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捉拿柳乘风

城门一开,一群衙役今天不是站在城门两侧站班与收入城费,而是手握大刀冲了出来,目标的明确了包围了最前方的一辆马车。

“柳哥,对不住,是大人下了命令要捉拿你。”衙役小许一脸的愧疚不忍却又无可奈何,站得离着柳乘风不远,但也不近。

他边说着话边朝着柳乘风眨了眨眼,眼珠子朝自己左侧翻了翻,站他左侧的小江朝右方不动声色的挪了一步。

“怎么回事?”九福走过来。

柳乘风冷着脸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只一个晚上过去,县令大人竟然会派了人来围捕他。

前面说过,衙役都是捕头或是衙头教出来的,基本都是没师徒之名也有师徒之实,在场的衙役就没一个是真心要将柳乘风捉拿回去。

九富一看穿着,虽第一眼看过去挺普通,可衙役个个眼尖,一眼就看出他一身的南方丝,再瞅这一身不凡的气度,妥妥是非富即贵。

可这个非富即贵的人,却只是跟在马车旁在步行,那马车内的人。。。

给柳乘风使眼色的小许眸光闪了闪,朝左侧的衙役瞧了眼,见对方也是神色微动,眼中有着和他一样的赌意,他咬了咬牙靠近了柳乘风,用着柳乘风和他旁边的九福也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柳哥,早上大人发现三姨娘被害了,三姨娘身边的丫环说是柳哥你淦的。”

衙役没说的是,仵作确定的三姨娘死亡时间,柳乘风又的确那时正在县衙。还有对柳乘风更不利的是,不只三姨娘的丫环说三姨娘是柳乘风害的,还有好几个杨府的小厮和丫环都说看到过柳乘风经常去三姨娘那儿。

“大人说是看在你在县衙多年的份上,让我们守在城门等你到了拿下,没让你家里丢人。”

柳乘风脸都青了,气的。

“胡说,我昨天什么时候去了县衙后院了?”

他不过就是想再劝劝大人不要收入城费的事,看到大人正在接待客人【九福】,于是避嫌的回到班房等候。后来大人送客人离开后他本是想上前,只是九福一走大人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县衙,他没追上人便也就离开了。

“柳哥,我们自然是信你,可是有人证,还有物证。”

“什么物证?”柳乘风惊了,竟然还有物证?

在禺国,断案轻人证重物证,只有人证而没物证的案子连立案都不会立,但有了物证,一旦证实物证为真又与人证所诉附和,案件基本就可以直接判了。

柳乘风这么多年的衙役生活哪是白混的,一听小许的话就知道这是有人下了个死局给他,若他真被捉拿进了大牢,估计是不仅不能活着出来,身上还得被泼上一大桶的污水,让他死后都得连累着家人抬不起头。

果然,小许微纠结了下后还是实情相告道:“……是柳哥你写给三姨娘的信。”

还是情0信,字里行间那个露0骨哦,他们这些了解柳哥为人的人一看就不是柳哥能写得出来的玩艺儿,可偏偏信上又的确是柳哥的字迹。

“我他嬢的。”

柳乘风撸起袖子就要暴走。

开什么玩笑,与人通j还行凶杀人这个污名若真被坐实了,他下面未婚配的侄子侄女可是有一堆,父母还要不要活了,哥哥嫂子们全得羞愧自尽。

九福在一旁大致听明白是怎么个情况了,上前一手压在柳乘风肩上。继昨晚被霍韩一手压制后,第二个让他无法反抗的人又出现了。

“不必着急,若凶手真不是你,你怕什么?”

别忘了,他们身后的马车上,可是坐着不需要‘如帝亲临’令牌也能杀0奸佞的定国王。

柳乘风被九福这么一提醒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主要没反抗能力的不得不冷静】,对啊,要是换往常他这回可能真要完蛋,他的家人都在边家村,他不可能自个儿逃了不管他们。

可现在他怕个锤子,澜王千岁明明可以直接进城却先拐去了边家村住了一宿,起初他没明白,过了一晚他哪还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所在?

微服私访也好,体察民情也罢,都侧面的点出最一点,澜王千岁并不信任杨县令。

柳乘风深吸了口气,想笑,但事在已身实在是笑不出来,说他杀人就算了,竟然还说他与人。。。,还是个有夫之妇的妾室。

只能勉强的勾了勾嘴角,“多谢九福大人提醒。”

小许等人皆是神色微变,九福大人?

关键是大人二字。

看来他们赌对了,马车内的人可能真的能救柳哥。

小许脸一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儿,“柳哥,走吧。”

虽说九福提醒了他,可柳乘风依旧有些不安,不自觉的目光就望向了九福。

九福朝他点了点头。

这下柳乘风心脏回归了原位,没有任何反抗的跟着衙役们走了。

九福来到马车旁,“爷,出了点事。”

“说。”

“杨县令府上的一个姨娘今早被发现于昨天下午被害,当时柳乘风正在县衙中,被害人身边的丫环说是亲眼所见柳乘风杀了被害人,杨县令府上的下人也有人出来做证经常看到柳乘风与被害人私下往来甚密,被害人那还有柳乘风笔迹的书信。”

这样的案子,要是换在平时他们理都不会理,两种情况:一种就是凶手正是柳乘风,而柳乘风是个傻子,杨县令是个蠢蛋。第二种便是陷害,且还是在他们眼中完全不入流的陷害技俩。

“人是昨天下午被害,今天早上才被发现?”

“听意思,是。”

“主要证人是被害者身边的丫环?”

“是。”

不说马车内的君槿澜是个什么反应,一旁的霍韩先笑喷了,“这个姓杨的县令平时就是这么断案的?”

九福木着脸斜了他一眼,接着躬身对马车内说道:“爷,会不会是爷的行踪暴0露了?”

他们其实并没有隐藏过行踪,只是也没通知过,如果有人提前得知爷的行踪,便只能说明有人时刻在盯着爷而他们却没有发现。

马车内静了会儿才传出君槿澜的声音。

“去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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