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据太子殿下所说，‘砲’就是投石机！”
曹元开口解释，顺便给李二讲解了象棋的玩法。
李二听着曹元的解释，慢慢琢磨起来，眼神越来越亮！
“原来如此！”
“朕懂了！！”
“这副象戏的玩法，果然跟战阵兵法极其相像！”
“怪不得那小子现在如此精通谋略！”
“原来他是靠着象戏来锻炼思维的……”
“这象戏，看似娱乐，实则是寓教于乐的宝物！”
“推广出去，定能让我大唐军队战力更胜一筹啊！”
“这么精妙的象戏，居然是那小子发明的？”
“太子的本事，实在有点出乎朕的意料啊！”
李二神色相当复杂，有敬佩，有骄傲，也有一丝惭愧。
他最惭愧的是，他对嫡长子李承乾的了解，居然是那么少……
……
李承乾不知道李二居然是这么想的……
天可怜见，他是今天才从系统手里弄到这幅象棋的。
本来只是想着无聊时消遣一下……
哪里知道李二会脑补那么多……
如果李承乾知道李二的想法，可能会忍不住吐槽一句：
“你肯定就是懂皇吧……”
……
这时……
曹元看到李二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陛下，这象戏，有您说得那么厉害吗？”
“只是靠它，就可以让我大唐军队提升战力？”
虽然曹元也看出来这象棋不简单，但他不觉得有李二说得那么夸张……
说到底，这不就是副棋类游戏罢了！
……
李二斜瞥曹元，微微一笑，淡然说道：
“曹元，你身为内侍，没有亲自上过战场……”
“看不出来这副象戏的真正用处，也不能怪你！”
曹元微微低头：
“老奴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李二没有直接解释，反而开口问道：
“曹元，你觉得两军对战之时，什长、伙长、队长的职责有多重要？”
曹元听到这个问题，直接陷入沉思。
对于大唐军制，曹元还是有所了解的。
每十人设一什长，每五十人设一伙长，每一百五十人设一队长！
李二真正想问的是，在战场上，低阶军官对战局的影响有多大！
曹元觉得，非常大！
因为不管什么军令，从中军传出来之后，都是由低阶军官去负责具体执行的！
如果低阶军官不懂指挥，那么整个军队的作战能力都会弱很多！
相反……
如果所有低阶军官都精通战术、战略，人人如龙，大唐军队自然强大无匹！
想到这里……
曹元突然明白了李二的意思：
“陛下是说，这象戏，可以用来培养那些什长、伙长、队长？”
“不错，孺子可教也！”
李二点头，面露微笑：
“低阶士官里面，真正读过书的人没有多少……”
“这幅象戏，可以让他们理解战阵之妙，各个兵种的配合之法！”
“如果所有低阶士官，都精通战阵合击之法，战力自然有所提升……”
“相比于让他们学习兵法，当然是玩玩象戏更加简单！”
“朕敢断定，这副象戏在军中推行之后，我大唐军队战力，至少提升两成！”
……
“两成？！”
曹元忍不住惊叹出声：
“那太子献上这幅象戏的功劳，岂不是相当于让我大唐凭空多出十五万大军？”
大唐朝廷眼下总兵马不过十万左右。
两成兵马，那就是十五六万大军了！
曹元这个算法，不能说有错。
李二听到这话，不禁一愣，随即微微一笑：
“不错，这是太子的大功劳一件……”
“曹元，依你说，你觉得朕该赏赐点什么给太子好呢？”
曹元摇头：
“回禀陛下，老奴不知道太子的心意，不敢乱猜！”
李二对曹元的不满意，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了李二……
对啊！
曹元不懂太子的心意……
朕懂啊！
下次，我直接偷听他的心声，看那小子想要什么不就行了！
“行吧……”
“一会你带御医去到杜相府中时，顺便把这幅象戏给他带过去，让杜相在军中推行下去……”
“对了，另外再做出几幅象戏来，放到这甘露殿中……”
“朕要跟几位爱卿对弈！”
杜如晦是兵部尚书。
在军中推广象棋的事情，自然也可以交给他来处理。
“老奴谨遵圣谕！”
曹元很快领命而去。
……
这天傍晚。
长安城响起净街鼓，即将开始全城宵禁之时。
曹元带着两位御医，以及做好的几副象棋，踏入了杜如晦的府中。
正在吃晚饭的杜如晦，看到突然大驾光临的曹元，不禁一愣：
“曹内侍，为何忽然大驾光临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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