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邪馆炼狱关押怨鬼98只，恶鬼62只，厉鬼13只，水鬼王一只。”
“镇邪锤经验值提升，达到五星，火龙加持，开启火属性二级技能。”
“宿主等级提升至四星，增加炼狱驯化速度每天+1。”
“天眼等级达到2星，新增技能，窥探比自己实力底的修道者。”
“友情提示，宿主目前修为相当于中级修行者，具体功力因人而异，不能进行估算。”
楚川半睡半醒，即使再困，还是坚持将系统的每个界面都仔细看一遍。
自从知道系统的坑爹属性之后，他是真的害怕了。
万一自己稍不留意，又成为了负债累累的冤大头，可如何是好啊？
想到当时自己看到自己银行卡里的钱，不知不觉间被系统搬空，身无分文不说，还负债十八万，真的好想大哭一场。
最关键的是，要是网络诈骗，他还能报警追回。
可偏偏这个是只有他有的系统，要是报警，估计只会面对两种结果。
一种，他成为实验室中，被人解刨研究的对象。
另外一种，他被警察叔叔当做神经病，直接丢出公安局。
所以，在那一刻，他也算是想明白了。
系统好系统妙，就算坑你，也要笑。
楚川认真的检查每一个细节，当看到自己账户余额处，显示着几个零的时候，差点泪崩。
5290万！
为了证实这个数字没有错，他兴奋的数了好几遍零。
在第十七遍确认准确无误后，他激动地猛然高举拳头，睡意全无，高呼一声。
“爽！爷是有钱人了！”
“......楚川，你没事吧？”
只见杨建军刚打开车门，还没有说话，就见到楚川兴奋的满脸堆笑。
这一声高呼，就连张晨都被吓醒，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嘟囔道：“老大，你看到咱们的打赏榜单了？”
“嗯？什么打赏榜单？”
“唔，给你手机，你自己看吧。老大，我真的是太困了，你千万不要再激动地大喊大叫，把我吵醒了啊。”
张晨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凭着肌肉记忆，输入密码，登录进入直播后台。
他原本想要看看今天直播的收货，可奈何他是真的太困了，别说是拿起手机，现在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当手机递给楚川后，他便再次进入梦乡，发出震天的呼噜声。
楚川并不知道直播的事情，更不清楚网友对他的崇拜，只是淡定的拿起手机。
当看到直播收入的那一瞬间，他石化了。
咚的一声，手机掉到了脚下，他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8756万元！
而且这还是扣掉了平台的提成，还有个人税款之后的结余！
楚川张了张干涩的唇角，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杨建军手握方向盘，并无意外。
他昨天看了十分钟的直播，满屏都被弹幕和礼物奖赏遮盖，若不是清屏功能，他可能都不知道楚川在做什么。
几个大型平台，同步进行直播，所有的打赏都流入他这一个账户里面，可想数字会有多么的可观。
车子缓缓开到平稳的公路上，几人在张晨的呼噜声中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杨建军才语重心长的缓缓开口道：“楚川，你直播的事情，我原本不应该多嘴。可出于朋友的角度，我觉得你还是以后将礼物打赏的功能关闭了吧。”
“哦。”
楚川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杨建军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尊重他的意愿，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路沉默，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下午三点，车子缓缓开入县城边缘，一处的破旧招待所中。
陈暖抱着手，站在门口，一脸不耐烦的看向他们。
“你们还真是墨迹，以后要是再这么慢，我可就不等你们了。”
“抱歉，除了一些意外，那些人比较难缠。”
“联盟的人？”
“嗯。”
杨建军沉重的点了点头，眼神中蕴含了太多东西。
楚川疑惑的看向陈暖，不明白为何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好感度又降低了。
而且这次见面，竟然直接掉到了-180.
这是有多讨厌他啊？
“看什么看，我们大名鼎鼎的锤神大人。”
陈暖嫌弃的翻了一个白眼，不悦的拿着钥匙，将招待所外面的铁门从里面锁上。
“额，杨警官，你知道陈暖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吗？”
杨建军尴尬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许多多操控着程二牛的身体，走到了楚川身边，小声说道：“楚川，我不能再附身程二牛的身体了，不然他的寿命会缩短十年。”
“这样啊，那你回去休息吧。”
“好。”
许多多是鬼体，承受太多阳气，对她也是一种损伤。
只见一缕白烟从程二牛身上钻出，看似飞入楚川的体内，实际是回到镇邪馆去休息。
与此同时，楚川捕捉痕迹的单手一挥，将缚邪索甩出，把程二牛困住后，便抓着他的衣领向招待所内走去。
“杨警官，我有些累，可以给我开个房间休息吗？”
“好。”
杨建军点了点头，大步走到前面，去前台随便拿了一把要是递给他。
张晨自然跟着老大，扛着摄像机和笔记本，一路小跑的紧随其后。
当两人消失在走廊尽头，陈暖才走到杨建军身边，鄙夷的冷哼一声：“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他哪里正义了？分明就是骗网友礼物的诈骗犯，我看你和付师傅就是吃了猪油蒙了心！”
“陈姐，不要这么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楚川也是人，开直播赚钱，也没什么不对。”
杨建军抿着唇角，心里也是有些别扭。
他并不是否认楚川的能力，只是在他的认知中，为人民抓鬼镇邪，除暴安良，本就是一件不求回报的事。
可现在楚川通过直播，赚取网友礼物，就让事情变了质。
叮咚——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短信声，杨建军以为是领导发来的工作指示。
可当看到内容后，他眼中的愁云瞬间化开，笑着将手机递给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