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准备打个活广告？
楼知夏笑了，“菜谱我已经准备好了，方才想教他们来着，只是可惜，两位大师傅都在忙，怕是一时半会腾不出空来学。”
齐掌柜一愣，“啊对，二楼雅间有几桌客人，是展鸿学堂的学子在举办什么诗会，需要准备的菜式有点多……”
“展鸿学堂？”楼知夏眼睛微睁，那她哥哥是不是也在？
齐掌柜颔首，瞧见楼知夏扫向雅间的眼神，忽然想到这楼二姑娘曾说过她家哥哥是读书人，心念一转，不由开口问道，“二姑娘兄长是展鸿学堂的？”
楼知夏笑着点头，不自觉的微挺了小胸脯，眉眼与有荣焉道，“我哥哥是欧老先生的得意门生。”
齐掌柜惊讶的看着她，顿了一下，言语间多了几分敬佩之意，“可是楼长安楼学子？”
“对。”楼知夏笑眯了眼。
齐掌柜也笑了，“那可真是巧了，楼学子此刻也在二楼，正与我家少东家他们一起品茶论诗。”
这下，轮到楼知夏惊讶了，“你们少东家？”
齐掌柜笑，“我们少东家姓曹。”
“曹珏？”楼知夏脱口而出。
齐掌柜点头。
楼知夏有些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嘴角狂抽，这缘分……也没sei了。
她爹在曹珏未婚妻家里打工，她在曹珏家的酒楼当合伙人，她哥哥当着清水镇百姓的面，打了曹珏的脸。
她眨了眨眼，看着齐掌柜，干笑，“真巧。”
齐掌柜哈哈大笑，“是我愚钝了，去过一趟十七里河，却没将二姑娘与楼学子联想在一起，这会儿看，姑娘眉宇与楼学子确实像极。”
看似温和，却都蕴着一股不服输的锐气。
“我们东家不只一次跟我们少东家说，楼学子才思敏捷，聪慧过人，日后前程定然不可估量！”
楼知夏眼睛笑开了花，听齐掌柜夸自家哥哥，连连点头，“我哥哥是最棒的！”
“二姑娘也很优秀！”齐掌柜笑道。
再想到伙计曾跟他说过，楼家大姑娘一手好绣工，竟能绣出双面各异的绣图，想来，又是一位厉害人物。
齐掌柜心生感慨，有些想不通，楼家三老爷与江氏，那般普通的父母，怎么生出这么优秀的子女的？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他摇摇头，笑着问楼知夏，“二姑娘是先上去跟楼学子打声招呼？还是先做菜？”
楼知夏笑着摇头，“先做菜，做好我端上去给他们品尝。”
“也好。”
两人一前一后去后厨，楼知夏说了柳牧的事，齐掌柜没有片刻犹豫，立即点了头，“两位大师傅已经跟我说过这事，我问过柳牧，这小子觉得来会宾楼时间太短，不能服众……这事我来跟他说。”
柳牧还是拒绝了。
楼知夏无奈，劝道，“你若心中有愧，日后多帮衬其他帮厨，教他们一些刀工技巧，让他们也能更快成长起来，这才是正理。”
齐掌柜点头，“咱们这没有盛宴酒楼压制人的那一套，全凭实力说话，不信你问问大家伙，服不服你？”
柳牧心一紧，握了握拳头，看向十几位帮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