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六年前，夜历城一次又一次地折磨楚尹月，她也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像此刻这般痛苦。
毕竟六年前，她爱他，所以，她还可以想到他对她的好。
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即将要做的事，简直和在万人面前脱掉衣服，没有什么区别。
楚尹月第一次觉得自己……脏！
楚尹月的眼里满是屈辱，她盯着夜历城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挪开了目光不再看他。
紧接着，她慢慢抬起手，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
红色的腰带徐徐被她解下，再将手伸向肩膀时，她的指尖都开始轻颤了起来……
楚尹月慢慢闭上了眼睛，试图欺骗自己此刻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终于，楚尹月感觉到了冷，她感觉到自己未着寸缕，就像是一个廉价的货物，正在被人观赏。
楚尹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这时，楚尹月听到了夜历城宛如命令一般的声音：“楚尹月，睁开你的眼睛！”
楚尹月不情不愿，可是还是只能睁眼。
可是她的目光仍旧不愿意落在夜历城身上，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让自己变得更脏一分！
很快，楚尹月就隐约听到了脚步声。
再然后，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夜历城扳动了她的脑袋，迫使她和他四目相对。
“楚尹月，看着本王。”
楚尹月静静地看着夜历城，她从他黑色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
一丝不挂，比六年前那条狗还要让人恶心。
楚尹月徐徐开口：“脏。”
脏？
一个字，让夜历城的心痛如刀绞。
然而当情绪外露，出现在楚尹月面前的，却只有滔天的怒火！
夜历城直接拉过楚尹月，将她往冰冷的桌面上一摁。
“脏？”
“楚尹月，和本王同房就脏，和那个男人就干净是不是？楚尹月，本王告诉你，你只能是本王的人！本王今天，要把他在你身上留的印记，全部都洗刷干净！”
夜历城话落之后，就像一条疯狗一般在楚尹月的身上狂啃。
楚尹月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肉，而夜历城就是一匹饥饿的狼。
狼吃肉，从来都不会顾全肉是不是开心，夜历城就是如此，对他而言，只有满足他才是最重要的。
楚尹月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在这种事情上，情感有些时候不能超过身体本能。
她明明痛苦至极，可是身体却在愉悦轻颤，她不能控制身体，只能控制自己，不要让夜历城听到。
然而，夜历城却不答应，他一边疯狂掠夺，一边在她耳边低低道：“楚尹月，本王要听到你的声音，如果没有声音，本王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对本王忠诚？”
在说‘忠诚’这两个字的时候，夜历城的声音明显加重了一些。
楚尹月知道，夜历城这是在拿天灵血莲花威胁她。
她又用力咬了一下下唇，将唇都咬得出了血，然后，她这才张开嘴，从喉咙里溢出酥软的声音。
楚尹月感受到身体的颤抖，耳边听着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脑海里浮现出了秦宿的模样。
想着秦宿的温柔，想着秦宿对她的耐心，楚尹月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不堪。
就在这时，夜历城继续在她耳边道——
“楚尹月，说你爱本王！”
楚尹月面无表情，心里却在流血。
“夜历城，我恨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