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雅拿刀这手也是直哆嗦,粉脸开始见汗了,“我这也没有个数呀,这力道不好掌握呀。”
正说着小英进来了,“哟,这是在干嘛呀,司令你怎么还拿刀穷比划什么呀?怎么个意思?”
“哎,小英呀,你来的正好…。”图雅将事情前前后后大体一说。
小英也瞪着两只长长睫毛的大眼,望着石头。
“真扎呀,老板,这扎下去可就留下疤了。”
图雅大咧咧的说,“就他那身体这就是当美容了。”
“怎么个意思?”
图雅一见自己说漏了嘴,忙说,“这不他一解上衣,我才发现的吗,这小身板除了疤没有别的了。”为了掩饰自己说谎,说完一把扯开石头上衣。
小英一见石头上身那五六处狰狞的枪疤,不由的粉唇大张,“啊“的一声,顿时就感觉到心如刀绞般的痛,这眼泪当场就留下来了。
石头一看,“杂了,这事没办还整哭了一个,算了,你俩出去,我另找个人吧。”
小英这才知道自己这个老板那绝对就是个传奇,身上太多的迷了,这个男人不知有过何等的经历,才留下这满身的枪疤。
小英哭着跑了出去。
图雅手一软,刀子落地,“不行手软了,你呀,另找人吧,这一刀呀,我也下不去手。”
说完也是走了。
石头一看,得,又吓跑了两。
石头前思后想,这玩刀玩的利索的也只有草上飞了,可草上飞还与过三江带人盯在外围呢,想到这。
探出了房门,大声道,“去,给我把孟叔叫来。”
孟瘸子进了砖房,石头开门见山直接了当,“孟叔呀,你父女要想留在这里,就的帮我个忙。”
“啊,恩公不知要我帮什么忙?”
“扎我一刀。”石头将扎多深多宽做了祥细交代。
老孟当场就见汗了,“这样行吗?”
“行,你这一刀扎下去,就成英雄了。”
“砸死我,我也下不了这个手。”
老孟又一瘸一拐的跑了。
石头心说,去你娘的,求人不如求已,老子自己扎。
石头拾起地上的牛耳尖刀,脱掉上衣,自己开始对着镜子自残了起来。
这人呀,别看捅别人那是心狠手快,这真捅起自己来,这心理也是颇有负担的。
石头咬着牙终于完成了自残,将刀一扔,大汗淋漓的对外大叫。
“妈那个巴子的,倒是来个人,给我缝几针呀。”
呼拉拉,这会跑进的人还真不少。一进来,全部傻眼了,伤口还足有三指宽,石头身上这血还真的是流了不少。
蒙族人不缺皮肉医生及金创药,蒙医是忙上去开始缝合伤口上金创药,又用绷带围着石头腰开始缠了起来。
狗哥心中直道,石头这家伙是真是一条硬汉呀,能对自己下手的人,绝非一般硬汉,当真是个狠人呀。
石头脸色发白的说,“狗哥、四哥还有诸位,我这一去怕也的十天半月,你们一抓紧操练兵马,二这防御工事还有所有暗堡全部加固及伪装好,并且关卡没有军长以上签字的路条一律不准进出,图雅你安心发展产业并且在严冬到来之时争取再盖上一批房子,有事你们商量着来,如果确实有急事大事就到刘老汉奸府上找我。行了,蛋哥、小宝开上车去刘老汉奸那里养伤去。”
石头让闲杂人出去,只留下了几个高层知情者,又与蛋哥、小宝将一切刘汉奸可能问到及日后碰到的事全部做了推练及应答,直到一切天衣无缝时,这才用过午饭,三人一辆车直奔居住在哈尔滨城市的刘宅大院。
其实这几天刘龟山躺在家里,那也是惊恐的六神无主惶恐不安,自己不但走了遭地王府,而且石会长又是生死下落不明,更厉害的是20年前的黄金案就要纸包不住火了,露白了。
人老而且高官厚禄没有几个不怕死的,自己经过一遭阎罗殿又明白了一个真理,钱不但能使鬼推磨,还能让判官改寿呀,这阴间之黑和阳间差不多呀,所以自己的那五吨黄金拼了老命也要保住,不为别的,只为将来再到阴间地府供出来,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这老汉奸自回来,这正堂里都供着阎罗殿上的众干鬼神。
老汉奸正想着呢,手下来报,“老爷,那石总会长来了。”
“啊,快,快请。”
蛋哥与小宝架着石头是进了刘府大院,老汉奸颤颤巍巍的跑过来,抱着石头就是陶然大哭。
“哎呀,石会长,老夫与你再次相见莫非梦中,石会长呀受苦了,都是老夫的罪过呀,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保护好你呀。”
蛋哥是大眼一瞪,“少扯蛋,会长身负重伤别地也不放心,来你这里养养伤,马上找个清静之地,快点。”
“好,那就去我东厢院,快。”
石头是一路“哎哟“的被架进了东厢院,此院红瓦蓝砖4间正房左右各2间偏房,收拾的滚瓜吊皮十分奢侈。
石头往那大檀香木床上一躺,摆手让二位手下退下,这才开了金口。
“我说老刘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这还没有搞明白的就挨了一刀,当我醒来时伤口也被包扎了,这奇怪的是还在车里,我问过司机了,那孩子也是让人一棍子打昏了,只说是日本人下的手,我日他个亲娘,老子顶着八省汉奸大杆子身份,给他们卖命,他们却这样对我,不行,等我伤好了我的找他们说道说道,这口气绝对不能这样咽下去。”
刘汉奸那敢说这帮日本人是为了黄金之事呀,更不敢将自己那阴界走一遭之事说呀,说出来也没有人信呀。
“啊,石会长,老夫也是被绑票了,这就是一群土匪冒充日本人干的,这帮人真的是天胆,光天化日假扮日本兵施行绑架勒索,可话又说回来了,也就这天胆才出乎所有人意料之中,这帮瘪犊子还真的是成功了,老夫破了20万大洋才被赎回来,这腚几乎被打烂了,石会长您这伤重不重?”
这老家伙真不敢说给了阎罗殿百万大洋。
石头心笑,耷拉着脸说,“原来是这样呀,我呀差点让他们捅死了,多亏我手下及时找到我,又在一户人家里养了几天,这不才能下床,这东4省真乱呀,只好来你这养养伤,我来你这里之事你可要保密呀,不可再出半点差错。”
“放心,一定一定,石会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这里就是你的家,尽管住,对了,石会长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黄花大闺女还给你留着呢,怎么样开开红冲冲喜?那丫头可正在破瓜妙龄呀。”
“你娘的,看我这样子还能办不?这一搞怕不是破瓜开红了,是老子伤口又见红了吧?”
“哈哈哈,石会长所言极是呀,老夫心急了,这样石会长也需要人细心照顾,我看那丫头就挺好,要不让她过来给你暖个床换个药什么的,会长不能缺人呀。”
石头一寻思,如果硬推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也罢,把人给我带进来,我先看看,人好呢就留下,不好呢就让你那几个小老婆轮流过来伺候我。”
“行,这事呀好办,反正她们也是闲着多年了,地荒废了也不好。”
石头心中直骂这个老汉奸,你这不是纯碎祸祸人家大姑娘吗。
刘汉奸忙出去叫人,不一会只见一个穿旗袍高挑苗条十七八岁的肤白貌美的青春少女手捧一碗温暖的瓷盖茶杯是款款到了门前。
门口处蛋哥一声大喝,“站住,搜身。”
少女脸色紧张低声道,“嗯“了一声,任蛋哥那双色手是摸遍全身。
蛋哥这次可不淡定了,望着这个东北美少女,心里如火烧,这北方丽人个顶个是大高个细柳条肤白而紧凑,而且这女子自带一股纯洁气质。
蛋哥自从妻子战死,虽然也是游走于各大夜场,没有少寻花问柳,可今天一见这个女孩,自己那颗心动了。
“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王小凤。”
“那里人呀?”
“黑龙江人。”
原来王小凤五年前父亲因吸大烟,是弄得家破人亡,母亲因受不了丈夫吸大烟吸的家贫如洗,在王小风十二岁时撇下这对父女私自跟一商人跑了,父亲吸烟无钱,可烟瘾上来不管不顾将不到13岁的王小风卖给了一户人家当童养媳,其父三年前因吸大烟过量导致而死。王小风头二年给别人当童养媳这生活还算可以,可就在一年前那个自己小丈夫得了急病是一命呜呼,人家就准备将小凤卖到窑子里去,正赶上刘汉奸路过,一见这丫头姿色上乘,花了不到20块大洋买了回来,权当养个鸡猫的养着,没成想那天随口对石头一提,这不今天就用上派场了,巴结好了这个总会长,还的挣钱买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