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讨女人喜欢

我累成一堆,平躺在床上。董娇却光着身子在健身机上压腿,动作很娴熟,两腿分开,脑袋都能跑到下面。我惊叹不已,和她这么长时间接触,头一次看见她身怀绝技。于是感慨的说,“想不到你的身子如此柔软,在学校可没看见你练过?”“在形体课上练过,你没上过形体课可能不清楚,那时候老师和同学们都给我鼓掌,说我的舞姿最棒,都劝我学习舞蹈专业。将来能成为杨丽萍第二。我笑了,说虽然我从小是学舞蹈的,但我还是不想靠这行吃饭,因为舞蹈养小不养老,还是觉得学导演走得远。”我哼了声说,“可是你最后也没学成啊。”董娇不说话了,又将两腿掰开。看来非要让我欣赏她的下面,我小弟弟又起来了,我心想你丫的真是个超人,你非累死我吗?

最后我没好气的指责道,“你丫别没完没了掰腿,你瞧瞧毛都让你掰倒了,待会儿从下面进去冷空气你又该喊肚子疼了。”我的话音一落,董娇立刻停住了。我很随意的又问了一句,“咱那些同学都没有联系?现在都已毕业,谁知他们都找到工作没有?”董娇松了一口气说,“班长老爸是个房地产商,花钱把他整到了话剧团。李成龙中央戏曲学院的女友也跟他吹了,这厮神神道道的回了东北老家。杨三灵每天混在八一电影制片厂门口,成了北漂一族。而夏小含得白血病死了。”“哎哟,我的妈呀!这是真的吗?她怎么会死呢?那么青春,那么活泼的一个女孩儿。”“想不到吧?越是想不到的事情越要发生,这就是奇迹。白血病号称天下第一杀手,即使总统的女儿患了这种病她也是白扯。因为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科学家把胡子都研究没了,也没研究出能治疗白血病的良药。”

我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问,“她患病期间,你没去看过她吗?”“没有,那时候我俩早就弄掰,想去看她又怕她生气,所以取消这个念头。”我叹口气,“不就是因为秋哥吗?”“没办法,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敌人,我只能和她疏远了。”我砸砸嘴,心想夏小含实在是可惜啊,相当初我真的有过泡她的想法。她喜欢穿件超过短裤的大背心,露着一双迷人的白腿,总给人留下一个悬念。然后让喜欢想入非非的男人们去猜测她究竟穿没穿内裤。有一次,和她拍一个小品,我趁机撩起她的背心,以为能看到全景。没想到里面还有短裤,当时我用矿泉水瓶子砸自己的头,让她气的。后来也有过和她接近的想法。但董娇提前向我出卖了她的身子,我也就没再去考虑和夏小含来往。

董娇活动热了,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最可气的一次是,她把我和秋哥堵在了屋里。当时我俩一丝不挂正在激情燃烧,结果她的出现把我俩惊得是魂飞蛋颤。我那时很羞涩,有种想对她忏悔的意思,可是她并不给我机会,从桌子上拎起一个保温杯向我砸来。我躲过去了,秋哥却没躲过去,就听到哐的一声,保温杯砸在秋哥的秃顶上。秋哥火了,说你个小妖女,你要干什么?夏小含哇的一声捂住脸就哭。我那时的心情也是非常的不好受,赶忙穿上衣服悄然离去。秋哥在后面追了我半天,我躲在楼下的超市里,一声没啃。其实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眼泪汪汪的下落。”

“莫非就从那天开始秋哥与夏小含分手的?”我问。“对,就是从那天开始,秋哥把夏小含踹了。然后他约我出来,在一个西餐吧里他把我搂在怀里,而且抚摸着我的肩膀,说这个女人实在可气,我给她最大的让步,她都不肯罢休,那我只好不客气了。天下好女人有很多,我不会让她一个女人鬼缠身吧。”我说就这么简单分手,夏小含一定很痛苦的。秋哥一本正经的回道,我管她痛苦不痛苦,跟我无关,我认为她都是自找的。话音一落,他又开始吻我,而且吻劲儿之大,都有超过了初恋男人的勇猛。”

我在地上转了一圈,说,“夏小含总的来说是个命苦的人。先是被秋哥甩了,接着又患白血病。人这一生最不值钱的就是生命,在死神来临之时都容不下你半点思考就呜呼了”。我抚摸着董娇的头,她很乖巧的贴在我的肚子上。此刻,我忽然又想到李成龙,叹口气说,“李成龙这个傻逼,那时候每天跟我吹他女朋友是多么优秀,后来我和他说过,我说年轻貌美的女性是最靠不住的。如果俩人常守在一起还行,要是俩人不在一起,那是最危险不过的。因为有很多男人都想追求她,稍不留心就会坠入别人的爱河,到时候就太难自拔了。当时李成龙还跟我嘴硬,说我俩的情感一般人是攻不破的,我们初二就恋上了,现在已经六个年头。我说,那也未必,环境改变人,如果把她放在一个大男大女的人群中,再遇到一位比你长得潇洒,比你对她还好的男人,她肯定会犹豫的。所以你们没在一起,这是最不应该的,肯定在毕业那天就是你们彼此分手的日子。李成龙满脸的不信,还说我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不会的,我女朋友对我绝对忠贞,她不会那样做的。你看到没有?现在就可以证明我当初说的话全是对的。”

小囡说,男人都是在吃一堑长一智渐渐的成熟起来的,最初都也要被蹂躏几回的。不过时间长了,就没事了。是时间长就没事了,但遇到这样的事多痛苦啊。我的话音一落,紧跟着我的电话响了,是小囡打过来的,问在哪儿撒野,为何一宿不回来?我说在朋友家帮着给他妈守灵。小囡气呼呼的说,死人一般都是由亲属负责守灵,你可真管的宽啊,快成了人家的儿子。我说你不要责怪了,再好好的看会儿摊,我马上就回去。放下电话,我看着董娇,说我不能陪你啦,你一个人好好的注意点身体。董娇有气的说,你咋这样会撒谎,说你在守灵,咱这里谁死了?就不能编个吉利点的话说?我笑了,随便说说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下回肯定注意。

董娇不可思议的冷笑了一下,说,“看样子小囡对你看的还挺严,其实严点好,男人都不可惯,生活得太舒适就会放纵自己,从而去沾花惹草”。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个本分人守着小囡,从此我们不要再来往?不是不是,我是说有的人是这样,并非指的你我。说完,我把董娇抱了起来,掀开她的睡裙又把她揉摸了一遍,说真遗憾,昨晚上竟然忘记你提供的工具。我觉得那个日本产的**器不错,还有美国的产的那个魔棒也不错。下回吧,肯定让你舒服的一宿合不上眼。我的话音一落,董娇刷的将两个咪咪贴在我胸上,两胳膊环绕住我的脖子亲吻我的嘴。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深深的望着我,问最近缺钱吗?我晃晃脑袋说不缺。但心里却在说缺啊,太缺了,你给多少我都喜欢。紧跟着,我对刚才说的话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说不缺?说了不缺她可定不会给我钱的。于是我灵机一动,补充道:“最近在西单看见一套衣服,我想买,小囡不舍得让我买,最后我俩还为这事大吵了一顿。”“哦,小囡这么会过日子?估计从小家境不好,有省吃俭用的习惯。好啦,开心点,别再因为这事闹气了,她不给你买,我给你买,绝对满足你的要求。”说完,她顺手拉开床头柜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沓钱,递到我的手中。说心情好点,该潇洒就潇洒,不然这一辈子活得多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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