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只是行使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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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中清郑重点头。

坐在秦彦对面。

吴臻起几番犹豫,跟着坐下。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阎帝与曹中清的关系,不是他能比的。

“吾帝。”

曹中清声音嘶哑:“这五年,您还好吗?”

“五年吗,日子过的可真快啊。”

秦彦给二人送上茶杯。

二人惶恐接下。

秦彦拿着茶杯,仰靠沙发,叹道:“一晃眼,我女儿明年就该上小学一年级了。”

“是,孩子长一岁,人就老一岁。等小主到了您这个年纪,您也是年过半百了。”

换做十殿中任何一人,都不敢这么跟秦彦说。

但,曹中清是例外。

秦彦看着天花板轻声道:“我还记得像我女儿这么大的时候,那几年应该是囊括了我的前半生。反观之后的十多年,就像在过着别人的人生……”

曹中清沉默了!

身为十殿掌史司的他,此刻已红了眼眶!

所有人都看到阎帝当日的辉煌。

却不知阎帝在成为‘阎帝’前经历什么!

曾经他经历任何一天的苦难!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压死!

人们无法感同身受!

只道一句‘苦尽甘来’,就囊括阎帝所经历的所有苦难!

阎帝苟活过。

濒死过!

低谷过!

但每一次他都选择站在巅峰!

可是,那些不是阎帝想要的!

是他们一步步逼的那个五岁失去父母的小男孩,成为了无上阎帝!

至于权利?

金钱?

美人?

江山?

阎帝拥有后选择放弃。

退隐人世。

成家、育子!

如今!

有人不遂人愿!

他们是要逼阎帝!

不仅要让位,还要让功,让名!

只有阎帝死,他们才能安心!

他们才能坐稳当下的权位!

所以,时间是个年轮!

一切似乎又回到起点!

回到二十年前的那片废墟!

他们曾经逼出一个阎帝!

现在,又会逼出什么?

无人知道!

曹中清与旁人不同。

他对此不报期待!

因为他心疼秦彦!

他‘怜悯’阎帝!

十殿七十六掌司中,作为掌史司的他,他的生命、荣誉以及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阎帝赐予的!

对于阎帝,除了有知遇之恩、主仆之忠,也有着师恩亲情!

这也是在七十六掌司选择静默时,他顶着巨大压力,毅然回应的主要原因!

“你刚刚问我,这五年还好吗?”

很久,秦彦回过神,笑看曹中清。

曹中清苦涩道:“下属看到您眼中有一丝的落寞……”

秦彦笑道:“看到曾经一张张熟脸的出现,想起曾经的光景,总会有那么一丝不舍。”

曹中清和吴臻起沉默。

他们明白阎帝的意思。

看了他们。

意味着大事将近!

要开始与曾经五年选择告别!

阎帝很不舍!

“吾帝!”

曹中清眼含热泪:“这个世界对您不公!您为什么总会遇到苦难,人世间唾手可得的温馨和安定,在您面前却为何这么……”

秦彦抬手道:“曹中清,你大可不必怜悯,也不用问候,或许下一次我们这样心平气和谈起过往,又是一部番不同的光景。”

说罢,他静静看着曹中清,微笑道:“说实话,你能来,我很高兴。”

曹中清不仅仅是秦彦培养起来的掌司!

还是七十六掌司中,最关键的掌史司!

所谓掌史司,为人、权、极,十殿案记!

掌握着十殿小到不起眼的角色,大到十大阎王所犯下的功、过,罪、善一切审案!

也就是说,秦彦可以从曹中清这里获得十殿内部所有罪罚信息!

这是随着秦彦退隐后,安琪所达不到的领域。

至于发证、拘捕之类,则是由其他掌司掌握。

但,秦彦不需要。

因为他自身就是阎帝!

他只需知道他想知道的!

剩下的,他就可以办!

“吾帝……”

曹中清深吸气道:“请您下令,属下定不辱使命。”

吴臻起瞳孔骤缩!

这是……

要审判?!

审判谁?

自然是先露头角的七殿!

“七殿总殿副殿主,常山在!”

秦彦闭目片刻:“这五年间,他在十殿及龙国所有罪与过,一并罗列!”

“是!”

“同时。”

秦彦指着吴臻起:“还有他。”

吴臻起脑子一嗡!

瞬间汗如雨下!

阎帝,也要清算他?

吴臻起最初是恐惧!

然后苦笑!

最后坦然!

如果他只用一块小小的‘天池玄石’,就能换来阎帝的宽恕。

那阎帝,就不可能是阎帝!

所以,他逃无可逃!

只能等待命运安排!

“我需要知道七殿中,还有谁在东区。”

秦彦这话,就是在对吴臻起说。

吴臻起暗暗吸气。

他知道。

这是他唯一‘戴罪立功’的机会!

曹中清瞥一眼吴臻起,面向秦彦起身。

屈身、作辑!

“令帝旨!”

秦彦离开客厅,上了二楼。

温暖的房间里,床头亮着一盏灯,昏暗而温馨。

宋若秋坐在床边,小心的为小两只掖好被角。

宋应昌在地上铺了凉席和被褥。

作为父亲、爷爷。

今晚他是要留下。

“没醒吧?”

秦彦蹑手蹑脚走过去。

宋若秋轻轻摇头。

秦彦看着床上安静睡觉的果果,温柔如同水一般快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我今晚睡地上,你睡隔壁吧。”宋应昌道。

“这么好?”

“滚犊子,这是你家,能让你睡沙发吧?”

秦彦笑了笑。

从怀中取出天池玄石,招手示意宋若秋来。

宋若秋慢慢的下了床,动作很轻。

见小两只没醒,松了口气。

来到秦彦面前。

秦彦没有废话,单手将天池玄石石心捏碎,流出透明的发光白液。

“嗯,衣服。”

秦彦尴尬。

顺便瞥一眼宋应昌。

宋应昌嘴角一抽。

当着他面,调戏自己女儿,还要让他回避?

这是什么世道!

太欺负人了!

不过,他知道秦彦是给女儿治病。

给秦彦一个‘注意方寸’的警告眼神,背过身去。

宋若秋低头脱掉外衣。

露出平坦小腹和内衣。

温软的女人香味缭绕在秦彦鼻尖。

秦彦面色无波。

伸手贴在宋若秋胸口上的阴童印记!

触手肌肤细腻润滑。

随即,秦彦以气引导,将天池玄石能量徐徐引入女人的体内。

宋若秋先是感觉到微凉。

然后,秦彦掌心的热度,传遍她的全身!

胸口阴寒感消退几分。

但她呼吸却紧促起来。

秦彦完成后,见宋若秋脸颊在床头灯下,依旧泛着熏红的模样,不解:“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

宋若秋不敢直视,瞥开目光:“好了吗?”

“嗯。”

秦彦道:“不过,还差两样东西才能治愈。但你现在的身体,应该比白天要好一些。”

“我能感觉到,谢谢你。”

宋若秋穿上外套,低眸道。

“你保护果果落下的伤病,怎么还谢到我头上。”

秦彦叹了口气。

回头对宋应昌道:“地上太凉,你睡隔壁吧。今晚我未必能回来。”

宋应昌本来还对秦彦心存‘老丈人’的不爽。

听到这话,他脸色顿时一变!

宋若秋同样慌张的看向秦彦。

“有些事要做。”

秦彦笑道。

宋若秋忽然道:“不能休息一下吗?”

秦彦回头看着她。

这次她没有避开,充满秋水的美眸,充满着担忧:“太晚了,外面还下着雪。”

“有些事不能拖,若是今晚不做,那才叫晚。”

宋若秋摇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也知道应该支持你的决定,但……你可以休息的。”

秦彦淡笑道:“都说男人一生要做三件事,一,让父母骄傲。二,让自己女人幸福。三,让自己孩子快乐。我也只是行使本分。”

宋若秋身体微颤,张了张嘴,最后低眸不说什么。

秦彦离开。

宋应昌凝视着秦彦背影,直到消失,才对女儿道:“有些事躲不过,他要面对,就让他面对吧。”

宋若秋沉默很久,对父亲道:“爸爸,我心疼他。他真的很好,好到我觉得这一生忽然又了寄托和希望,想看他娶妻生子,长命百岁,万

事顺遂!他不该承付这么多……”

宋应昌看着秦彦消失的地方,呢喃自语:“谁说不是呢。”

曹中清郑重点头。

坐在秦彦对面。

吴臻起几番犹豫,跟着坐下。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阎帝与曹中清的关系,不是他能比的。

“吾帝。”

曹中清声音嘶哑:“这五年,您还好吗?”

“五年吗,日子过的可真快啊。”

秦彦给二人送上茶杯。

二人惶恐接下。

秦彦拿着茶杯,仰靠沙发,叹道:“一晃眼,我女儿明年就该上小学一年级了。”

“是,孩子长一岁,人就老一岁。等小主到了您这个年纪,您也是年过半百了。”

换做十殿中任何一人,都不敢这么跟秦彦说。

但,曹中清是例外。

秦彦看着天花板轻声道:“我还记得像我女儿这么大的时候,那几年应该是囊括了我的前半生。反观之后的十多年,就像在过着别人的人生……”

曹中清沉默了!

身为十殿掌史司的他,此刻已红了眼眶!

所有人都看到阎帝当日的辉煌。

却不知阎帝在成为‘阎帝’前经历什么!

曾经他经历任何一天的苦难!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压死!

人们无法感同身受!

只道一句‘苦尽甘来’,就囊括阎帝所经历的所有苦难!

阎帝苟活过。

濒死过!

低谷过!

但每一次他都选择站在巅峰!

可是,那些不是阎帝想要的!

是他们一步步逼的那个五岁失去父母的小男孩,成为了无上阎帝!

至于权利?

金钱?

美人?

江山?

阎帝拥有后选择放弃。

退隐人世。

成家、育子!

如今!

有人不遂人愿!

他们是要逼阎帝!

不仅要让位,还要让功,让名!

只有阎帝死,他们才能安心!

他们才能坐稳当下的权位!

所以,时间是个年轮!

一切似乎又回到起点!

回到二十年前的那片废墟!

他们曾经逼出一个阎帝!

现在,又会逼出什么?

无人知道!

曹中清与旁人不同。

他对此不报期待!

因为他心疼秦彦!

他‘怜悯’阎帝!

十殿七十六掌司中,作为掌史司的他,他的生命、荣誉以及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阎帝赐予的!

对于阎帝,除了有知遇之恩、主仆之忠,也有着师恩亲情!

这也是在七十六掌司选择静默时,他顶着巨大压力,毅然回应的主要原因!

“你刚刚问我,这五年还好吗?”

很久,秦彦回过神,笑看曹中清。

曹中清苦涩道:“下属看到您眼中有一丝的落寞……”

秦彦笑道:“看到曾经一张张熟脸的出现,想起曾经的光景,总会有那么一丝不舍。”

曹中清和吴臻起沉默。

他们明白阎帝的意思。

看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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