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齐石愣住，“你怎么不让独眼剑和它打？”
“我怕独眼青铜剑把戏耍鳄秒了。”苏凡弯腰抱起一脸懵逼的碎石猪，“再说你今天早上看到它了吗？”
齐石朝四周看去，才发现独眼青铜剑没有跟在苏凡身边。
小家伙一大早就在自己的专属训练室里自我训练，不能吃美味可口的灵力糖果，它连出来打工赚糖的欲望都没。
安心地做一个刷分机器。
张芊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独眼剑？
它很强吗？
齐石挠了挠头，解释道：“独眼剑是苏凡的灵宠，它不是强……就是……就是很特别地那种。”
“蓝色废品，却能打赢我的紫色上品碎石猪。”
苏凡懒得解释，齐石动不动就把七彩虹分阶法挂在嘴边，强调灵宠的“出身”。
蓝色废品打赢紫色上品很奇怪吗？
苏凡表示小爷有系统！
张芊了然地点点头，看向苏凡的眼中充满了敬佩。
作为海城张家的嫡女，她对半个月前云梦灵境的事情也有所耳闻。
出于第一只灵宠必须好培养的考虑，她没有契约战灵师们从灵梦灵境救出的蓝色废品灵宠，而是和齐石一样，选择紫色上品的扬州“御三家”。
毕竟无论是下学期的分班考，还是半年后的高考，战灵师的选拔，都以灵宠实力说话。
蓝色废品灵宠尽管“未来可期”（如果能在21级前升品到下品，那么它21级2进化后的品阶为绿色下品）。
（如果它在21级时还是废品，那么将永远无法2进化，最终只能是1进化后的青色废品）。
但废品灵宠的初始个体值总和只有20点，要升到4级才能和1级紫色上品灵宠的个体值总和相同（35点）。
这期间付出的汗水和回报完全不成正比。
就像苏凡最开始制定的计划，用等级追个体值。
好在系统给力，独眼青铜剑每次战胜其他灵宠，都能获得一颗灵力糖果，小家伙也是主灵力的灵宠，个体值才没落后。
“我家里有几本前人培养器灵的心得，如果苏同学能让我的戏耍鳄喜欢上战斗，我可以把它们的复印件送给你！”
走在前往对战场地的路上，张芊主动提出报酬。
苏凡抱着碎石猪走在前头，闻言翻了个白眼。
“比起秘籍，我还是喜欢钱。”
“噗嗤。”齐石走在最后头，闻言笑出声。
张芊的脸上挂起害羞的绯红，“那……价钱也好说的……一百万以内我都能出……”
苏凡感到自己的心脏再次被捅了一刀。
算了，当我没说，和你们这些有钱人谈不到一起。
示意齐石去前台交钱，苏凡走进一个无人的对战场地，在场地中间把碎石猪放下。
“公会里没有简易对战场地，你就站在场边。”苏凡指挥道，“等下我会让碎石猪进攻你的戏耍鳄，你要做的指挥它使出水枪。”
“如果不行，就做好戏耍鳄受伤的心理准备。”
张芊紧张地握紧拳头，“嗯，我会尽力做到的！”
“那就好。”苏凡点头，“碎石猪，冲过去，使出碎石！”
因为没有和苏凡缔结灵契，碎石猪听不懂苏凡的人话。
银色的小脑袋回头看向苏凡，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苏凡扶额，一脚踹在碎石猪的屁股上。
后者才慢慢地朝前“冲”去。
速度0.5米/秒。
“戏耍鳄，水枪！”张芊指挥道。
戏耍鳄扭扭小尾巴，满脸不情愿。
齐石交完租场地的钱，走进来正好看到堪称喜剧的一幕。
“齐石，你叫碎石猪跑快点！”苏凡朝他喊道。
小胖子无语，“所以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来指挥碎石猪？！”
“因为需要你去前台交钱！”
“……”
你妹的！抠门鬼！齐石在心里暗骂，指挥道，“碎石猪，冲过去，用重压！”
听到自己主人的指挥，碎石猪立刻从老爷爷散步模式切换为年轻人小跑模式，提升速度飞快地朝戏耍鳄撞去。
“呜噜呜噜！”戏耍鳄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银色肉球，眼里充满了惊恐，不用张芊指挥，自己下意识地使出了水枪。
“嗞……”水枪仅仅射出了五米不到，就无力地落到地上。
张芊捂脸，戏耍鳄不愿意战斗，她这两天一直在想办法，缺少对它的平时训练。
以至于水枪距离远程技能10米的标准射程还差一大半。
“齐石，让碎石猪继续加速！张芊，再次指挥戏耍鳄使出水枪！”苏凡指挥道。
此时碎石猪和戏耍鳄之间的距离还有将近7米。
二人几乎同时下令。
碎石猪和水枪相向运动，很快它被水枪滋了一脸。
“齐石，叫你的碎石猪倒下！”
齐石：？？？
我的猪猪明明还能战斗！
见“翻译”没有执行自己的命令，苏凡不怀好意地看向齐石。
皮痒了？要不要让独眼青铜剑给你治治？
小胖子吓得一哆嗦，急忙下令。
下一秒，碎石猪充分发挥演员的自我修养，只见它摇摇晃晃地冲向戏耍鳄。
奔跑了两步，就前脚拌后脚，“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碎石猪失去战斗能力，戏耍鳄获胜！”导演+指挥+裁判，苏凡宣布戏耍鳄获得了本次战斗的胜利。
作为奖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灵力糖果，递给张芊。
“我自己做的小点心，你喂给戏耍鳄吧。”
后者摊开掌心，蹲下身子，把糖果放到戏耍鳄的嘴前。
戏耍鳄闻了闻灵力糖果，一股淡淡地薄荷香飘进鼻子。
它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张开血盆小口，一口吞下灵力糖果。
满足地拍了拍肚皮，戏耍鳄看向自己的主人，小眼睛流露出大渴望。
张芊按照苏凡的教导，告诉戏耍鳄只要好好战斗好好训练，就能继续吃到这么美味的糖果。
尽管不情不愿，但看着苏凡手里捏着的蓝色糖果，戏耍鳄下定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
终于了却一个心愿，张芊摸了摸戏耍鳄的脑袋，起身看向苏凡。
“这样的糖果，我买十颗。”
苏凡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
从口袋里掏出全部灵力糖果，一共4颗。
“就剩下这么点存货了，算上被戏耍鳄吃掉的，每颗按10万计算，一共50万。”
“这么贵？”张芊不可思议地看着苏凡。
苏凡露出核善的微笑，“你再让戏耍鳄使出水枪。”
“戏耍鳄，水枪！”
“嗯？！”张芊和齐石齐齐惊呼。
戏耍鳄的水枪，竟然足足滋了6米。
“你的糖果能增加戏耍鳄的灵力？”张芊惊声尖叫。
“有一定副作用，所以建议一周一颗。”苏凡扯淡道，抛了抛手里的灵力糖果，“现在还觉得贵吗？”
“不贵！50万而已，这几颗糖果我全要了！”张芊急匆匆地喊道，说完还挑衅地对齐石扬了扬下巴。
后者没吭声，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是时不时看向灵力糖果，流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
把糖果给张芊，确认50万元到账，苏凡亲自送大主顾出去。
站在“邙山”公会的大门前，苏凡目送张芊离去，拍了拍身旁齐石的肩膀，“感谢兄弟给我介绍生意，蓝色糖果就卖你便宜点，只要99998，糖果带回家！”
齐石大惊失色。
“你的糖果也能增加碎石猪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