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站:订婚?曾经的过往;返途的说笑

2027年4月12号,陈冻和筱棠已经来到陈筱棠家有半个月了。陈筱棠他们家人,对陈冻很热情。陈冻受宠若惊,陈筱棠却在一边偷笑,陈冻不经意间看到了,瞪了陈筱棠一眼。陈筱棠完全当做没看见,继续偷笑着,陈冻也无奈了。

等到她家父母做好了饭菜,相继落坐的时候,陈冻有点心慌。以前从没见过这样场面,也不曾有过,一直以来,独来独往惯了。自从有了筱棠这个妹妹,陈冻的生活多了一份阳光,陈冻也心甘情愿的把筱棠当妹妹宠着。毕竟上辈子,陈筱棠就是他妹妹。这辈子,陈筱棠虽然不是他的亲妹了,但是至少跟他是很亲的。可是呢,这个妹妹,还是那么皮。上辈子那么恶作剧对着他,如今要把他拉进婚姻里来了,陈冻很无奈。

陈筱棠的妈妈问道: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高就啊?怎么认识我们家筱棠的?然后这几年,怎么跟我们家筱棠过的?

陈冻有点不知所措,话都说不好。那。。个。。。。。伯母,我。。。我是在火车上,问她要的达达的号码的。当时觉得筱棠她很文静,又可爱,所以,我就问她要了达达的号码。还有,伯母,今年我已经33岁了,我自己开了家谈笑风生店,每天的生意都挺好的。另外,这几年,也没什么的,我和她刚好都是去同一个城市,离得又近,所以一合伙,就住在一起了。不过她睡她的房,我睡我的房,我们只能算是合租的租友。

嗯?是这样吗?筱棠,你给我过来!

怎么了,妈?

我跟你说过什么?

妈,我知道你跟我说过什么,如果是打算过一辈子的人,那就一起租或者成家。不然打死不在一起过,这个我知道的。

可是他现在这么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老老实实跟妈说清楚。

那。。。。还能说什么,陈冻就是个榆木脑袋,想当我的哥哥,傻的可怜。我可是喜欢他,才选择跟他在一起住了那么久的。当然,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喜欢了。可是,我也没法去找别人做对象了吧?毕竟您说过的,既然两个人住一起了,那就好好过日子,然后再回来好好孝顺你们,再也不去远的地方了。

筱棠的8看了一眼陈冻,有点生气。毕竟陈冻的年纪已经33了,算偏大了。虽然没有结婚,可是,他竟然把自家的女儿,拐走了好几年,不吭声,也不来看看我们,筱棠父亲实在是有点气不过。

陈冻也很尴尬,真是天遭雷劈,撞天雷。陈冻活脱脱的被劈的外焦里嫩,在这件事,算是陈冻吃了亏,也没考虑过后果。如今惹下这样的麻烦,陈冻也不好开口拒绝。陈冻灵机一动,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得想办法,好好的分化掉。先是弄个订婚,然后转头回到火车上后,立马和陈筱棠分开住,这事不能再拖了。本来是打算来拒绝的,如今弄成这番模样,陈冻很不好受,自己的妹妹,要和自己订婚,以后还要结婚,开什么玩笑呢!陈筱棠以后,也是打算一个人过的;陈冻也是这么想的,当初走在同一条火车上,算偶遇,住一起好几年,算是相处。可是,对于陈冻来说,他根本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真的是,拿陈筱棠当亲妹的。

不过对于此刻在陈筱棠家里做客,半个月的时间里,陈冻改变了很多。当初冷得要死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然再说板着脸,也不再是陌生人请勿靠近的状态。一切开始平和,当初那么多的心伤,陈冻都没有一点修复。如今,对于陈冻来说,要想把心的伤痕抹去,花费的时间,都不够剩下的时间取用。在陈筱棠家,陈冻感受到了温暖,心开始融化,光的本身,也在更加璀璨。都说人的身上,有两种伤。一种皮外伤这一类用药能治好的,另一种是用他人的照顾和温暖,才会苏醒的。陈冻的心一直都是冷的,这些年,所有受过的心伤,已经把他尘封了很久啦。只有自从遇到陈筱棠的时候,他才算活过来了。作为梦族人,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的,每个人的状态都不尽相同的,结局也是如此。有的梦族人会完全苏醒,心理,身体,感知,能力,预判,统统复原。而有的人,会有可能有心魔!所谓的心魔,是指从小时候开始,就因为受到伤害,而不断的产生悲念。陈冻算是在这种悲念中,徘徊太久了,从而诞生了心魔。自卑是他的心魔,别人让他去自信点,可是,陈冻做到的可能性很低。这是没办法的,陈冻从小缺少心理辅导,只要在他认识的人里面,真心帮过他的人,他都愿意一直记着。如果那些人,生活上或者经济上可能遇到困难,陈冻也会根据自己所有的方法,去试试,帮助他(她)。

不是说陈冻的心是冷的发寒,而是他自身的防卫心态。陈冻不是烂好人,帮过一次了,就不太愿意再去帮了。毕竟有的人真的是帮不上的,有的人是真的会挖坑,有的人是真的看不起陈冻的,或者戏耍陈冻的。陈冻也年轻过,也热血过,也犯过错,也冲动过,更多的是在他路上,没有多少人,愿意指出他的优秀和潜力,都是看着和动手,从而使他的缺点,成绩单上的数字,训骂,辱骂,欺辱,指责,坑害,下手等悲剧,越来越多。悲伤已经化成了他的骨骼,曾经有无数次的面临,放弃自己人生的选择。陈冻都是拿着悲伤化作力量,忍辱负重的。没有人愿意理解陈冻,没有人知道陈冻在想什么。有的人在骂他疯子,有的人在叹息,有的人在嘲讽,有的人在怜悯,更多的人,在放纵他们的恶作。从莫种意义上来说,从来没有人会说陈冻是个天才,从来没有人会去懂得,陈冻心中压抑了无数年的不甘和伤痛。都说心病还需心病医,看病吃药只是多余的。一个人心理上的问题,吃药很少能解决的,更多的是被坑死,管杀不管埋。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淡淡的忘记了自己;世上有多少人,放弃了作为人的本性。利益已经充满这个地方,硝烟的战火,在不断的摧残着人族的心灵,病态的人越来越多,都是为什么?光阴似水,日月如梭。打包带走了所有的一切,留下都是伤痕。悲伤有仇恨,泪水无人问津,陈冻心里的难受,一直想倾诉,却很难,没有人愿意听一大堆废话。毕竟,听多了他人的烦恼,自己也觉得忧伤了。

可是,自陈筱棠走进陈冻的心里,陈冻才发现,他活着也许就是为了个能听他诉求的人。那个人也许就是陈筱棠,曾经的自己妹妹。两个人太过于相似,也太过于相同。人生的路,虽然截然不同,但是他们的心,却又是很容易互相依靠。陈筱棠自己也听过很多陈冻所说的烦恼,一直在劝他放下过去,拥抱未来,为此,陈筱棠时间一长,也有点听烦了。而作为陈冻,一直有恐惧心态。没办法,小时候的遭遇,已经对他,对于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他的出生是为了什么?是了亲情?是为了传宗接代?是为了背叛?还是说为了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以前的人是善良的多,如今的人,很多时候,可能忘掉了自己的过去,迷失在利益之间。人的黑暗,从不会表现了,都是深藏在内心了。以前的罪恶,都是浮现在表面了,如今的罪恶,都是埋藏在人的深渊里。

陈冻以前上学的时候玩过一款游戏,陈冻很沉迷,魔兽的争端。每天知道回了家,先把作业写完,就开始玩;每到星期六,先玩在写。5v5的对决,阴谋和埋伏,突袭和跟踪。眼线的立威,反扣的暗目,急闪的追风,逃亡的火枪。陈冻是个很会学习的人,别人玩游戏,估计是为了放松和消遣,陈冻不是。陈冻利用游戏的规则,从而摸透一些人之间的对立方式和对敌方法。陈冻后来玩了一款英的游戏,他听到了一句话:正义与我总在,光辉照耀大地,千驰的利刀,穿过四野。让我们的正义,永战高膛!陈冻不管玩什么游戏,都是在不断学习知识,这种能力,叫做被动式学习。陈冻曾经也想去试试制作游戏,可是根本没试过,看到代码,直接奔溃,太多看不懂的高言辞。陈冻不是不爱学习,而是不爱死板的教育方式。陈冻本身就是个悲剧,这就是教育方式的问题。

陈冻坐在陈筱棠家里的沙发上,已经发愣20分钟了。期间陈筱棠的父母有些话想问他,结果是没有任何反应的。陈筱棠的父母有点生气了,你虽然是客人,但也不能这么无理啊!作为你的未来岳父岳母,你怎么能这样?陈筱棠的父母已经不太乐意了,本身女儿常年不在家,跟着陈冻过了,事前也没说过。现在到他们家里了,开口问话,竟然不理不睬,这门订婚我们要取消,以后离我家女儿远点吧,哼。陈筱棠的父母心里这么想着的。

陈冻这时候才刚刚回过神来,陈筱棠的妈火药味十足的说到:陈冻,你离我们家女儿远点,从此以后,你和她,再也不准有任何来往!听见没?

陈冻有些不淡定了,伯母,伯母,您能别这么说嘛?之前是我的不对,不该发愣,不理你们,在这里,我给你们道歉,鞠躬道歉。说完,陈冻就做了90度的鞠躬。

陈筱棠的父母见状,火气也小了很多,开始柔和的问了很多问题。陈冻也只能,一一回答,毕竟他不想离开筱棠,这几年,要是没有她的存在,估计陈冻彻底沉沦下去。可是如果让陈冻和陈筱棠结婚,又是不可能的。两个人本身的独立性,使得他们不愿意将就对方,也不愿意丧失自己的自由。本身就是两个人互补的,但是就是不愿意以婚姻携手一辈子。当然,作为孝顺的陈筱棠,如果家里父母真的要求她去结婚,她也会去的,只不过可能是不幸福的,也可能是幸福的。

最终,陈冻无奈的背上了订婚决定,陈冻很不开心,这并非两个人的意愿吧,陈冻是这么想着的。对于陈筱棠来说,订婚是给父母一个交代,至于弄不弄,父母不一定会说的算。陈筱棠耍了个滑头,告诉家里的父母,跟陈冻的交往,只是最近开始的,之前都是磨合。作为她的父母,也没办法的同意了她的说法。

于是,陈冻和陈筱棠在xxx省的某个城市,举办了一次简约的订婚仪式。对于陈冻来说,结婚,不可能的。除非真的打算过一辈子,不打算分开了。陈冻才会下结婚的念头,不然宁愿一个人。对于这次订婚仪式来说,陈冻只是当走走场的,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一结束订婚仪式,离开了她父母的视线,就打算把订婚戒指,给扔了。陈冻的想法很简单,一直守在筱棠身边,既不愿意离开,也不愿意靠得太近,完全处兄妹的态度。但对于陈筱棠来说,这是个好事。以后调戏陈冻就更加名正言顺了;再一个,以后只要摆出陈冻是自己男朋友,或者未来老公的样子,估计就能吓跑一大群人,省的天天有人找她要联系方式,都快打扰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两人各带各的心思,踏上了火车准备前往湖之省。筱棠的父母已经准备好,关于女儿以后出嫁的准备了。陈冻很无奈,也很头疼,这么搞,不是火上浇油吗?这太坑了!陈冻还打算躲个几年,到时候再说。反正日子还长,也不急。但是对于陈筱棠来说,这个肯定会急的,至于什么时候,那就不知道了哦!

在火车上,所有乘坐的火车乘客,都在低头看手机,或者和身边的亲朋好友聊天。

陈冻有点无聊,看书么?也不哈看了,好多快餐啊!一茬接一茬,内容看似都被写烂了。也只有最近一本(谭风传)有点意思。可惜,最近刚看完了。陈冻想了想,于是打算重操旧业,来点相声或者小品,热闹一下,不过,这个最多轻轻地在筱棠的身边说着,至于别人听到多少,那就不管了!

《咏鹅》

木、付:观众们好,黄老师好,秦叔宝好,有请一只鹅!今天由我木塞、付岩给大家表演一段相声——咏鹅。

木:付岩,你怎么回事?哪有开场请鹅做嘉宾的?

付:诶!你这就不知道了!

木:这有啥区别?

付:今天是咏鹅啊!

木:咏鹅非要上鹅啊?

付:那是当然的啦!不上颚,你哪来的下颚?

木:咱们俩现在是在说鹅的事情,你扯我上下颚干嘛?

付:这不是你说上鹅吗?上鹅就是上颚!

木:停!停!停!咱们不扯这个!你听过骆宾王吗?

付:咋了?谁没听过啊!大名鼎鼎的咏鹅高手!

木:怎么说?

付:三观最正杰,此为鹅上天!一身复白衣,唯有上青天!

木:你这诗一套一套的,听的我晕乎乎的。我让你说骆宾王,你咋说鹅?

付:我不说鹅,反衬不出骆宾王的高手能力啊!

木:这鹅又是咋回事?骆宾王不就是个写鹅诗的人吗?这算哪门子高手?

付:嘿!瞧你这说的!没文化了吧!

木:我还没文化?我可是上了九年义务教育大学的!

付:嗨!就这还来显摆?听好了!

木:你行你来!

付:你可知道为什么叫骆宾王?

木:你接着说。

付:先把第一个拆开。一匹马一个各,马的进化前身是鹅,各的读音说法就是鹅加上g!这个高不高?

木:有点意思。

付:第二个字拆开,上面一宝头,下面一个兵。这代表这只鹅是被关在屋里的,而且是一个当兵所有。

木:嗨!也就那样。

付:最后一个字是重点!

木:比划比划?

付:最后一个字是王,不用拆了!

木:前面都是你的拆字联,最后咋不拆?

付:因为那人是皇上!

木:这跟皇上有什么事?

付:诶哟!你能不能把我说过的骆宾王,那解释的意思连起来,你读读?

木:嗯?这还有什么神秘的。有一匹马,是从鹅进化来的。这只鹅又是一个g退化来的。一个当兵的盖了一间屋子,把鹅关在里面。最后成了皇上?也就这样!

付:嗨!你没搞明白!马进化前是不是鹅?各退化了是不是一个鹅?一个当兵的把鹅关屋里,这是他自己买的鹅?

木:额?三只鹅?

付:这还不是高手?一个人有了三只鹅。这不成皇上,谁是皇上?

木:你这么说有道理,今不是咏鹅吗?跟皇上和人名没关系啊!

付:不好意思!这关系大了去!

木:有何说法?

付:你看,骆宾王不是皇上吗?咏鹅不就是咏皇上吗?

木:嘿!是个理。你真行!算我孤陋寡闻了!

木、付:谢谢各位捧场!谢幕!

陈冻刚说完,陈筱棠书也不看了,捂嘴笑着,哥,你这啥啊!笑死我了!鹅还能这么变成皇帝的啊!我咋以前都不知道啊!笑死我了。陈冻接着讲了,这时候周围前后左右的乘客开始围了过来。

小伙子,你这讲的是什么?我们也能听吗?听起来挺有意思的,能听听吗?

陈冻乐了,可以。不过别把乘务小姐姐们引过来。不然这没法听得哦!

好嘞。

陈冻开始继续讲了,这次是个小笑话:

您好,请问是陈先生吗?

啊!是的啊!肚子好疼啊!我该咋办啊?筱棠~~~

咋了,哥?刚才还好好的,嗯?

你睡醒了没?

吽嘿,刚睡醒。怎么了?肚子疼和胃疼不一样的。

你不懂,筱棠。我要分娩了。因为肚子里是你。

诶!

当场的人都笑了,虽然很短,但是挺逗的。陈冻接着来了,反正到站还好几个小时。这会儿,快要来人了,乘务姐姐们要来推销了。不远处的车上,正好有西瓜,陈冻来灵感了。

(山上的西瓜)

西瓜来咯!吃西瓜咯!

嘿嘿!

各位小板凳坐好没?

准备开瓢!

筱棠一听,熟悉的的味道,瞪了一眼陈冻。为了配合陈冻,说道:啥啊?

偶吼吼!

嘿嘿!相声来了噢!

秦:话说那东边有一座山,山上有一个西瓜。

富:结果咋样?

秦:那西瓜啊!做主机端口处处有余。

富:咦,你这是啥玩意?一个西瓜能当主机端口?你这是胡说八道啊→_→!

秦:你不懂,这西瓜是西瓜视频。开了瓢,长出一根藤,嘿,直接接上主机端口了!你说怎么不是了?

富:行,你这没错。但是西瓜视频是软件,不是物品啊!

秦:西瓜视频怎么不是物品了?

富:那还能怎么着?

秦:那西瓜都长山上了,这高度不是就有了吗?

富:还真是这个道理!

秦:你看,高度有了,等于视频角度就有了,这西瓜又长在山上!这不是妥妥的物品吗?

富:行,你这个说的有点道理,我怎么听上去像是歪理?

秦:那我这么跟你解释。

富:怎么着?还有事啊→_→?我还要赶火车呢!

秦:你要赶火车啊,正好!这西瓜就给你了,正好是那座山给的。

富:你啥意思?

秦:你只要吃了这西瓜,就能赶上火车了。

富:嘿,得了吧你!

陈冻又想起一件事,于是接着讲:

陈冻,你没上班吗?

上班啊!

中班。

好哦。

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的班次。

咋了,你以为我坐的是火车?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其实这是航天飞机!

我在太空买票了[呲牙]

嗯?诶诶诶!你在干什么?查什么呢!这是我行李箱!你有搜查证吗?我这上面可都是科学化剂!把我东西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晓棠吼了一句:诶呀,小样,今天造反了!你在自己家吼啥呢!做梦作上天了!信不信我把你皮扒了,炖猪汤![偷笑]

我当哥容易吗?在外面挣了钱养你,我回到家,做个梦,被你搞成跪搓衣板!我要上玉皇大帝那里告状去!说你家仙女下凡后,下饭要吃我!

晓棠瞪大眼睛,狠训道:瞧你这酸菜样,我有你这哥吗?赶紧出去!你上玉皇大帝那里告状!我就找我娘—王母娘娘去。我就不信,治不了你。然后把你掉灯笼,挂门板上去![偷笑]

就这样,陈冻讲了几个相声和笑话,也不讲了,躺在椅子上开始休息。周围的人都散开了,回去了。

谈笑风雨事,缀洛雁亭花。随风拍辞去,贵究追伞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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