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庄源万万不能承认自己早就知道。
但说出来这话事还是多少有点心虚。
偷偷瞅主编，试探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钱凯沉吟几秒，说个五个字，“装作不知道。”
业内谁也没想到一场硝烟，竟然因为包租婆一句话就这么无声无息结束了。
弄的一众吃瓜群众不上不下，一脸的哭笑不得。
周辉没想到在他以为第三名稳稳到手时，《鬼点灯》这个搅屎棍竟然会横叉一杠，让他在活动快结束快结束了，还是和第三名失之交臂。
您闹呢。
人家都这么蹭你热度了，读者们都差点打起来了，您就一点没当回事？
不科学啊。
周辉虽然此时还没闹明白，但此时隐约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
以前虽然听说过《鬼点灯》这本书，却一直没看过，心里苦涩的他看着这排名，不由好奇《盗墓笔记》这书到底有多大的魔力。
当把《盗墓笔记》更新的内容全部看完后，周辉瞬间瘫坐在电脑前，好半天才回神。
喃喃道：“自己这波输的不亏。”
正在周辉失魂落魄时，电脑上作家小群叮叮叮想个不停。
有气无力的他此时可没什么心情聊天，但一个没注意点了进来。
“兄弟挺住。”
“小辉辉你输的不冤，毕竟人家带着外挂。”
“辉哥你这波输的不亏，毕竟这位可是个真大佬。”
“这包租婆是真的厉害，第一本就破了纪录，还有谁，你说还有谁。”
“我之前还在群里预言这位是昙花一现，毕竟一本书火了，不代表下一本书成绩还可以有这个成绩，谁知道人家上来就把我脸打了。”
“谁说不是，《盗墓笔记》这本成绩绝对不比《鬼点灯》差。”
“词穷的我直呼牛逼。”
周辉那是越看越糊涂，什么外挂？这什么跟什么。
怎么一会《鬼点灯》一会《盗墓笔记》。
不解的他打字道：“你们说的什么？我怎么看不明白？”
周辉这消息一出，整个群顿时死寂，没一个人说话。
直至过了好几秒，群里才有人弱弱发声。
“小辉辉，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不知道《鬼点灯》和《盗墓笔记》是一个作者？”
周辉：“……”
时间转眼到了《精锐榜》公布前三名的这一天。
就在《精锐榜》活动截止时，宁夏第一时间就知道《盗墓笔记》拿了第三名，这个结果宁夏一点不意外。
虽然遗憾这次少赚了，但没办法啊，毕竟哪个世界都不缺大佬。
现在对宁夏来说，只要小说能出版，第几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出版赚的才是大头。
业内本以为这两个网站会因为包租婆马甲打起来，以前哪次不是这样，你前面挖我一个作家后面我就挖你高层，启点出来不吃哑巴亏。
有仇那都是当场报。
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启点站起来啊，你家牌面作家都被流年网抢走了，你就这么干看着！
虽然业内大部分人都猜《盗墓笔记》作者就是《鬼点灯》的作者包租婆，但也就是猜测。
毕竟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两边网站瞒得死死的。
网上都这么热闹了启点却一点没动静，这倒是让业内纷纷怀疑自己的猜测。
谁知道人家包租婆更牛逼，无视两家网站不对付，直接在《鬼点灯》小说下面为流年网的《盗墓笔记》宣传。
这还能忍？
启点这你还能忍？
锤头看见没，朝头上打。
就在大家准备坐等看戏时，一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以前无比强势的启点这次却好像是那没了气的气球般，直接装死装。
就这么任由包租婆在自家网站上折腾。
之前大家还以为自己是想多了，但此时启点的反应和包租婆的推荐，让大家再次相信《盗墓笔记》作者就是包租婆。
不然谁会为了个不认识的人，得罪自己家网站。
被穿小鞋被限流怎么办，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直到月底，直至活动结束，大家都没等到启点的反应。
也看出来启点在好书好作家面前有多卑微。
姚云彩看不管哪本小说第一，也不在意前三名是什么小说，她在意的只有网站的流量和注册人数。
这次活动可是给给自家网站引了一大波流量，仿佛给网站打了针强心剂。
其实宁夏下场在启点为《盗墓笔记》宣传，姚云彩还是意外的，更意外的还是启点那边毫无反应。
不得不说，启点决策层是个聪明人，要是这个时候启点出来警告包租婆，那只会适得其反，反而会把包租婆朝自家网站推。
而且宁夏这两本小说联动，也给启点带来了不少流量。
这波两个网站完全是相互补兵，相辅相成。
可以见得启点决策有多明智。
既然前三名已经确定了，那现在就可以联系出版社出版。
比这更重要的还有另一件事，姚云彩一分钟都没耽误，雷厉风行直奔财务部。
“姚副总编好。”
一路上大家都热情打着招呼。
知道这位很有可能就是公司的总编人选。
流年网有两个副总编，而姚云彩被临危受命就是被那位使了阴招，这么做，当然是为了总编的位置。
最近公司一直在流传总编要离职。
别人不知道，但姚云彩这个副总编当然知道这个消息是真的。
现在看起来，那位反而是给姚云彩送了一波助攻。
一进入财务部，财务部一把手直接迎了出来。
“恭喜啊。”
姚云彩当然知道这话里的意思。
这次她来可是有正事。
“今天把润笔费和奖金都发下去。”姚云彩给出的润笔费都是提前报备的，财务部都有名单。
“对了，《盗墓笔记》润笔费加五万块钱。”
这事虽然还提前申请，但相信上面不会不同意的，这次活动能这么成功多亏了宁夏，不止是书，还有闪屏推书这个功能。
这五万块钱是应该的。
博览图书出版社是Y省数一数二的出版社，这段时间一直在联系启点，目的当然是想出版《鬼点灯》，小说不火出版社根本就都搭理，出钱都不行，但小说火了后，无数出版社前仆后继上门要出版，而且分成十分可观。
赵洋是博览图书出版社主编，同时还是姚云彩的侄子。
这段时间赵洋一直派人在和启点交涉，启点凭借过硬的小说质量，在出版分成这方面一直很强势，想要出版网站小说每次就要大出血，不然根本不会就签不到。
毕竟你不愿意有别的出版社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