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肖波和穆阳也没有回去龙城，而是留下和乌市的警察一起调查。
乌市的陈警官和肖波一起聊了聊，他们已经问过一起的女人。女孩儿还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她说她和李铭只是朋友。这不过是第三次见面，李铭是她男朋友的朋友。她对李铭并不是很熟悉，而她的男朋友暂时在外地。昨天过来也不过是给她送点儿东西，没想到他会忽然自杀。
问到送的什么东西，女孩儿也只是说普通的一件衣服。
陈警官说他看了那件衣服，确实只是一件普通的陈旧的黄色呢子大衣。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问到李铭死前有什么异样，女孩儿也只说。看到她穿上那件衣服后，李铭感觉到有点儿不开心。然后就说自己要休息休息，然后就进了卧室。
中间女孩儿问他要不要去吃饭或者叫外卖，他也拒绝了。
再发现时，他就已经吃安眠药自杀了。
女孩儿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不轻。一直打电话给男朋友说让他赶紧回来，男朋友也说会很快回来。
“这么说的话，现在的关键人物是女孩儿的男朋友了。认识李铭，还是旧识，李铭也是见过他送给女朋友的外套才自杀的。”
肖波对着陈警官说，陈警官点了点头。
“现在看来，突破口只有女孩儿的男朋友了。我们还会尽快的调查一下李铭的家人，朋友。他的家人已经联系上了，因为距离远。估计得三四天才能到。”
“怎么这么迟？不应该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一天之内还有到达不了的地方？”穆阳问出了肖波的疑问。
陈警官回答“在电话里听着，李铭应该和家里人的关系不太好。听说李铭自杀了也没有太伤心，只是抱怨还要给他收尸，死都死了还不安分。一辈子养了这么一个冤家，除了找事从来没有别的，从小到大都不让人省心。最主要的原因好像还是因为穷，说要借钱来乌市。”
“女孩儿有没有说她的男朋友什么时候能回来？”肖波想知道这个关键人物的回答，看李铭家人的态度。估计已经很久不和李铭联系了，即使联系肯定也不怎么愉快，对于李铭的现在生活也了解的不多。最后还是得看最后和李铭接触的人。
陈警官，“女孩儿的男朋友的意思是，他会尽快往回赶。今天晚上九点大概能回来。”
肖波看了看手上的表，现在是上午十点。还有一段时间，只能再去现场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随后，肖波就和穆阳一起去了案发现场。
该清理的痕迹都已经清理干净了，该保持的还是保持着。为了以防万一，李铭的尸体还是送去了检验。报告出来也得几天。
肖波有一种直觉，报告一定还是自杀。
用武器杀人还好说，可是。如果凶手是一次一次利用死者的精神弱点儿加以推动。借刀杀人，那这个案子就难办了。
还有，这两起案子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