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唐钰并未受影响,待在剧组里,该演戏演戏。
吃盒饭的时候,有助理过来找她,“唐钰,有人找你,他说是你爸爸。”
“什么?”
“叫……唐福林。”助理想了下,说。
唐钰手上的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回神后捡起来,说,“我不认识。”
助理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走了。
唐钰难以置信,在她读高中的时候,唐福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六七年了,现在出现,为什么?
五六点钟戏拍完后唐钰坐剧组的车离开。
在地铁口的时候将她放下,她便坐地铁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被人跟踪。
不会吧?视频短片里她的妆画得那么浓,现在又戴的口罩,怎么被认出的?
错觉?
唐钰下了地铁,那种被跟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都不敢往家走了。
去另一条街道。
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唐钰刚要跑,听到身后男人叫她——
“小钰。”
唐钰顿住,虽然时隔很多年,但自己父亲的声音是不会忘的。
回过头,两米之外的男人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那张略微苍老的脸;陌生,是那慈爱的眼神。
唐福林对她从来都是嫌弃,她也从未体会过父爱。
“不记得爸爸了?爸爸很想你。”唐福林往前走了几步。
唐钰忍住没有后退,“是你跟踪我?”
“因为不太确定是不是我的宝贝女儿啊!小钰,你不会怪我吧?”
唐钰没回答他的问题,“在网上看到我的视频顺着找来的?”
她相信自己的脸不好认,尤其是从来不管亲生女儿死活的唐福林。
“我前段时间去了乡下,屋子里有住过的痕迹,我猜是你。昨天打电话给你妈妈,虽然她不告诉我你在哪里,但想查,还是能查得到的。视频里的脸不太认得出,名字记得的。”
唐钰脸上冷漠,连多余的表情都不想给他。
原来昨天在车上给余昭惠打电话的人是他。
“你回来做什么?既然失踪了,就好好的失踪啊!”
他天天在外吃喝嫖赌,一年看不到他两次。
她读书问他拿钱从来都被骂。
甚至,爷爷弥留之际念叨着儿子的名字,他却始终不露面。
这种人有家、有亲人的概念么?
唐福林似有为难,又朝女儿靠近几步,“我也想回来,但是外面欠了钱,要债的人知道我的家人,会放过你和爷爷吗?赌博不是好习惯,这些年我戒掉了,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干净后,就回来找你了,希望一切都来得及。我的女儿可真漂亮!”
唐钰不知道他的话能不能信,因为唐福林不止一次说戒赌,最后也没有戒掉。
“小钰,你交过男朋友么?”唐福林问。
“做什么?”
“关心一下。”
“谈过,分了。”
“也就是说你的第一次不在了?”
唐钰皱眉,心里顿时不舒服。
作为父亲问这样的话会不会太**了?
而且这么多年不见,就关心这些?
不问她过得好不好?
“如果不在的话,会大打折扣的啊!”唐福林似有惋惜。
唐钰还未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就见唐福林以最快的动作扑过来,一块毛巾捂上了她的鼻子——
“唔!”
她惊地瞪大眼。
刺鼻的味道只往呼吸道里钻,根本阻止不了。
“嗯!”唐钰还想挣扎,然而身体里的力气渐渐消失,腿一软,人倒在了唐福林的怀里,晕过去了。
唐福林见唐钰昏迷过去后,四下警惕查看,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倒是看到不远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无声无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那里的。
唐福林下意识的毛骨悚然,仿佛自己被蛰伏在暗夜里的野兽盯上了的感觉。
不过应该是自己多虑了。
这样的有钱人才不会多管闲事。
于是,叫了一辆车,抱起唐钰上了车。
计程车师傅朝后视镜看了两样,唐福林说,“我女儿,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回家。”
师傅便没有再看,开车离开。
劳斯莱斯依然在原地不动。
驾驶座上兼司机的保镖静静地看着。
本身他驾驶的目的地就是小区。
结果看到唐钰往另一条路拐,而且身后一直尾随着一个男人。
看唐钰和男人说话的神情,应该是认识的。
司机本来以为唐钰和男的关系不清不楚,没想到直接被迷晕过去了。
后座的夜先生没有动静,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幕。
夜先生没有吩咐,他是不会自作主张的。
车子开到偏郊区的房子。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见来人是谁后,将抱着唐钰的唐福林放进去,又在门口左右看看,没发现可疑的人,才关上门。
唐福林将唐钰放倒在沙发上,问,“怎么样?不错吧?”
屋子里不止唐福林的妻子常温琳,还有他的女儿唐一菲。
唐一菲比唐钰要小两岁,还在读大学,长得眉清目秀的模样,站在常温琳身旁问,“她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唐福林离婚后,娶了这个女人。
他之前的事情,妻子和女儿都是知道的。
唐福林说,“让她替代你,你就可以安然无事了。可惜,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价格要大打折扣的。”
常温琳说,“我不管,你欠赌债是你的事,别想让女儿用身体帮你还!一菲以后可是要清清白白地嫁豪门的。”
“我知道,这不是把唐钰弄来了。”
唐一菲提出建议,“怎么会打折扣?多卖几次不就好了。”
唐福林迫不及待地去联系自己的债主,打完电话转身看着沙发上躺着的唐钰,从脸蛋到身材都让他非常的满意。
长得漂亮,前凸后翘,哪怕不是处,也能卖个好价钱。
唐钰浑身无力地醒来,入目的便是陌生的屋子。
屋子里站着一男两女,女人她不认识,唐福林却很清楚。
想到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惊地坐起身,站起来,堤防地看着他们,“你们要做什么?”
唐福林安抚,“小钰,别紧张。这是爸爸的老婆、女儿,我们不会害你的。”
唐钰冷漠防备地看着他们一家,“那你把我迷晕过去?”
“主要是有事请你帮忙。”唐福林说。“爸爸欠了些债,对方说要我的女儿陪他一夜,所有的钱就可以一笔勾销。”(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