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得意个什么劲？这真的全都是你的功劳吗？我可不这样认为。”
秦毅有些无奈的扶额，自己这个弟子可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又不是初次尝试便能摆脱的夏莺，真不明白他此刻得意个什么。
被师尊戳破，李天然的老脸不由得一红，本打算在老情人的面前炫耀一把，将自己的人设打造为低调隐忍的存在，却不想被师傅点破，没敢埋怨这个糟老头子，只好将尴尬的目光又投向了老情人。
“我就知道……你以前是，现在依旧。唉……不说什么了，妾身算是早已领教过了，你李大天魔的性子了。”
夏霓裳的神情里，满是幻想被打破后的平淡，本还对这家伙的出人意料报以惊讶，但此时看来不过是自己对女婿期望过高。虽说以前有过这家伙扮猪吃虎，演到半截就因忍不住嘲讽而暴揍敌人的经历，但好歹这回演的确实到位，就不能让他完美收工吗？把之前的惊讶和紧张还给老身啊！可恶的前辈！！
思及此，夏霓裳看向秦毅的目光里少了几分敬畏，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幽怨。似是感应到那幽怨的目光，秦毅眼含深意的朝她一笑回应。
“喂喂喂！能不能别这么眉来眼去的，好歹还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看着呢！想想我那可怜的闻人老哥，你们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给他戴绿帽合适吗？”
“李牧道！你混蛋！”
“哈哈哈……为师早已心有所属，还不至于打小辈的主意！”
李天然闻言，一阵坏笑，这一波的操作，不仅打击了自己那个情敌，还让他有幸得知了自己师尊的秘密，想到那部手机，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当真是血赚。
“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我和表妹不是你想的那个关系，她只是我人生中注定的过客，真正的恋人如果不能长相厮守，那对于我们这样的人而言，却又太过可悲。”
秦毅没有因李天然的话语而动怒，反而是仰起头来，面露忧伤的陈述起一个可悲的事实。周围的贵胄子弟们，不知为何竟也一起陷入沉默，有的女子更是莫名想到什么，哭了起来。
若是在场之人中，谁对秦毅的话感触最深，那莫过于亲身经历过的夏霓裳。她此刻明亮的眼眸里，早已溢满泪光。
李天然心疼的跑去她的身旁，温柔的将她环抱进自己的胸膛，没有对前尘往事的怪罪，只有对昔日友人的心疼。他不清楚自己离去之后，这群故人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但他能想象到这柔弱的娇躯，究竟抗下了多少痛苦与孤独。
李天然的眼中满是温柔，甚至他还不忘对秦毅怒目而视，嘀咕着对情敌的不满，怪罪着那个混蛋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经受了多少磨难。
“不怪他……不怪闻人哥哥，他只是天妒英才，走得太早了些。”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袒护那个死鬼！这混蛋就是因为不懂得爱惜自己，才会让你凭白承受了那么多痛苦！我简直无法想象，你一个单亲妈妈，究竟是怎样抗下朝堂上的压力，独自扯打一个孩子的！”
沉默……良久的沉默……
望着两人的目光里，满是秦毅对命运的感慨，他笑了笑，伸出食指冲恢复过来的夏莺，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幽昙此刻的神情里满是复杂，她无法想象自己的男人究竟和老祖有怎样的关系，她不能去想，更不敢去想。这样的秘密足以摧毁她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是老祖宗还是李天然，都将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
“很聪明的决定，但这不会在你的心里落下一根刺吗？想知道就去问吧！至少还有我在……不会太难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