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0 章 第 270 章

随着屋外的声音传来,庄容浑身都随之颤抖了起来。

方才还布满情、意的凤眸此时却是惊恐不已,看着眼前的人也都是不知所措,瞧着便是可怜。

而他这幅模样却是令时若心头一颤,低眸同他嘶磨着,道:“唤你呢。”说着还低低地笑了笑,里头却是带着抹暗哑,极好听。

庄容平时最喜欢听的就是时若对着自己动、情时的声音,那让他觉得时若就是自己的,因为他会为了自己动、情。

可这会儿他却有些怕了,美眸微颤着摇了摇头,不敢了。

“胆小鬼。”时若见他摇头笑着又咬上了他的喉间,啃咬着在上头留下一个个细碎的痕迹。

也正是他的这番动作,庄容有些抑制不住的浑身轻颤,美眸中的清泪也随之落下,阵阵清音缓缓溢了出去。

屋中很是安静,这也使得他的清音显得格外清晰,就连屋外也听着了。

两个小弟子互相看了看,眼底的担忧也越发深,敲了敲门道:“仙师?”

“什么事?”庄容染着颤意的话音很快传了出来,可随后却又飘散了,听着到是有那么些奇怪。

至少在两个小弟子耳中就是奇怪,又道:“仙师可是遇到了什么,需要弟子帮忙吗?”

“没......”

庄容这才要出声就被闹得指尖一暖,低眸就瞧见那溢出来的痕迹,微颤着眼眸抬起了头,清泪快速落了下来。

“师兄。”时若看着他委屈地模样轻唤着低笑出声,搂着就往自己的怀中带,又道:“还没呐?”说着还轻吻了吻他的面庞。

“恩。”庄容本就难受,听着他的话越发的撑不住,哭着点了点头,目光随后又落了下去,乖乖地自己闹着。

可好一会儿都不行,他委屈地抬起了头,哑着声道:“阿若我是不是病了。”话音里头还带着一抹颤意,想来是真的怕了,眼泪也是掉的愈发厉害。

时若被他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给闹笑了,伸手取代了他的动作,哄着道:“没有,只是前头几回玩过头了而且还挑食。”

前头那几回他真是一个劲的折腾庄容,几乎回回都用灵气,因为想看他哭着求自己的模样。

这会儿他也有些后悔,下回可不能再这么闹他了,谁让自己这师兄如此娇气。

庄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着这番话乖顺地倚在了他的颈窝处,低低地呢喃着。

可又觉得这么坐着不高兴,勾着他的双足就想要回床上去,娇笑着道:“阿若我还想要方才的,好不好?”边说边晃着双足,欢喜不已。

“别闹。”时若这一回还没给他闹出来,结果这人又开始胡来了。

虽然有些无奈,可也舍不得凶他,只轻叹着气去了床上。

只是他们这才刚坐在床榻上就听到外头又传来了两个小弟子的声音,仍然是询问着担忧的事。

时若冷眸瞧了过去,哑着声道:“没什么事,可以走了。”

随着他的这么一声,站在外头的两个小弟子被愣着了,但随即知晓时若也在里头,担忧也就散去,行了礼离开了。

而他们在出了殿堂不远处就遇上了路过的夏禾渊,一番解释之下瞬间知晓他们方才听到的怪声是什么了,羞的脸都红了,后头可不敢再去了。

时若注意到殿外的声音散去了,低眸又去看怀中的人,见庄容呢喃着就往自己的怀中钻,一双玉手还自个儿胡闹着,哪里不知他这是等不下了。

他笑着吻了吻他的耳垂,哄着道:“乖,人已经走了,不会来了。”说着又去吻他一直紧咬着的唇,让那甜腻的清音缓缓溢出。

屋中很快就被清音所笼罩,动听不已。

午后,庄容累的依偎在时若怀中睡得香甜,青丝染着汗渍散落在床面,露出了他漂亮的面容,整个人显得格外乖巧。

许是有些热着了,他不悦地皱起了眉闹着就将被褥给推了出去,一双玉臂也随之露在了外头,这才稍稍凉爽了些。

但也只是一会儿又闹着开始踢被褥,总之是一刻也停不下来。

时若见了低笑了一声,伸手将被褥往边上挪了些,轻抚着他的后背道:“乖,睡吧。”说着在他的额间落了个吻。

也正是他的低哄,方才还闹腾的庄容终于是睡了过去,很是安静。

见他终于是乖乖睡了,时若才伸手抚了抚他凌乱的发丝,然后就这么低眸瞧着他。

怀中的人生的极好,无论是皮相还是身骨都是极好的,也难怪自己会如此的难以自拔。

指尖轻拂过他漂亮的凤眸,低笑着道:“乖乖睡吧,我一直都在这儿,一直都守着你。”话落才低身靠在了他的发间,将人又往怀中搂了些,直到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声才止下。

抱着人又哄了一会儿,他取过了玄天长老给的卷轴,之前也只随意看了看,这会儿才有心思仔细瞧瞧。

卷轴上倒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线索,反而是碧浅仙子给的绢帛上头要多些。

只是这绢帛他在幻境中就已经见过,所以此时再看倒也没看出些别的什么来了。

但即使是再没有任何线索,可依着玄天长老和碧浅仙子的话,他多少也知晓了一件事,那就是九宫门的千年之期要到了。

兴许白童子遮掩藏起来的就是这件事,他想回九宫门吗?

“阿若别走......阿若别走......我很乖......”

正当他思虑着九宫门之事时,怀中的人却是又做起了噩梦,低喃着出了声。

许是这梦吓到了他,方才还只是依着时若的胸口这回却是紧紧的抓了起来,竟是在上头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时若被这抓痕给闹得皱起了眉,低眸见这人慌乱的在自己的怀中哭,口中还一直念着自己。

他将还在作乱的手给攥在了怀中,轻抚了抚他的后背,哄着道:“乖,没事,我在这儿,我在这儿。”说着将卷轴摆在了边上,也不打算看了。

卷轴记载的只是皮毛,翻来覆去的看也毫无作用,该来的总会来,到时再想也来得及。

所以他这会儿抱着庄容低低地哄着,直到这人被哄下不再闹了才陪着一块儿睡下。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月,庄容的魂大多也都回到了他的身子里边儿,精神也好了许多,就是这药还是得喝。

而这期间,门内为了百年一回的宗门会武开始选拔适合的人。

不过这些都只是那些筑基后的弟子,同他们两人可没有什么关系。

庄容还是夜夜被闹着到天明,有时一天也下不了床,甜腻的厉害。

这日午后,两人才亲昵后不久,外头就传来了一阵阵说闹声。

昏昏沉沉的庄容被吵的不行,嘟囔着就抓着时若的手盖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试图将那些声音给掩去。

可好半天都没有办法,委屈地直往时若的颈窝处藏,好似这样就能听不见了一般。

而他的这番动作,时若也是被折腾醒了,还未睁眼就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着,搂着靠在了他的发丝间,哄着道:“怎么了?”

“好吵。”庄容嘀咕着出了声,揽着他的颈项又躲了些,同时还将盖在自己背上的被褥给踢到了边上,露出了两人依偎缠绕的身子来。

时若听着他的低喃声缓缓睁开了眼,侧眸瞥了一眼不远处大开的后窗,想来那些吵闹的声音就是从那儿传进来的。

他抱着人哄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关窗,吵闹声也随着后窗被关上渐渐散去,屋内随之陷入了昏暗。

“阿若......”

也在这时,庄容低低地轻唤声传来。

时若才关了窗户,回头看去见这人半撑着身子坐在床榻上,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一个个漂亮的红晕,青丝散落绕在他的臂弯处,衬得他整个人俊美不已。

知晓这是被闹醒了,他笑着走了过去,将人抱着又躺了回去同时还将被褥也给拉了回来,将他的身子给盖的严实。

“热。”庄容被抱着热的难受,踢了被褥后才凉爽了些,结果这会儿又给盖回去了,闹着又去踢。

只是他这动作还未出去就被扶着腿挂在了时若的腰上,整个人完全依偎在了他的怀中,扰的他抬头委屈了起来,“阿若我好热,你把它掀开好不好?”说着又伸着手去掀。

“听话,一会儿染病了你又闹着不想喝药了。”时若笑着轻掐了掐他的脸颊,又道:“这会儿还早,再睡会儿。”

庄容见他不肯很是无奈,撇着嘴委屈的往他的怀中倚了些,乖乖地道:“阿若,方才为何如此吵闹?”

“恩?”时若听着他的询问疑惑地应了一声,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事。

只是很快他就忆起来关窗那会儿听到的,低眸靠在他的发顶,轻抚着后背道:“宗门会武的选拔已经开始了,想来方才那些弟子都是去看戏的,想去吗?”

“宗门会武?”庄容嘀咕着念了一句,搂着他的颈项乖乖地靠在了他的发丝边,轻摇着头道:“不想。”

这话才落他又想着件事,撑着双手起了身,笑着道:“阿若,你上回说要陪我去中原,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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