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海难事件

恐怖心理学家Ersch曾在1906年提出恐怖谷一词,自此,就有众多的心理学家投入研究,直到1970年,日本专家提出“恐怖谷”理论。

在1976年采访中,他说道:“在所有的生物中,只有人类才会向类似的生物表达出恶意和恐惧,无论是婴儿还是成年人,这就表示这个恐惧并非是后天所学的。”

记者迎合道:“那莫非是刻在DNA了的”

森口盛道:“是的,这些躲避和恐惧类人生物的基因随着我们的幸存的祖先遗传下来。而经过我们团队的研究和考察,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些恐怖的类人生物依旧存在。”

“可是,经过人类几十个世纪的迁移和生存,陆地早已没了能够存在那些生物的地区。”

森口摇了摇头,右手指向南方,缓缓说道:“已探明的陆地那些生物已然成了过去,而地球,可不止已探明的陆地,天墙后,深海处,哪一处人类真正探查过,那些才可能是它们生存的地方。”

那次采访以后,一语成谶。一些不可思议的遗迹,遗骸都慢慢出现。

接下来就谈谈一个较为出名的事件:1988年太平洋海难事件。

1988年,一个叫张庆华的年轻人偷渡出国,和一群日本人出海前去捕鲸。

当时,日本缺少奶制品,而日本境内养殖的大多数是肉牛,所以日本部分高官决定将毒手伸向鲸鱼。

同为哺乳动物,鲸鱼这类的奶量很足营养也高,就在当时的日本掀起了捕鲸热。

为首的是一个叫山本哉斯的捕鱼人,曾经一个人杀死过一条鲸鱼,被称为第一捕鱼人。

他们乘坐是一个叫“阿吉丸”的捕鱼船,是二战一个军舰改造的,具备火力打击的条件,哉斯曾经凭借着“阿吉丸”与印度捕鱼船火拼过。

因为张庆华是偷渡的,没有什么身份,只有在船上打杂工,没法参与到捕鲸,只有捕鲸后经过山本的允许才能过去搬运。

在东南亚遇到了百年难遇的鲸潮,使他们捕的盆满钵满,收集了450桶鲸鱼奶,山本看着堆了满仓库的桶,喜悦之情跃然于脸上,一边指挥着一边欢喜的叫到“収穫がいっぱいだ,よくやった”(真是所获满满,干得漂亮!)

所有人也都满心欢喜的搬运着鱼油,到中转站去换些食物和水。

到了晚上,山本举行了聚会,船上所有的人都到了大厅尽情的喝着,跳着。唯有一旁的张庆华苦恼着,他是偷渡来的,没法正常的回到夏国,而他的妻子还有5个月就要生了,自己必须快速的回去。

酒会完后,张庆华找到了山本,向他叙述了自己的苦衷。

山本同情的看着张庆华,道:“在五年前,我也同样因为捕鱼而错过了妻子的分娩,我感受得到你的痛苦,但我们今天下午才决定去太平洋中心去捕鲸,因为有人说那有一个据说40米的大鲸鱼,我们不可能因为你而返航。但是,我可以把你升为副手,等捕到了它,就给你一大笔钱回去看你老婆。可以吗”

张庆华陷入了沉默,一边是自己的妻子,一边则是一笔钱。

山本拍了拍张庆华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了,明天你下船吧。我会安排的。”

说完,山本便走了。

“等等!”张庆华叫住了山本,“我愿意和你一起!不过你得给我安排一个干净的房间。”

“ok!”

第二天,山本便把众人叫到了甲板上:“为了很多的钱,我决定转航去中太平洋去捕捉更大的鲸鱼,采集更多的奶!有没有人要离开的。”

下面的船员只听得到更多的钱,一个劲的喊“万岁!万岁!”

下午三点左右,阿吉丸离开了马六甲码头,前往传说有130英尺鲸鱼的海域,人称地狱拉莱耶。

长风破浪,顺着洋流,他们只用了两个月便到了地狱拉莱耶。

离这里最近的陆地也有900多千米,这里安静的异常,天空没有海鸟,海面也风平浪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船上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吃水果了,有些人已经犯了败血症。

张庆华走到山本面前:“船长,我们已经找了半个月了,还是没有找到目标。”

山本不耐烦的抽口烟,说道:“再找找,一定会找到的!”

“可是有些水手已经发了高烧,甚至有些内出血了。”

“扔了!”山本回头说道“那是传染病!快叫他们扔了!”

“可是……”

“别反驳了,你也知道,不赶紧处理的话,这一船都憋活了!”

“啪!啪!”

几具尸体被张庆华和一些水手扔下了船。‘

张晓余拍拍手,道:“这么做也不是长远的办法,看来要找到陆地,哪怕是小岛也可以。”

正要回去给船长报告时,此时,一旁水手咳嗽得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你怎么了”张庆华向前问道。

“没……没什么”

看着那个水手闪避的目光,张庆华一把将他推开,厉声道“到底怎么了!”

说罢,一把将他的衣袖掀开。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股臭味。原来,他的手臂都开始腐烂了从小臂一直到肱二头肌部分,完全没有一丝的好肉。

张庆华将其推倒,愤怒的说:“你为什么不报备!这会害死我们的!”

“报备!报备你*,报了就死!害死你们,关我什么事啊,我只关心我自己!”水手歇斯底里的吼道,一下挣开了旁边两人,就要向甲板底下跑去。

“砰!”

空气里充斥着火药味,逃跑的人已经倒下了。山本从船长室走出,手里拿着一部上世纪的火铳。

山本收了火铳,吩咐说:“你们将他扔了,随便彻查一下。”

回头又对张庆华说道:“张君,你来一下。”

张庆华跟着山本朝着船长室走去,无意间便和死去的水手对视了一眼,那种绝望的眼神令他害怕。他不由得想到:“若是我和一些受到他信任的同伴也这样,是否也会被这样对待。。。。”

跟着山本进了船长室,桌子上摆开了一副地图,上面圈着一些地方。

山本激动着指着这些地方,说道:“张君,我派出的水手考察过这里方圆6000英尺的海域,在这些地方发现了一些未知生物的皮屑。”说罢,便从抽屉拿出一块黑皮。

那个黑皮有着冲鼻的味道,即便在几步开外,也让张庆华感到不适。

但山本明显已经入迷了,他将黑皮放在鼻子上嗅着,一边说道:“张君,多么令人着迷的味道,你说我们要是抓住了它,我们该赚多少钱啊”

张庆华强忍着不适,劝道:“山本先生,若是世界上真有40多米的鲸鱼,我们有把握逃生吗”

“逃生不不不,”山本哉斯神色癫狂道:“我们要抓住它!”

张庆华还想劝,门外一个水手报告道:“船长,有消息了!就‘在r1地区!”

“哈哈哈哈哈,”山本的笑声传到了整个捕鱼船。“那还愣着干嘛,走啊!”

山本亲自走到甲板,吃力着扭着侉轴,发动机呜呜的咆哮着,将船推向r1地区。

不知是为了什么,前面的天色越来越低,多日不变风平浪静得海面也变得汹涌起来,众人不得不扶着,看着r1地区越来越近。

突然,一个巨大的尾巴从海里扇出,引起的波浪直直的拍在船底,差点将船掀翻。

海里巨大的黑影又一下潜入海底,海量的海水直接将船掀了个跟头。山本抓住扶栏,张狂的笑着:“哈哈哈,终于,我要发财了!”

他一只手拿着鱼枪,奋力瞄着海里的黑影。

“咻!”巨大的出弦声几乎要震碎所有人的耳膜。张庆华抹了抹脸上的水,看见了终身难忘的画面:

细长的鱼叉直直射向黑影,才接触到黑影的皮肤就像碰到了什么坚硬的墙壁似的,被折断了。这一举动也好像激怒了海底的的生物,就像人被蚂蚁咬了,伤害不大,但极具侮辱。

它伸出海里的手,抓住了船尾,将其直接撕成两半。山本双脚勾住栏板,艰难的换好了鱼叉,瞄着怪物。

他在等,即便不少船员被淹死,被锋利的木板断层刺穿,他依旧不为所动。他在等怪物露头。

张庆华早被海水拍到了一旁的礁石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他的腿骨拍断。他忍着痛,附在石头上,看着一人大战怪物的史诗级场面。

山本抓住了机会,1m3的鱼叉飞出,直挺挺的插入了怪物的眼中。“卬!”一个沉重而震人心魄声音发出,怪物也找到了山本,那巨大的尾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抬起,砸向山本,当山本反应过来也晚了,近百吨的尾巴从十几米的高处拍下,山本连同那陪自己征战了几十载的鱼枪被尾巴拍碎,周围晕了得水手也连同遭了殃。

一个半小时过后,怪物将阿吉丸号砸碎,里面的伤员也被它嚼碎,吃掉。

当张庆华再次醒来时,海蓝色的海面早已变成暗红色,传来一股股腥臭味。上面漂浮着残肢断臂和一些前来饱餐一顿的不知名的鱼。张庆华匍匐在礁石上,伸手抓住一条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入嘴巴嚼了起来。

他就这样靠着吃鱼和队友的尸体,渴了就喝不定时的雨水撑了七天。

第八天后,已经三天没下雨了,他舔了舔干枯的嘴唇,颤颤巍巍的从海里舀了一瓢水,喝了起来,不一会,他脸色发苦地吐了出来。喝了海水,让他体外渗透压变高,使得体内的水分移向外面。他不得已的抓住了一条鱼,像拧抹布一般,将鱼体内的水分弄出了出来,滴在嘴上。

这时,远处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就像游轮一般。

张庆华抬头,看向来源处。一座小岛正在移动。张庆华不可置信的揉了揉了眼睛,手中的海水刺激的眼睛几乎睁不开。

他确定了,就是小岛在移动。在他还小时,从外国来的美国爷爷说过:

在他当初参加太平洋战争时,就遇见过会移动的小岛。今天在这,明天就在远处了。

张庆华看着生机盎然的小岛,舔了舔干枯的嘴,一鼓作气,决定待到小岛过来时,上去生存。

可等到小岛靠近时,他的想法是如此的愚蠢,呼啸的风声象征着小岛的速度已经到了快的离谱的程度了。

他一下撞到了小岛上面的石头上,仅剩的右腿也彻底报废。

他奋力的爬到了沙滩上,柔软的沙滩使人心情愉悦,张庆华舒适的躺在沙滩上,正想眯一会时,一旁的怒吼声惊醒了他。

他定睛看去,一只“金渐层”

不过,好像是东北的

他坐了起来,回想着上学时老师说遇到了老虎该怎样保命。想着想着,他又意识到了不对,“书上的老虎牙齿好像没这么长,这是……剑齿虎!”

慕尼特(moventur),在古拉丁语言中,意寓着“会移动”的,在南美洲的古传说中,太平洋中有着一个会飞速移动的地狱岛,曾经上去的人在也没出现过,所以,在古阿拉伯代代传颂的CthulhuMythos中,被称为古尼它(kua‘on),意寓着“不可靠近,禁区”。

“不死的腐尸再次从古尼它爬起,那个诡秘的奇迹无声的诉说着超越死亡的力量——《死灵之书》

公元8世纪的天才诗人阿卜杜拉·阿尔哈萨德传说登上慕尼特,也是唯一活下来的人类,他将在岛上的遭遇详细地写了下来,在他的笔下,慕尼特被描述成充满了死亡和腐烂的禁地,一切的生物都是半死的、充满腐烂的、残暴的。一只长牙的老虎撕碎了他的弟弟克里斯托·阿尔哈萨德,只剩一半的老鹰抓住了他的老师并且从高空扔下来。

张庆华恐慌的看着剑齿虎向他飞奔而来,自己却因为双腿折断没能躲开。

剑齿虎在他的身体上嗅了嗅,突然,它像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机械的将张庆华托在背上,朝着小岛深处走去。

张庆华一恍神的功夫,已经到了一个平原上,这里是一个废墟,残破的草屋,破烂的牛栏,以及矗立在中心的一个石坑。

老虎慢慢将他放在了石坑中央,然后慢慢退走了,一路上虔诚的低着头。

张庆华摸着坑中,里面有着数不清的枯骨,和一些早已经腐朽的棺椁。

“这应该是一个献祭坑。”

张庆华一边探索着,一边向里面爬着。

摸着摸着,他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雕像,那个雕像形状怪异,上身是一个长着山羊脸的人,下身则是一个章鱼,八条腿没有按照任何对称排列,而是以一种诡异的,螺旋姿势排列。

张庆华仔细的端详着雕像,360度抚摸着,这才看见底座上的一个名字“kauthus。”

“这个。。。。是什么名字吗”张庆华疑惑道。

夜幕也然降临,远处的林子里,不时地穿出三声夜鹰的叫声。

张庆华蜷在枯骨之中,手里不停的把玩着雕像,突然,雕像底部弹出一个尖刺,将他手掌贯穿,张庆华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了,他看着手掌中心的洞,发现了奇怪:即便手掌被贯穿,也没有血液滴在地上,血液而是像被什么牵引一般,朝着雕像流去,然后将其包裹住。

仿佛收到了血的滋润,雕像慢慢褪去了表面的污垢,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材质是一些未曾发现的金属打造的,形似塑料但是更坚硬,雕刻的怪物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直勾勾的盯着张庆华。

而张庆华也仿佛被控制了一般,断掉的双腿也再一次站起,张庆华走出了祭祀坑,又朝着山上走去,他就像一个集结号,每走过一个坟包,底下的枯骨便从地底爬出,弯腰向着他问好。张庆华就这样被控制着走出了村子,走到了一个盆地里。

那个盆地恐怕才是诗人笔下的地狱:

那里的天空已经被血色覆盖,太阳也只能发出朦胧的光。

那里没有活物,伫立在中心的树木也枯萎得只有开裂的树干。时不时跑出一条条的鬣狗撕扯着早已干瘪的头颅,但定睛一看,那活蹦乱跳的鬣狗也没了半个身躯。

张庆华高举着雕像,一步步的走在弯曲的路上,雕像指引着他,目的正是不远处的祭坛。

雕像有股特殊的魔力,每当张庆华走过那些腐烂的生物旁边时,它们总是匍匐在他的脚边,一动也不敢动。

走到了祭坛上,雕像发出巨大的光芒,张庆华在一阵耀眼的光中,看见了一个趴在祭坛上的巨大的身影,张庆华害怕,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只得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走向它。

它那如同章鱼下体一般的口器蠕动着,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声音:“你……想……回去……吗我感受到你恋家的情感了。”

张庆华则一脸警惕的看着它:“你要干嘛”

“哈哈哈,我是你们口中的神,自从几百上千万年前边统治着一些地区。可是因为某些原因,当星辰胡乱的在混乱的位置上时,我无法脱离这里。所以,我需要一些人来代替我去镇守我原来的领土,很显然,你就是这种人,作为回报,我会赐给你远超常人的能力和智力,你可愿意”

“那我若是代替了你,岂不是也要被封印在某些地区”张庆华可不是那些相信馅饼的人。

“不不不,你只需要当一些和你差不多的人来到咱的领土搞坏事时出手警告他们而已。”

“就这”

“哦,还有,你染上了我的血脉,你的子嗣也会同你一样。”

“获得你的能力这不是奖励吗”

“奖励不,这可不能称之为奖励或礼物,这是诅咒,会落入一个叫命运的圈套的。可能会死亡的,你还愿意吗”

张庆华看了看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早已经断绝了生的期望,但现在又有了希冀,怎么可能不去把握呢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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