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淌了一背的血,脸『色』发白,城门就在眼前,可身后,那人居然如此快地便追了过来。

“萧宠光,我,看上你了!”

他邪肆的笑着,宣布着他的所有权,片刻,已经从身后抱住了她。

萧宠儿此时虚弱地要死,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下,这时候有了支撑居然是长舒一口气之感,可这样的感觉瞬间化为『毛』骨悚然。

因为那个叫墨邪的男人,已经咬上了她的背,一口一口地吮着她的血,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急速地减少。

心底,除了骇然,便是恶心!

这个变态!

真的太变态!居然喝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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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你的血『液』,是甜的,窒息的甜。”他松开她,『舔』舐着嘴角,凉薄的唇,沾了血『液』,邪肆如地狱之火,森然恐怖。

他就这样,用沾了血的唇亲上了她的唇瓣,深不见底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记住,你是我的!”

宠儿无力地几乎要虚脱,大骂道:“变态!”

他顿时大笑三声,扬长而去。

危险散去,宠儿软软地摔了下去。

她知道这样不行,若是躺在这里一整晚,一定会失血过多而死。

她还是挺想活着,到处作孽的。

于是,她强自站定,往城门走去,正面上看,这只是个普通的少女,除了脸『色』微白没有什么特殊。

可当她穿过城门,站定在那灯光里,她的整个背部,惨不忍睹,鲜血淋漓。

守城的士兵一阵讶异,仿佛看到索命女鬼。

再一细看,那人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

那士兵,『揉』了『揉』眼睛,心想,不会是真的看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宠儿失血过多,视野极其『迷』糊,这夜已然极深,她拖着重伤在城中晃『荡』着,好一会儿,才看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大门。

她已经无力走得更远,只拍打着大门,软软地唤着:“开门,开门。”

门一开,她再也无法支撑,瘫倒在地上。

她有些狼狈地笑了笑:“我找墨理,有急事。”

事关她人命的事情,自然是很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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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倒也没难为她,毕竟夜深,也辨不出她的真实身份,只以为她是临江盟的暗探,有紧急情况像主人汇报。

所以,几乎是片刻,宠儿便被送往墨理的屋内。

宠儿见到了墨理,顿时微笑:“救我。”

“这就是你的急事。”墨理哑然。

宠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点点挪上了屋内的大床,软软一趴,“没什么比我的命还紧急的东西了。”

“楚山,给她上『药』。”墨理吩咐道。

“不要,我要你给我上『药』。”宠儿拒绝,才不要笨笨的楚山干这种事情。

墨理疑『惑』:“哦”

宠儿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晕过去,居然有力气同他瞎贫:“男女授受不亲!”

墨理抿了唇角:“你是女人,而我,也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楚山这时候已经把『药』拿了过来,正打算帮她清理伤口,宠儿一把推开了他:“喂,老墨鱼,我们都坦诚相见过了,我的,你该看的也都看过了,再看一遍,一点都不亏的,你说是不是所以,还是你帮我上吧!”

语到最后,已经变成软软地撒娇。

墨理一下子无奈起来,这绝对是个被宠坏了的女孩,想要什么就一定会要到的,就算自己命悬一线,也不惜以此相胁,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他,是她想要的东西么

墨理叹了气,认命地拿了『药』,摇着轮椅到床前给他上『药』。

他是『药』王谷谷主,又曾经当过将领,这种外伤,自然是会处理的。

而且,宠儿真心伤得不重,就是血『液』流的有点多,看着有点吓人。

他拿着钳子,替她把衣服挑开,她“啊啊啊”地呻『吟』出声,叫道:“你轻点……啊……唔……好疼的……轻点……呜呜……老墨鱼……你好坏哦……坏死了……呜呜……”

那呻『吟』声极其地卖力,又格外地带劲,颇引人遐想,至少这座院子里某些不知情的人听着这销魂的声音,都不无揣测,难道主子找了个喜欢的女主人。

墨理无言,捏了捏额角:“我还没开始。”

萧宠儿白了他一眼:“浪费我感情。”

墨理:“……”

这绝对是他遇到过的最奇葩的少女,脸皮厚到一定境界了。

而且,墨理仔细一揣摩两人的对话,便深深地觉得好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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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墨理真正开始给她清洗伤口上『药』的时候,她就不止呻『吟』那么简单了,连同着手也开始扑腾起来,床上的那只爪子还好,只能挠被子,床外的那根,却是在墨理公子身上挠。

先是腿,再是腿上部,再是大腿根部,再往右挪移了一小点……

墨理再也无法任人轻薄了,捏住她的咸猪手,淡笑着问道:“你想『摸』哪里”

宠儿大囧,收回手,笑笑:“不好意思哦,我只是痛得瞎扑腾,不小心就扑腾到那里了!”

“不小心吗”墨理顿时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宠儿一时不察,痛得龇牙咧嘴,哀嚎连连。

墨公子微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哦,我的力气不小心大了一丁点。”

宠儿顿时有点想哭,这男人,好小气,又不是没『摸』过,至于那么小气吗

她其实只是想趁机确认下上回是不是『摸』了他那里的,很纯洁的想法啊!可墨鱼果然是一种小气的动物。

好一番折腾,他才帮她彻底上好『药』,甚至还很有爱地翻出自己不要的让她换上了。

他提议她可以回去了,可她呈大字型占据着他的床,连连哀嚎:“我病了,病得很凶了,动一下都会很痛的。”

墨理:“……”

你至于吗跟个耍宝的孩子似的。

他无奈,只好出去,去书房将就一晚,可她一把就扣住了他的手,眨巴着琉璃般的黑眸望着他:“别走,我病了,真的很痛的,说不定会发烧,发烧之后会很难受的,你要陪着我,一直陪着我,要不然我不会好起来的。”

或许是生病的人都会格外的柔弱吧,至少此刻,萧宠儿那些嚣张的跋扈的面具不在,只余下一个娇弱的小女孩,脸蛋白里透着『潮』红,分外的可爱。

墨理一下子就脱不开身了,只望着她,细细打量着她的容颜,剥离那光鲜的外衣,这十五岁的小女孩长得还真不赖,漆黑的眸子,粉嫩的脸,就连皮肤都是那种柔软的『奶』白,格外的娇嫩。

他比她大六岁,隔了六年,好像眼前的人真的只不过是个孩子,一个被惯坏了的小女孩,拉着他,撒着娇,用自己的健康威胁着他,强迫着他守护着她。

他的心防好像就那样卸了下来,心底微微一软,竟然是不舍得拂手离开的。

他想,她曾经安慰过他,现在她病了,他陪她,算是还这个人情的。

止不住地去探手,『摸』她的额头,一番折腾,倒真是发烧了。

她见他留下来,虚弱地笑了笑:“我生病起来比较麻烦的,若是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你都要忍着哦!”

萧宠儿最怕的就是生病了,一『迷』糊,她就觉得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向着师父撒娇的日子。

而且这样的事情是一逢生病就发生的,所以她趁着自己还算清醒,立马提醒人墨理公子。

墨理点头,无奈,微笑,暗想她能怎么对不住他。非亲非故的。

宠儿见她点头,便安心地趴床上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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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相安稳,很恬淡很乖巧的样子,为了给她捂汗,他给她加了床被子,她的手还握着他的,他就那样守着她,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她睡得很熟。

墨理扭了扭发酸的脖子和发麻的手,打算离开,可是他一抽出手,床上的人立马有了反应,从床上坐了起来,捂着眼睛嘤嘤嘤嘤的哭。

一边哭一边嘴里还骂着:“坏蛋,说话不算话,居然不要我了。”

墨理很无奈,但并不打算上前安慰,怎么着都觉得这一幕好假,萧宠儿是个颇为嚣张坚强的女人,她不该真的像是个孩子一样,哭泣的。

而且那声音,真的哭的好假的。

见他没反应,床上的人立马哭声提高了八度,大声大声地嚎着,撕心裂肺的。

这时候的萧宠儿,感觉回到了小时候,自己做错了事情,师父要罚她,她不想受罚,所以哭号着耍赖的。

以前的师父可宠她了,见她哭,立马就上来安抚她的,可今天都没动静,师父真的越来越凶了。

这样想着,嚎得更厉害了,她想看一眼师父的,可是眼皮重死了,睁不开眼,只得继续卖力地演着戏,死死地哭。

可师父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居然是要打开门出去的样子。

她是吓极了,师父这次不会是要严惩她的吧,一时间,声音又拉高了几度,脚都开始瞎踹,看上去委屈极了。

“诶,别嚎了,我这就过来。”

她这才放心,细细地抽泣着,哽咽着。

“其实只是想试试,你最高声音到底是多少!”

宠儿这回是气坏了,呛了气,一下一下咳嗽起来,心底委屈死了,她都这么努力哭了,师父居然还不动心,真是越来越难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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