。”

这几条矿脉,都是在司漠箱子里发现的东西。

没多久,他就收到消息,统统属于奇境洛邦。

并且拥有的年限都不低,绝不可能是最近才拿到的。

木新觉瘫坐在床上,整个人完全蒙圈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司漠真留了一堆废纸下来?

兴冲冲来一趟,本以为能一夜暴富。

但现在,才发现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一晚,他噩梦缠身,几次醒来,都是不甘和愤恨。

筹划这么久,竟然什么都没得到。

或许,是洛邦强占这几处东西,现在知道东西在他手里,使了个计谋将开采证书拿走,现在他就是名正言顺的主人。

最可悲的是,这一切发生,他竟然毫无所觉。

可笑。

可悲。

可怕。

如果是要他的命,他或许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木新觉啊木新觉,终日猎鹰,到头来却被鹰啄了眼。

然而,第二天,他还没做什么,洛邦的人就找上门,洛邦要见他。

他心一下子就沉到谷底。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啊。

木秋也紧张:“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木新觉安抚她:“没事,我有点事,你呆在这,哪儿也别去,保护好自己。”

木秋人生地不熟,自然不敢乱跑。

木新觉整理整理衣服,视死如归,他不相信洛邦会对他出手。

毕竟,他也是有底牌的,两人近日无怨往日无仇,应该没必要闹僵。

南宫淮一听说木新觉出差,就知道大鱼进圈套了,特地跟在后面来捕鱼的。

他看着属下报上来的缪新绝这个名字,陷入沉思。

缪?这个姓不常见啊。

他已经派人去查,目前并没有收到什么有用消息。

木新觉也没想到会在这见到那个所谓的南宫先生,顿时恨得牙痒痒,要不是顾忌这是别人的地盘,他早就动手了。

南宫淮吊儿郎当地坐在主位上,对木新觉还是挺佩服的。

这种情况都还能保持笑容不拉胯,没动手,可此人心性,能忍、识时务、认得清行驶人,绝对不可能是个小人物。

这样的人,很可怕。

就像暗处的一条毒蛇,盯上猎物,一旦出手就是一击必杀。

若不是这次露出马脚,又刚好落在他手里,恐怕他们到最后都不会知道,木新觉竟然打的这个主意。

“木先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真是缘分啊。”

木新觉扯了扯脸皮,笑得僵硬:“南宫先生,真是幸会。”

垂着的眸子遮掩了他所有的情绪。

南宫淮也不介意,有模有样地和他寒暄,那几天两人吃住都在一起,像个知己,转眼就变成了仇人,真是挺好玩的。

木新觉笑容越来越少:“南宫先生,听说洛邦先生要见我,不知他人在哪儿?”

“要见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木新觉笑容彻底没了。

也不装了:“我想知道,南宫先生是怎么在那么严密的防守下,将东西带走的?”

南宫淮一脸蒙圈:“木先生,你说什么呢,我带走了什么?”

“你别装蒜了,你到底是怎样将箱子里的东西掉包,然后拿走的?”

“南宫先生,我们可无冤无仇,你这样卑鄙无耻地抢夺别人手里的东西,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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