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章

三个月后。名峦雅与廖罕已经恢复了以往,廖罕的小腿骨骼与胸口处受了重创,经过几天的治疗与三个月的细心照料,已经是几乎痊愈状的继续上班工作。毕竟这几个月公司一直是由五月在打理的,现在身体恢复了,自然也就恢复以往平静的日子继续上班了。不过就是每次应酬的时候都会有黄韵这样一个人物在场,而且工作的时候也很喜欢黏着廖罕,仿佛廖罕就是那橡皮胶,黏上去以后就摘不掉了一样。名峦雅的脸上留下两条长长的却不是很清晰的伤疤,如果用遮瑕霜遮盖的话,足以挡住了。而其身上的三道深深的伤疤就这样永远的留在了身上与心上,如果说名峦雅很宽心的不恨由爱妮,那是假的。只不过由爱妮与言稚空三个月前结婚后,这三个月里便没有找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麻烦,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她的心念是这样的:若由爱妮不再找他们麻烦,她自然也会抛弃过去,就这样算了,毕竟由爱妮之所以会这样做,她也有一定的责任。

然而在这三个月里杨蕊娜的变化最大,她出现了精神分裂的症状。言稚空的话语打击令她承受不了,他们离婚后杨蕊娜本来还好好的,只是第二天不小心看到了由爱妮与言稚空结婚的头条消息才精神崩溃是其一,其二便是,言稚空与由爱妮结婚的那天晚上,杨蕊娜拖着病痛的身子去了酒吧酗酒,当然,姚小白肯定是不会放心的跟着去了。本来他也只是看着杨蕊娜不让她喝醉,后来也就在杨蕊娜凌乱、凄凉的氛围中被融化了,开始跟着她酗酒。结果是酒后乱性,杨蕊娜在第二天脑袋混乱中发现自己极为珍重准备给言稚空的第一次,免费的全送给了姚小白,压抑在内心的悲伤、凄凉再次崩溃,然后把她的大脑、思想、理智统统给瓦解了,所以才造成了她现在的精神分裂。并且,她的左耳被言稚空的那一掌扇的出现耳鸣的症状,加上每日都有些恍惚的模样,只让人觉得她是一个空壳的木偶。

姚小白是很痛苦的,他觉得自己残忍的剥夺了杨蕊娜唯一的一样贞洁,当时并没有想着怎样去弥补,或者对着杨蕊娜说‘蕊娜,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到底。一辈子珍惜你,爱你,守护你,今生,你将是我姚小白的唯一。’是的,话到嘴边他却没有这样说。反而是看着杨蕊娜撕心裂肺的仰天大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伤痛对着杨蕊娜极其凄凉的说了一句‘蕊娜,你别哭,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还是可以把‘第一次’给你最心爱的人的’。仅仅是这一句话,杨蕊娜的脑袋彻底迸裂的昏厥过去,直到现在姚小白在杨蕊娜面前扮演的还是自己与言稚空两人的角色。因为杨蕊娜有时的神情恍惚实在是让人捉摸不定,看着杨蕊娜悲伤的眸子唤他‘稚空’时,他实在不忍心推开她说‘蕊娜,我不是言稚空那个混球,我是姚小白,我是爱你的姚小白。’所以他甘愿自己的心每每被杨蕊娜的‘稚空’那两个字撕得粉碎,也不愿意再看到杨蕊娜一分一毫的伤痛与那空洞的眼睛透出的哀怨与凄凉。

言稚空在离婚后的第二天与由爱妮结婚的消息震撼了整个上海,人人都对他啐唾液,人人都鄙夷他的作为。人人都昧着良心脸上笑容满面的对着他与由爱妮说着白头偕老,早生贵子,金童玉女的恭贺话语。他是那么的难受,那么的心酸,那么痛苦的压抑着自己作为男人的骄傲与自尊。有那么几次他都即将无法忍受那些人的嘴脸想要冲上去给他们每人一拳,可是,他却在由爱妮轻轻的一声假咳中清醒了理智。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摸透了他的一切,他知道即使自己死了,这个女人也一样不会让杨蕊娜几人好过,他知道这个女人该怎样威胁他而锁住他。所以,再到后来,他不会再挣扎了,作为一个爱着杨蕊娜的男人,想要她平安幸福的男人,他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怎样对抗由爱妮点点滴滴盘算好的念头。

至于原懿灰,她确实是为自己以前伤害名峦雅几人的事情忏悔,可终究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即使她是被诱惑蒙蔽了双眼,被利用而伤害名峦雅,可她毕竟是伤害了,所以她这个‘始作俑者;一直是沉浸在忏悔,懊恼之中。所以在由爱妮告诉她她要和言稚空结婚的时候,依然劝着她放开言稚空,放了名峦雅几人。可最后换来的还是一巴掌,她没有懊恼,没有很她。毕竟她知道由爱妮之所以变成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去伤害别人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也是因为她的父亲,她一直尊敬爱戴的父亲原善当年犯下了这种大错,所以,她要还,她要替她的父亲来还这两辈之间的恩恩怨怨。所以即便由爱妮做的事情都极为过分,她依然是受到心中那份自己给自己的谴责来试着宽恕由爱妮的所作所为。而且,她一直坚信自己一定可以把由爱妮拉回正道,做一个正常的人。无奈,在原善知道由爱妮与言稚空之间的事情之后,直接把原懿灰接去了他自己另外一所住处,自然由爱妮的势力同样存在,毕竟她手上握有原善所有不正当甚至是犯罪的把柄。所以原善也一样放纵她去挥霍这种权利,任她自生自灭。毕竟,由爱妮所得原善的权利也只能是扮家家那样,对普通人是无法抗拒的,可对他原善还是没有半点威胁的,所以他放纵了她。另外,由爱妮的权利只限于内里(也就是家中,或者上不了台面的地方),没办法在他商场上光明正大的使用,所以这也是原善放纵她的其一原因。

最后的最后便是樱稣娅与五月两人,实际上两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当然还有一条消息便是樱稣娅辍学了,在这三个月里跟着五月学习管理、设计之类的东西。自然两人的感情之事也还是那样不温不火,樱稣娅有时会称五月是老公,有时候是前夫,有时候是男朋友之类的。可五月还自认为樱稣娅的每一句都是没有谱,不着调的玩笑话,自然也不当真。可是,心底的小火苗却在樱稣娅的整日‘不着调’笑话中在不断地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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