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父子相见

白茹茹的声音都在颤抖,看着许蔓蔓的时候眼底带着恐惧。

“该知道的,已经都知道了。”

白茹茹腾的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都已经放在我的网盘里了,难道你们……”

白茹茹指着许蔓蔓,“你们这是窥探别人的隐私!”

“是又怎么样,那你去报警吧,刚好我还能坐实了窥探别人隐私的这个事实,帮你把那么多的存货全都放出去,你觉得怎么样?”

“你……许蔓蔓你卑鄙!”

“卑鄙?”许蔓蔓冷笑,“那你污蔑我杀人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卑鄙?你跟踪,偷窥,偷拍的时候,又有没有觉得自己卑鄙?”

“相比之下,我可是万万不及你。”

白茹茹被说的哑口无言,瞪着许蔓蔓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我没你那么卑鄙以此来威胁人,不过你最好也安分一些,别再找我的麻烦。”

白茹茹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纤长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我可以考虑一下。”

“不要告诉连城哥哥,关于那个网盘里所有的事情,全都不要告诉他!”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别再挑战我的底线!否则的话,就别怪我送你一份大礼。”

此时除了答应,白茹茹还能有什么办法!

“好!那就说定了!”

说完,白茹茹站起身便离开了。

看着白茹茹离开,程威廉转头问道:“就这么放过她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如果她真的能安分下来,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她拍的那些东西也和我无关,但如果她还有什么不好的心思,那再动手也不迟。”

两个人说着话,就有警员从里面出来将许蔓蔓叫了进去。

程威廉等在门口,过了一会儿,刚好看到徐连城从另一边出来。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徐连城也没急着走,径自坐在了程威廉的对面,两个人就那么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最后徐连城还是没忍住开口道:“我爸爸的事情,你全都知道是吗?他走到这一步,也都有你的手笔在吧?”

程威廉微微抬头,看了徐连城一眼,“我还以为是徐成儒自己咎由自取。”

“呵!”徐连城轻笑了一声,想到父亲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他的确是咎由自取!”

可他终究还是他的父亲,是被他仰望了那么多年的人。

打量着眼前的人,程威廉发现他的无力感并非是作假。

如果他什么都知道,那这个人藏的可是够深了,若是不知道的话……那徐家那对夫妻未免也将他保护的太好了些。

程威廉没再说什么的意思,徐连成也闭了嘴,倚靠在长椅的靠背上,闭着眼睛,很是疲惫的模样,脑子里想的都是刚刚和徐成儒见面的情景。

狭小的房间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过去,徐成儒仿佛是老了好几岁,斑白的鬓角第一次看的那么明显。

那是徐连成从未见过的,父亲的模样。

一直以来,徐成儒对于他来说,都是很伟大且又有担当的人,是优秀的商人企业家,也是一位纵容他的严父。

可记忆中的那个人,与眼前的男人相比,仿佛属于两个世界。

唯一还能看得出从前的影子,恐怕就是那双浑浊的双眼之中闪烁着的光吧。

徐成儒在看到儿子的时候,内心无比激动,即便两人此时都形容狼狈,却也没抵挡住他此时的兴奋。

“连城啊,你终于来看爸爸了,你现在怎么样?公司怎么样了?”

徐连成没说话,却也不影响徐成儒有一大堆的事情要交代。

“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操控,我可能暂时出不去,公司的事情,还要你来处理一下,如果你有……”

“爸……”

徐连城出声打断,他的声音艰涩,相视久居沙漠没喝水的人。

可徐成儒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听到。

“公司现在有好几个项目正在谈,我现在出不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所以这件事情就暂时交给你了,虽然你一直都在……”

“爸!”

徐连城加大了声音,“我今天来是有事情想要问你的。”

徐成儒怔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什么事?探视时间有限,你说完了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交代给你。”

“妈是不是被你推下楼的?”

前一秒还十分激动的徐成儒立刻变了脸色,“你说什么?你又在听谁胡说八道,是不是许蔓蔓?她就是个没良心的,她说的话你还能相信?”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你妈妈是被她推下去的,白茹茹也看到了,怎么?我们两个人的话还不如她的一句辩解?她究竟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我可是你爸爸!”

徐连城没听他爸爸说那么多,拿出手机摆在他的面前,“你让我相信你,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这个视频是怎么回事儿?”

徐成儒的视线落在视频当中,当看清了之后猛然瞪大眼睛,“这是谁给你的!白茹茹?是不是白茹茹!”

“不是!现在这段视频在网络上都已经传开了,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爸,你究竟还骗过我多少次,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他的双眼通红,紧紧的盯着徐成儒,仿佛是在等待一个结果。

徐成儒目光闪烁,“我没有什么瞒着你,我是你爸爸,你难道不应该相信我吗?他们这是污蔑我!污蔑!这全都是污蔑!”

说着开始大喊,“律师!我要找律师!”

徐连城看着自己父亲至此还在狡辩的模样,突然笑了,“我以为我今天是来质问你的,可我真正的坐在这个位置的时候,却发现……我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和理由去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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